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的无比清楚,奕欧的yù_wàng一下一下狠狠地出没在应曦艳红湿润的xiǎo_xué间,两人交合之处泊泊的水声响个不停,晶莹的蜜液飞溅下来,那娇嫩花瓣被粗暴地挤压带来的每一次颤抖,都看的一清二楚,程应旸发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应曦艳丽的花穴,一瞬也不眨,仿佛那插进去的是自己的东西一般。
终于,奕欧抬起身子,浑身绷得紧紧的,他闭起眼睛,双眉紧锁,猛烈的chōu_chā了几下之后,释放了自己,瘫软在应曦身边……他也就离开那么一小会儿,程应旸已经急哄哄地走过来,把应曦翻了个身子,二话不说,挺身而入。
奕欧睁大了眼睛,不是吧?还来?如果应曦清醒着,该有多累啊?
梅开二度的程应旸并没有因为是第二次而草草结束,反而他像是有意向奕欧示威似的,不仅花样繁多,而且耐力惊人。应曦被他顶得一动一动的,快要顶到床头了,应旸停下来,还是奕欧把她拉回来。
“啊啊啊啊……”应旸感觉攀上了最高峰,一股热流瞬间喷薄而出,尽数撒在应曦体内。他抽出自己,平躺在应曦身边。
奕欧早已起身,去卫生间把毛巾洗热了,然后拧干,细细地给应曦擦洗身子。他是那么专注,那么细心,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你不再来一次吗?”应旸问。
奕欧笑笑,动作却不停:“舍不得她累。”虽然她仍是在昏睡当中。
程应旸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奕欧,如果,你对应曦是真的……那就……就一起爱她,也被她爱吧。”说到这里,他心里像是被谁掏走了一块肉。剧痛之中,又隐隐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奕欧抬起头,看着程应旸:“旸哥,你真想好了?不食言?”?
程应旸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应承。应旸抚摸着应曦的俏脸,缓慢而深情地说:“这些年来,我姐跟着我,虽说日子富足了,但也没过多少舒心日子。我总是在公司忙,不知不觉的就冷落了她。她是个脆弱的人,动不动就哭。印象中原本不是这样的,我姐自小就是个爱笑的人,活泼开朗,很讨爸妈的欢心。自从我父母去世,家道中落,她就沉默多了。多愁,敏感。唉……我也不该让她成天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自从她大学毕业这些年来,幸亏有你照看她,我在公司也放心多了。我知道,你对她是真心的。虽然你也进公司了,但我们两个人照看她,她也不会那么孤独,那么闷。”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无论如何,我都要她一辈子。你却是自由身,如果你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和应曦都会祝福你们。不过……”
奕欧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我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那就是你的姐姐,我的女神——程应曦。既然你觉得我对她是真的,就要对我有信心。否则我也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与旸哥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还是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奕欧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说实话,旸哥。我从未想过独占应曦。我是什麽样的人,你最清楚。我只想这辈子守着她,护着她,与旸哥和弟兄们一起,继续打天下。”
“好。以后,我们一起将集团发扬光大。”
“一定!”奕欧高兴地说完,继续擦拭。忽然他低低地惊呼:“不好!应曦流血了!”
应旸一看,坏了!应曦的桃源洞口汩汩而出的白浊当中,鲜艳的红色是那么触目惊心。
29、夜夜笙歌又送去医院了
日上三竿,应曦醒了。轻启双目,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的味道……怎么又是这里?她不是出院了吗?
“程小姐你醒啦!”一听这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应曦就觉得有些头疼。怎么又是刘姨和王医生!
“我怎么还在这里?”应曦问。
“你都没有出院,当然还在这里啊!”王医生回答。
“今天想吃什么?雪蛤炖冰糖燕窝怎么样?”刘姨问应曦。
“刘姨,雪蛤不能多吃,尤其是没有生育的女性,更不能多吃,否则子宫里会长东西的。一个月吃一次就可以了。燕窝鱼胶倒可以天天吃。”王医生对刘姨说,说完她和应曦交代了几句,出去忙了。
应曦对吃什么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想知道的是,明明记得奕欧带她出院了,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她想抬起身子,忽然发现私处疼痛得厉害,比起上周的疼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两条腿,酸软得如同麻花一样,想挪一挪都使不上劲。“我这是怎么了?”
“哎,程小姐你别动,现在还下不得床。你要什么,我去取。”刘姨说。
“为什么我不能下床?”
“王医生说你那里有些伤口,所以尽量少下床走动。”
“啊?”应曦有些奇怪,这又是唱的哪出?好端端的为何那么私密的地方有伤口呢?她半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会有伤口?”应曦红着脸,终于硬着头皮问这个难于启齿的问题。
“这我就不知道了。昨天奕先生接你出去玩,今天天没亮就送你来了。”刘姨微微一笑。
应曦被她那意味深长地笑给弄得更加尴尬了。她挠破了脑袋,也没有想起自己怎么就跟奕欧做了那档子事,还把自己给弄伤了。她一看墙上的钟,都快十点了,不如打给电话问问应旸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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