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今日想到了人体艺术,就想自己干脆画只蝴蝶过过瘾好了。她着御膳房把那蒸点心用的色素调配了一些给她,纯天然无毒素,画的不好拿水一擦就掉,快捷又方便。
至于画师嘛,眼前就有一个,据说这位高宗皇帝的字画也看得过眼,再说,一朵蝴蝶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手笔。
“皇上,快开始吧。”
乾隆爷很郁卒的认识到这个“开始”不是他想的那个“开始”,不过算了,反正这个“结束”后就该是他想的那个“开始”了,他颇为无奈的接过画笔,随口又问一句:“怎么想起来搞这些东西?”
“还不就是那个白吟霜啊。”
“白吟霜?”乾隆爷皱了眉。
“是啊,”含香点点头,“我听绿柔说,她肩膀上有个梅花印记,是烙上去的,很是好看,就想自己也弄一个。”
“烙印?”乾隆爷继续皱眉头。烙印这种东西,秦汉时候烙在马匹、奴隶身上,是私有物品的标记;宋朝喜欢在罪犯身上刺配,又叫“打金印”。这白吟霜一个姑娘家,在自己身上烙朵梅花做什么?江南有些反叛组织,倒是时常整些共同特征以便确认,还有秦淮河畔的女子,倒也喜欢搞这些调调以增情趣……
乾隆爷想的太久远,等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小妃子已经铁青了一张脸,黑眼珠滴溜溜的瞪着他,“皇上,你对她很感兴趣吗?”
“她?”乾隆爷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说的是白吟霜。
要说白吟霜刚来的时候,含香对她是没什么特别感觉的。后宫佳丽三千,照说起来乾隆爷还不是爱要哪个就哪个,自己若是存了那么点点醋意,还不早就酸死了。她想的很豁达,只要回疆不灭,自己地位不动摇,甭管是白吟霜还是黑银霜,别欺负到自己头上爱谁谁。
可这会儿,不知怎么的,心里感觉怪怪的。
她想,大概是孕期综合症吧。
乾隆倒很高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笑道:“小东西,吃醋了?”
吃你妹儿的醋啊!
含香下意识的就要翻白眼,却生生忍住了。虽说孕妇最大,可人家是皇上,比孕妇还大。“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可是她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能犯的。怀孕也不能松懈,要琢磨个令龙颜大悦的答案。
“皇上,”含香轻推了推他胸膛,给了他个羞涩的笑脸,“含香哪会吃醋呢。含香只是想,若爷喜欢她,还是先跟令妃姐姐说一声的好,好歹是延禧宫出来的。含香,含香自然是欢喜多了个姐妹的,只求爷不要只见新人笑,忘了含香才好。”
瞧瞧,说的多有水平,既表现了自己的大度、无妒,又渗透出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这叫什么?这就叫语言艺术。
含香越想越得意,却抬头瞅见乾隆爷脸色不太好。
“皇唔……”乾隆猛的俯下身来,就着含香双唇就是一阵疯狂的噬咬。
“皇,唔……没,没气……唔……”
含香使劲挣扎,却引来一声厉喝:“别乱动。”
接着又是唇齿的纠缠……
我也不想乱动啊,我还怕伤到肚子呢,含香愤恨的想。
接着自己的嘴巴终于再次恢复自由,能够大口喘气,而那炙热的唇瓣却沿着颈项,到肩膀,在那画了半只的蝴蝶上啃咬起来。
“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
乾隆爷是又气又恨,冲着那光滑肩头使劲的同时,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捏着那一方雪r,揉搓挑弄,听的她又疼又痒的直“哼哼”方才解恨;另一只手却蜿蜒向下,直伸到那令他呼吸都在颤抖的肖想之地。
“不要!”含香惊呼,急忙并腿,却被抢先一步。
“别乱动。”乾隆生怕伤了她,手脚虽轻柔,动作却如行云流水,快、准,一条腿撑开她两股间,中指就这么伸了进去。
“啊……”含香激动的弓起了身子。
要说不想,那是骗人的;可要说想,她又羞得难以开口。只能两臂环着他的肩颈,雪r不停蹭着他胸膛,嘴中喃喃的呻吟道:“皇上,皇上……”
起初,乾隆爷只想着借机惩罚这个小东西,可看着她沉吟欲醉的样子,自己也被他唤得意乱情迷,只照着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来。
双手加上双唇的运作间,含香很快就丢盔弃甲,败军如潮……
盯着怀中潮汐退后、昏昏欲睡的小脸,乾隆忍不住苦笑。这家伙倒是吃饱就睡滋润的很,留下自己,该怎么办啊。
他实在没有看着爱妃的睡颜自己处理的兴趣,所以,还是算了……
抚了抚小人儿的脸颊,将锦被揪过来轻轻给她裹好,乾隆爷披了件外衫,决定出去冷静冷静。
四月天,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但不知是太医院的滋补太有效,还是御膳房的食补太给力,万岁爷在门外吸了两口冷风,体内燥热却半点不下,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绮丽画面。
那该死的小东西,生生要磨死朕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乾隆没好气的吩咐道:“给朕倒杯茶!”
脚步声一滞,身后人去了,很快又回来。
乾隆爷转头,语气更加不善:“怎么是你?!”
“啪”得一声,茶杯掉地下了。
“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请万岁爷降罪,请万岁爷降罪!”白吟霜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
“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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