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春梦了。
但轰轰烈烈、真实得不可思议的春梦一过,却又经历了更真实的万恶鬼压床,四肢僵硬,动弹不得。
怎幺回事?
将醒未醒之际,程冬沫恍恍惚惚地想。
八成是这栋房子的风水不好,y窟来着,否则她昨晚明明吞了眠药入睡,r慾横流的景象怎地还会跟着她入梦乡?果然有什幺样的主人,就有什幺样的屋子,在变态的领域做的梦,也会特别变态。
再说,要发春就算了,发春对象为什幺是总裁?为什幺啊──
是不是平日受到太多欺压,以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起来了?
好不容易造访地表最强的娱乐业输出大国,发春梦的对象就该一起入境随俗才对吧!好莱坞帅气x感男星随便抓都一大把,怎幺也强过在梦中和那只变态一度春宵!害她现在隐隐约约觉得下半身有点湿……万一让男主角知道她暗地对他发情,那真是、那真是……
『程冬沫,妳真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忒诚实的最佳表率。』
某人低沉的嘲弄隐隐约约闪过脑海,程冬沫呼吸一窒,脸上热度节节上扬。
不!她一定哪里病了,病得都有幻想症了──对总裁发春绝对是恶疾,得治!
在阳光逐渐变得刺眼的时候,她不甘愿地睁开惺忪睡眼,心头猛地咯噔一声。
……
???
!!!
横在腰间那只古铜色大手为何如此具象化?
跨在她身上的沉重男x大腿是怎幺回事?
还有、还有那颗把她赤裸白皙a部当枕头用的男x头颅,迷迷糊糊间还蹭上一蹭,舔上一舔……像夏日睡瞇了眼的大猫,偶尔慵懒地舔舐沁凉的冰淇淋,又、是、怎、幺、回、事?!
什幺鬼压床,居然是货真价实被人当床压!
她只能勉强看到那颗黑黑头颅的髮顶,对方一双眼被凌乱得有型的浏海遮住,但那如刀削似挺直的鼻梁,那完美高傲的角度,比昨晚的春梦男主角还真实几百倍──不!总裁大人确实活生生趴睡在她身上啊!
一早就看到香豔刺激的场景真是太刺激了,身为当事人之一的程冬沫更是无法置信,一颗脆弱的小玻璃心上下扑腾得她快休克。
「啊──」
她只愣了一秒,便张嘴发出媲美鬼片里会有的惊声尖叫,狠狠划破高住宅区的晨间静谧。窗前绿如茵的草坪上,一群受惊的鸟儿啾啾啾地振翅乱飞。
程冬沫以膝盖顶开褚耕,抄起枕头,对他就是一阵乱打乱砸。「你这个死变态,为什幺在我这里?!不会趁四下无人、我睡死就霸王硬上弓了吧?!强暴犯,死x不改!我今什幺?什幺叫做没c进去?!你的菁英脑编出这幺烂的藉口,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褚耕随手套上衬衫,冷笑:「如果我想c,妳现在早就被我压倒,c干到妳求饶,还会在这里和妳废话?」
这幺露骨qíng_sè的话,让程冬沫无法克制地小脸火红。这人讲话就不能文明点吗?三不五时c来干去的,多、多难听!
「褚耕!」眼见他要离开,她连忙光火地叫他。「那你干嘛睡我这里?!」
「这是我家,我要睡哪妳管得着?」
喵的,这是什幺回答!程冬沫觉得自己随时有被气晕的危险。
「那、那那那……睡就睡,干嘛你要把自己tuō_guāng光,连带我也衣衫不整?!」
对,就是这点不对劲啊!她的衣服还在,但钮扣掉了,a部敞露出来,短裤虽然还在腰上,但隐约有被动过的痕迹!
「我习惯裸睡,不过,其实这也不关妳的事吧?我要去弄早餐了,要不要来吃随便妳。」他抛下这幺一句,便草草结束这无意义的对话。
回答是回答了,但完全没答到重点,这个滑头的变态!她上衣钮扣的失蹤悬案依旧无解!程冬沫瞪着离去的背影彻底默了,那人宽肩窄臀,比例完美,直挺挺得有若一头骄傲的狮子。
怎幺天大的事情到了他眼里,全成了雨点般的小事?好像……她实在太爱大惊小怪,而他才是理直气壮、最对的那方?
……这种颠倒是非、把黑硬拗成白的人,g本是祸害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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