我知她想让我分心去回答她的问题,但我没这么笨,仍是含住她耳垂,口齿不清道:“我也不知她是谁,只是见她样子挺卡哇伊吧了。”
“你必然很喜欢她吧,海报穿了一个洞,你还要贴起来。”
“不要骗我,哪有穿什么洞!”
那张海报贴在电脑后面的墙上,而且贴得非常高,我听后虽然不信,但还是昂首望去,却没有发現海报有任何损坏,笑道:“瞎扯,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没骗你,你没看见背境的树干不是有个小洞吗。”
竹琳用手指给我看。
我顺着她手指望去,公然看见有一个小圆洞,但圆洞四周非常光滑,并无碎裂的纸纹,就像用打孔机打穿似的。我心下奇怪,便凑头過去想瞧清楚,但海报实在贴得很高,我要伸高手才能触摸到阿谁圆洞,当我的手指将碰到时,发觉有一点黑色物体突出圆洞外,我不由“咦”了一声。
“海报后面似乎藏着工具,这是什么?”
我脑里俄然一个机灵,心想:“莫非是…”
我一想到这里,背脊不由一寒,我向竹琳打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然后跳上书桌面,挑起贴着海报的胶纸,轻轻将海报揭起,终干给我看见,公然是一个针孔窥窃器,我一见之下,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赶紧把胶纸从头贴好。跳下书桌在竹琳身边低声道:“千万不要出声,我们到浴室去再说。”
竹琳见我神情凝重,且神秘兮兮的,也知道有工作发生了,便一声不响的和我走出房间。来到浴室门口,我叫竹琳在外面等一会。
浴室相当细小,四面墙壁都是瓷砖铺盖,光秃秃的不易藏物,且浴室里杂物也不多,略一细看,已知并无窥窃器,便叫竹琳进来。
竹琳赶紧问道:“发生什么事?”
我道:“房间里给人按装了针孔窥窃器,我虽然对这芳面不大熟悉,但阿谁窥窃器非常细小,应该是高科技产物,而且有可能是无线收发器,给人接驳到其他器材去。”
竹琳听见吓得脸色刷白,颤着声音道:“就是海报上阿谁洞孔?”
我点了点头:“我的伴侣决不会干这种事,一来他们没有锁匙,二来也没有这必要。現在独一可疑的,就是…”
竹琳惊得用力抱住我:“你是说我…我的大哥?”
我道:“虽然我不敢确定,但这个可能性很高,如果不是你大哥或母亲,就是你的表哥丈夫。只有他们才有这个本事进入我住所。”
竹琳望住我道:“但他们也没有你住所锁匙呀?”
我苦笑一下:“他们当然不会亲自出手,只要有钱,有什么人材找不到,又有什么会做不到的。”
竹琳想想也是,垂着头沉思一会,俄然惊叫起来:“你说…你说他们按装了多久?”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若没有猜错,应该是你和表哥成婚前的事。因为把窥窃器按装在我家中,那人必定一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但你婚后个多月来,直到今日我们才接触,这不是很明显了么。”
竹琳吓得双手掩脸,颤声道:“这…这岂不是我和你做爱都…都给人看去了!”
“我相信是。”
我点头道:“但真是奇怪,若然是你家人或丈夫一早已知道了,因何他们一点反映也没有?”
竹琳自言自语道:“但如果是我大哥或母亲做的,以他们常日的性子,不会到現在还没有荇动才对,就算他们没找你算账,但看见我和你阿谁,又怎会不骂我,莫非不是我大哥。”
我听后也是一惊:“这样说,极有可能是…是你表哥!”
竹琳道:“但他如果一早知道我和你的事,又怎肯和我成婚。”
我摇头道:“那也未必,你不是说過他很早就爱你么,以你这样标致出众的妻子,他纵然有钱,也不必然能找到第二个会胜過你。是了,你曾说過在度蜜月期间,他不停向你需索,日夜疯狂做爱,因此你才会说,不知他是喜欢你的人,还是喜欢你的身体。而这样需喝无道,似乎是发泄欲火多干爱意,这种不合常理的事,你不感受很奇怪么?”
竹琳低着头沉思,似乎是在琢磨我的说话,我没有打断她的思路,只是默默的望住她,直到她惊叫起来:“给我想起了,在蜜月期间,有一次他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说,干死你这个yín_wá,我要干死你,他说这句话时,我正给他插得昏昏沉沉,只道他兴奋起来胡言乱语,但現在回想起来,他当时的语气确实有点不对劲,像带点怒意和吃醋似的。阿!原来他…他早就知道我和你…”
我听后在想,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偷窥一事,很显然是她表哥所为,他既然知道我和竹琳的事,却又全无反映,莫非他是个偷窥狂?世事真奇妙,刚给竹琳看那,現在竟落在我们头上来!
“我们怎么办?”
竹琳抱住我说。
我就将刚才所想说了给她知,接着道:“你丈夫既然不愿捅破我们,可能是时机未成熟,或是他本人就有这种怪癖,就如刚才中的丈夫,喜欢看见本身妻子和其他男人偷情。但他虽然有这种特殊爱好,可是我并非表露狂,哦了接受其他人看着我做爱。”
竹琳俄然抬起头来,盯住我道:“这样反常的丈夫,我绝对不能要,我要和他离婚。”
我道:“你认为他会承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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