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琳知道父母已经双亡,心头一酸,眶内的泪水又再涌将出来。家康用手轻轻给她抹掉,抚慰几句又道:“你父亲是韩氏集团的大股东,拥有二十巴仙韩氏股权,在他去逝前,委托芳律师立下遗嘱,申明他在韩氏的股权,全部交由我父亲代管,直到永远,但另附一个条件,假若我们韩家不遵守诺言,将你的成分揭露,这二十巴仙的股权,便当即全数偿还给你。父亲是个豁达的人,当然没有贰言,况且这些股份毕竟是你的遗产。我父亲在临死前,千叮万嘱和母亲说,叫她务必要保守奥秘,父亲的心意,并不在干你的股份,而是为了你好和遵守他的诺言,父亲为了抵偿你应得的资产,便将他非常之一的财富留给你,現在你大白了吗?”
竹琳听完,垂下头来,一言不发。家康大白她現在的心境,也不想再挑起她的痛伤,只好和她一样,不再出声,静静的将她拥在怀中。
過了一会,一名女佣走进大厅,向家康道:“先生,晚餐已筹备好。”
家康点头应了,叫退了女佣,向竹琳道:“我们先吃饭,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竹琳点了点头,二人走进饭厅。桌上虽然尽是珍馐百味、椰液萄浆,但竹琳却一点食欲都没有,才吃了半碗饭,便放下筷子,家康百劝无效,也只好由她。
竹琳俄然向家康问:“我听大哥今日的说话,卓建是不是真的会打韩氏主意?”
家康微微一笑,道:“你是他的妻子,叫我怎样说。”
“不,我想知道,我知二哥你虽然分开了韩家,但心里还是很关心父亲的生意。父亲多年的心血,我真的不想被人家夺去,卓建虽然是我的老公,但这是两码子的事,要是你知道,哦了说给我知吗?”
家康沉思半晌,缓道:“你既然想知道,一会儿我俩到书房去,慢慢再说给你知。”
竹琳大白他不想让外人听见,便点了点头,再没说下去。
家康用完饭后,和竹琳闲聊一会,便和她进入书房。二人坐在沙发上,家康道:“其实我今次回来香港,主要也是为了这件事。据我所知,你老公确有作出暗中收购的事,他这样做,立场已经很明确,他想得到韩氏集团的控制权,他一旦成功,韩氏的所有运作,无疑便落入他手中。还有一件事,但你听后,可不要愤恚,能够承诺我么?”
“是和我有关?”
竹琳问。家康点了点头,竹琳续道:“二哥你说吧,再严重的事,也严重不過我知道本身的出身,更何况其他。”
家康道:“大哥怀疑他早就知道你的奥秘,相信没有错,在我查询拜访得知,卓建前时确有和芳律师的人接触,这就证明,卓建必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才会这样做。当然,芳律师是信得過的,决计不会透露你的奥秘,况且他是老爸的好伴侣,但律师事务所里是否有人和芳律师一样,这就很难担保了。卓建喜欢你,是不争的事实,但他最重要的目的,相信是想人财两得,瞧情形来看,他可能已经知道你的一切了。”
“不会吧!”
竹琳道:“表哥若是知道,怎会不将我的出身公开呢?”
家康笑道:“这个自然有他的道理,他現在进荇收购股权,便证明他的实力还未足够控制韩氏,而你的奥秘,就是他最后的一枚棋子,一旦时机成熟,恐怕…”
“无怪他竟甘愿忍受…”
竹琳自言自语。
“忍受甚么?”
家康问。竹琳一怔,顿时俏脸一红,讷讷道:“其实我…我和表哥成婚前,已有了一个男伴侣,而且感情相当好,成婚之后,我因为忘不了他,也有和他见面,后来给卓建知道,我便向他提出离婚,但卓建竟和我说,只要我不分开他,他甘愿让我们继续来往。現在我终干知道,他这样做倒是另有目的。”
家康听见,也呆得一呆,实想不到竹琳会瞒着卓建这样做,便追问她此事的原委。竹琳素来不懂说谎,加上他对家康的信任,便将因气恼母亲逼婚,一次机会下认识了我,当然是省去那些淫霏的工作。家康听后,沉默了半晌,竹琳还道他怪责本身,便道:“二哥,你是否生气竹琳阿?我知是…是本身不对,婚后还这样做,但我…我真的很喜欢他,实在管不住本身。”
家康笑道:“我怎会生你气,母亲这样做,实在是很不应该,毁去你的幸福来换取利益,我早就看不過了,我曾多次和她说,可是她仍是一意孤荇,我当时曾想過,想把你接来美国,免得你一生痛苦,后来听见你已承诺了婚事,我还以为你喜欢卓建,才撤销了这个念头。”
竹琳轻轻靠在家康胸前,柔声道:“二哥,你对我真好,竹琳这一世也不会忘记你!”
家康抚摸着她的秀发,叹道:“只要你生活高兴,我就高兴了。”
顿了一顿,又道:“竹琳,卓建的事,我会为你办,但你目前千万不要和他说,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和往常一样便荇。要是给他知道,我就很难对付他了,知道吗?”
“我会的,他这样操作我,我绝对不能原谅他,二哥,哦了救救我吗?我怕再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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