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她的小嫩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麽”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了无数次,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於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菊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菊回道:“并没有人来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菊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菊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麽”林碧玉越听越疑惑,心道:“我什麽时候和”因说道:“你胡诌什麽”
秋菊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菊道:“打从前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逼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体大,早该回王爷,又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诸位不免要问:秋菊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些时日秋菊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了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的妇人皆是如此,爱著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菊身上没一块好,可谁敢说半句不著听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菊被打缘由,萧兴哥又气又恨,骂了秋菊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女子骂你这口气怎麽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事来。
秋菊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菊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著:“我得不到的,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著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为什麽秋菊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麽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遭,她低著头,玉体偎入他怀里,道:“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麽”语调甚平,没有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私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著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你可见是贱种了”捏著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著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巴,我不过去前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
0.2鲜币34.欲哭不成还强笑3
那容长脸儿越发白得无血色,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个个身材雄壮,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後代,皆是家族里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著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後,赵荣雪白著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麽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著林碧玉,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後,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首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著,躬下身连人带被儿抱住林碧玉。
林碧玉拚命的乱挣,怎挣得动分毫,那人将被儿褪开,现出那羊脂白玉碾就的美人儿,发长委地,无比的美貌,硕美的粉,纤细的柳腰,脐下销魂嫩粉唇儿。那双铁样的手钳制住她,一番举动吓得她心惊跳,想叫又不敢叫,即便叫了也枉然,真不知为何弄到这样的田地
想道:“你听信了秋菊的谗言,这般的心狠,不顾脸面,叫这些见惯的侍卫贴著我的身躯,这样的无情,糟蹋了我於你有什麽好处”只是娇娇啼哭。恨不得地上裂一条缝掉了进去,掩了一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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