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江凭阑拉着她朝茅草屋走去,走出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了一眼一直默然立着的黑衣斗笠男。
斗笠男的脸隐在银色面具后边,因而看不出喜怒,只见他摆了摆手,一个“请便”的姿势。
江凭阑怒了,眉毛高高扬起,老娘问你的意见了吗?
斗笠男负手远眺不看她,不问我你回什么头?
她恶狠狠地咬咬牙,走进了茅草屋。
前脚刚迈进去,冲天的血腥气就扑面而来,她忍不住用手掩了掩鼻。老实说,她因为小时候一场意外对这种浓郁的血腥气很是过敏,不是生理上的过敏,而是心理上一种极端的厌恶。当然,心理作用是很强大的,所以很快在生理上也有了体现——她有些头疼,尤其当她盯着躺在血泊里的一大一小两具尸首,思考究竟是什么人造成了这般惨象时,这种不适便愈加强烈。
于是她还没来得及再察看这屋子里的其余东西就仓皇朝后退去,这一退,又是“砰”一声,她撞到了站在门边的斗笠男。
她头疼得厉害,也就没力气追究他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跟了过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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