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原话本是“动心容易痴心难,留情容易守情难”,是乾隆跟紫薇叹道夏雨荷时,宽慰他的一句话。
虽说道尽了男人的本性,可这并不代表乾隆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下被一个晚辈吼出来,况且,还当着他新妃子的面。
“小燕子,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紫薇感受到了乾隆的怒不可遏,伸手去拉小燕子,可花鸟组合也有心无灵犀点了也不通的时候,更何况就算明白,小燕子又怎么可能压抑住自己那个骄纵的脾气,她可一直认为自己理直气壮来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是我的心里话!你是我的皇阿玛,就应该以身作则。永琪教过我一个词,叫上什么行,下什么效。你自己都没有做好,凭什么要吼我?”
“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偏要继续说,偏要继续说!你无情无义,你喜新厌旧,你……”
“啪!”
小燕子目瞪口呆,乾隆自己也怔了怔。
他只是气极了,尤其是在含香面前,简直是让他恼羞成怒,但这一巴掌甩出去之后,他还是有些后悔的。
“你,你打我!”
小燕子不可置信,怒气冲冲的跑了。
紫薇却是委委屈屈,看了乾隆一眼后,也走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懊恼,也有些感触。
怀里的小人儿却在此刻抬起头,一双眼睛水雾蒙蒙,期期艾艾的道:“对不起,是不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乾隆望着那张惹人怜爱小脸,顿时又把对两个女儿的歉疚抛到了九霄云外。
强闯宝月楼,还觉得有理了?!
做错事受到惩罚,还觉得委屈了?!!
哪像他的含香,被欺负了还在担心是不是给自己添了麻烦,还要道歉。
“不关你的事,”乾隆轻揉着那动人的脸颊,安慰道。
“皇上,其实格格来宝月楼找我,不是为了学跳舞。”
乾隆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含香依旧保持很傻很天真的表情,坦白道:“她们说,蒙丹被他们藏起来了,而他们正在计划着,怎么把我也送过去。”
乾隆立马怒火中烧,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厉吼道:“你还想着跟他私奔!”
“啊,疼!”含香童鞋虽没上过表演课,但原本乌青的手腕再次被捏痛,眼泪自然而然的就飚了出来。
“我若是想离开你,刚才就不会挣扎了。”
乾隆一想,也是,立马将一腔怒火化作了一片柔情,揽着美人哄道:“是朕不好,朕太心急了,朕一想到那个混账东西还在打你的主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情话说的也不怎么高明,明明是自己生性多疑。但扮演着清纯玉女的含香同学依旧得配合的低头一笑,窝在怀里的身子更扭了扭,“就是皇上不好!”
乾隆爷立马心猿意马了,但是,等等!
“那两个丫头,是怎么认识那个混账丹的?”
吆,乾隆爷,您都会给人起外号了呀!
含香忍住心底吐槽,仰起头一脸疑惑的道:“含香也觉得奇怪,我爹说过,宫里的女人,不管是格格、皇妃、还是宫女,都是轻易不能出宫的,蒙丹也是第一次进京,又没进过皇宫,他是怎么,认识两位格格的呢?”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乾隆心底自然已经想到,只是他并不愿想太多。
福尔康殿前汇报的语焉不详,以及他跟淑芳斋,乃至跟延禧宫的关系,乾隆自然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愿去怀疑自己宠爱的孩子,以及自己一手抬上来的宠妃。
他自幼跟随在圣祖皇帝身边,后宫倾轧、妃嫔争宠,难道他就没见识过吗?难道他会比别人知道的少吗?
只是,女人吃醋、争宠,乃至用点小手段,在男人的眼里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他甚至是愿意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这说明她们在乎他,说明他依旧是她们的天。
当然,要有度!
想撺掇着自己的儿女偷个皇妃出宫,不,或许是借着给自己戴绿帽子好一举扳倒竞争对手,乾隆心底忍不住冷哼,那个女人的心未免也太大了,而后宫这池水,未免也被她搅的太浑。
不过,他暂时还是不愿苛责她的,毕竟那种小家碧玉的殷勤侍奉,以及努力维持的温存体贴,都还是让他留恋的。
只是,他现在,更沉醉于这懵懂小妞的娇憨,甭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
“皇上,你还在生含香的气吗?”
樱红欲滴的小嘴轻轻撅着,水汪汪的眼睛婉转流波,把乾隆看的登时食指大动,将她打横抱起,往楼内走去。
“朕怎么舍得生含香的气,只是,要朕心情愉悦,却要含香配合才行。”
“含香,含香都听皇上的。”
……
一连十天,乾隆都留宿在宝月楼。
他嘴上是不肯承认自己好色的,只美其名曰,给那些恃宠而骄的一点警告。
只是,低头瞧着身下,肤如凝脂胸如兔,素腰纤纤若扶风摆柳,更兼满室幽香,且每次运动后,香气更重。
这也难怪,自己总喜欢拉着她,动一动……
乾隆爷醉入温柔乡,却苦了令妃的指甲。
啪啪啪。不知又拗断了几根。
“娘娘,您又何必如此心焦,”腊梅倒是个机灵的,宽慰自家主子,“宝月楼那位初来,皇上自然还新鲜着,独宠几日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这后宫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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