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不停地梦到相同的景物。”
根据小说上的概要,漩涡彩也是一名穿越者,并且身兼“反苏”要任。既然如此,她总是做的梦也许只是创造出她的人随手加上去的,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不。”漩涡彩否决了。她低垂眼帘,说:“那就是你,稻松殿。”
“那句和歌,让我将从前的一切都记起。你背叛了当初与我定下的约定,用我的面孔与身体游戏人间。”顿了顿,她的语气飘渺起来,又带上了无端的冰冷:“我无法原谅你。”
莲沼:???
#你不要给自己加戏啊!你只是个反苏少女啊!你为什么忽然多加了那么多人设!#
虽然内心有着黑人问号,但莲沼却察觉到自己的眼眶一热。她用指背抹了眼角,却发现那儿竟然盈着炽热的眼泪——她的身体,竟然在不由自主地哭泣吗?
鸣人抓狂地揪着自己的金发,朝着彩大喊道:“喂——醒一醒!小彩!现在不是中二病发的时候啊!佐助都没有中二病发你在中二个什么劲啦!快点和我们一起把斑打倒啊!”
佐助:……
#佐助发动技能:冰冻视线#
漩涡彩朝着莲沼伸出手掌,破损的忍装袖口在夜风中微微摇曳。她说:“我已经将曾经的回忆记起,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
——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
——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
——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
寂静的雪飘落于庭院之中,覆了一天一地的白。黑色的法衣拖曳过光洁的木质地板,红色的四天玉转过了掌心。
莲沼明音捂住额头,茫略带然地后退了一步。
——你难道,还没有想起来吗?
她身旁的宇智波斑悄悄握住了她的手掌。斑回望向身旁的莲沼,却发现她捂着头颅,正蹲跪在地上。即使没有看到她的表情,斑也明白现在的她似乎在经历一种极度的痛苦。
再一次地,斑察觉到了一种望尘莫及的无望。
第一次,是在接触到莲沼明音的过去之时。那时,他忽然意识到,除了他所在的此之世,可能还有着其他千千万未知的彼之世。他能探及的世界,实在太过渺小;穷其一生所能抵达的巅峰,也不过如此;
而漩涡彩所说的话,是第二次。他察觉到,在漩涡彩和莲沼明音的身上,有着什么他无法掌控、无法触及的东西;这样难以掌控的感觉,让宇智波斑极为不豫。
就凭眼前这些渺小的力量,也想阻止他?
……也想,再次将阿音从他的身边夺走吗?
就在他如此想着之时,莲沼牵住了他的手掌。
“……斑,我想救你。”莲沼说:“但是,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请务必停下这个计划。现在解开无限月读,一切还来得及。你还可以以人类之身活下去。”
“你在开什么玩笑!”斑怒然:“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妄想着阻止我吗!”
斑还想再说什么,莲沼却忽然踮起脚,用双手拥抱住他。
久违的拥抱,却并没有回忆之中的温暖柔软。
随即,她迫使两人的躯体互换位置。视线轻轻一旋,斑便站到了原本莲沼站着的位置。
就在斑为她的行动而感到疑惑时,他忽然听见了“噗嗤”一声轻响。被黑绝包裹着的带土,不知何时站在了宇智波斑的面前。黑绝那难以分辨的嘴角,正竭力上扬着,露出一个猖獗的笑容来。
先前在幻象中看到的一切,又浮现在了宇智波斑的脑海中——黑绝的背叛,被刺穿的心脏,席卷而来的痛苦……
宇智波斑的面孔凝起。
他不敢低下头,去细察面前的状况,生怕那幻境中的景象,在莲沼明音的身体上出现。
最终,他还是一点点地低下了头,将视线落在了莲沼的身上。
她的心房处被无声地贯穿了,原本洁净的衣衫上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宇智波斑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斑张开了口,声音迟缓:“在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要替自己阻挡黑绝的袭击?
那个幻象竟然是真实的吗?那为什么,死去的并不是他宇智波斑呢?
即使心房被贯穿,莲沼却没有立刻死去,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安静地可怕;她既不呼痛,也不喘息,但面上的神情却极其痛苦。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般痛苦的神情并非是因为心脏被刺穿,而是因为脑海里胡乱涌起的回忆——大雪与经书,数珠与桧扇,女人轻笑的嘴角,庭院中的树木,黑色法衣的衣角,额心的一点冶红,女人落在他面颊上的悄然一吻……
胡乱涌起的回忆,犹如滚滚向前的车轮,把她的意识压迫得痛苦不堪。她唯一想做的,便是立刻终结莲沼真弥的生命,从这可怕的幻象之中逃离出去,回到玛丽的办公室去。
她不想看到这个可怕的大秃瓢。
她只想坐在玛丽的办公室里,看看小说,啃啃哈根达斯。
她踉跄着推开宇智波斑,朝着黑绝轻蔑地说道:“真是辣鸡,这样的一击竟然还不能杀死我,还得我自己动手。”
“阿音?!”宇智波斑怔怔地听着她的话。
宇智波斑的身体僵住了,不知为何,他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少女笑着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随后取出了匕首,朝着已经被晕开了血色的胸口刺去——
莲沼明音救了他,然后自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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