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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韦家那对母女太可恶了,竟然提出这种要求不只要妳跟个陌生男人做爱,还得装哑巴」听到韦蔷的转述,又真气得眼睛都快喷火了。
「嘘嘘嘘──又真,妳别说得那么大声,小心让我妈听到。」韦蔷欺过身子,捂住好友的嘴巴。
母亲虽不会刻意偷听她跟又真的对话,但她们家穷,连墙壁都薄薄的,难保声音不会跑出去。
「我知道了啦。」她小声一点就是。「那妳答应了吗」
「唔」韦蔷目光游移着。
看她这表情,想也知道她做了什么蠢事
「妳答应了妳竟然答应了」又真觉得韦蔷真是疯了。「妳怎么能答应这种事那是代理孕母妳知不知道,妳得跟那个男人做爱」
要死了「妳讲这么大声做什么妳存心让我妈听到是不是」韦蔷又跑去捂又真的嘴。
早知道又真会这么大声嚷嚷,她就什么都不跟又页说了。
「我大声嚷嚷是因为我替妳心急韦蔷,妳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想名正言顺的祭拜我父亲。」
「想祭拜妳父亲有别的法子──」
「没别的法子了,我知道。」要不是事情太棘手,韦薇跟她母亲本不会让她入祠堂一步,更遑论让她为父亲上香。
「妳知道我虽是父亲的私生女,但是该给我的爱,父亲一点也没少给,如今他死了,我却连去祭拜他都不行」」
「但伯父也不会愿意见到妳自甘堕落,去当别人的情妇──」
「不是情妇,是代理孕母。」
「谁理它是不是情妇,现在的重点是妳白白要让个陌生男人上了,而且他还不晓得他上的是谁」韦蔷就要当她姊姊的替身,白白让人给吃了「不行,妳绝不能这么做。」
「又真」
「不行,说什么都不许妳去。」
「就只是一个孩子,妳就当我爱玩,去pub不小心跟个男人有的,这不就得了」这几天,她就是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
「可我明知道妳不是那种女孩妳连跟男孩子牵手的经验都没有,怎么跟人上床」
对,就是这个问题又真这才想到,「妳想当妳姊的替身,但妳姊身经百战,不管妳再怎么装,妳姊那男人铁定一上床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毕竟妳姊跟了他那么久,铁定不会是chù_nǚ。」她哇啦哇啦地叫着。
但韦蔷那表情是什么意思
「妳目光游移妳还有事瞒着我是不是」又真抓紧了韦蔷,逼问她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我我已经不是chù_nǚ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是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妳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怎么没听说过妳有男朋友」
「不是给了男朋友。」
「不是给男朋友,那是给谁」韦蔷的话怎么愈听愈玄
「喝」又真一惊,莫非「妳去找牛郎,让牛郎占了妳的便宜」,
「不是不是牛郎啦」
「不是牛郎,也不是男朋友那究竟是谁韦蔷,妳今天非得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不然妳休想我会饶妳」韦蔷竟然连这种献出初体验的大事都没跟她提,亏她跟她还是「麻吉」
「妳要是不跟我讲,就太对不起我们的友谊了。」又真气呼呼的,双手环一副逼供模样。
韦蔷没辙了,这才嗫嗫嚅嚅的开口,「是是汤匙。」
「什么」什么汤匙她听不懂啦。
「我说,我的第一次献给了汤匙」干嘛非要她讲得这么白嘛
韦蔷红着脸,又真则是一脸被鬼打到的表情。
韦蔷她她刚刚说了什么
「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场汤匙」这是真的吗她没听错又真不断的揉自己的耳朵。
「妳没听错。」
她是真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汤匙,但那又怎样她没对象啊
「为什么会是扬匙」又真还在失神当中,「妳如果不知道要找谁,最少也用按摩那也好过汤匙啊妳不会不知道这世上有按摩、跳蛋这种东西吧」
「我当然知道。」
「知道干嘛不用,非得用那个」我的妈呀,她光想到都觉得可怕、怪异,真不晓得韦蔷怎么用得下去
「妳以为我没想过用按摩吗问题是我本不敢去买。」
「妳不敢去,我陪妳去啊。」
「妳不会。」
「我会。我们是麻吉耶,我当然挺妳到底。」
「可是如果妳知道我想拿按摩来做什么,妳一定会大力反对。」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对呵,韦蔷之所以拿汤匙弄破自己的chù_nǚ膜,不是为了diy,她是为了代替她那个没良心的姊姊,当男人的充气娃娃,替那男的生一个小孩如果她知道了,的确不可能带韦蔷去买按摩。
「看来,妳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我说什么,妳都要帮妳姊。」
「不是帮她,而是帮我自己。又真,妳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我不想让我爸有遗憾地离开。」
「我觉得妳真是个死脑筋妳爸已经走了,妳就算回到韦家去,他也看不到,妳干嘛这么执着」
「那是我对我父亲的一份心意妳就别再劝我了。倒是我妈,我希望我上台北之后,妳多来我家陪她。」
「妳不跟妳妈说妳去哪了」
「我怎么能说」说她去当代理孕母、说她去跟个陌生男子做爱
妈要是知道了,不昏倒才怪
「等到我回到韦家之后,再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如果伯母知道妳能回韦家是用自己的清白换来的,妳想她还会觉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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