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到,然而却把不明给吓坏了,以为唐非被砸死了,整个人都有些崩溃。
卓文静:“……”如果不是长辈还在,她现在能把桌子掀了!
卓君兰不敢置信的看着桌子上摆放的筒子,这么一个小东西就把一棵大树给打折了?他问唐非:“真的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东西?”
唐非不敢看一旁的卓文静,沮丧又害怕的点点头,完全是一副做错了事情乖的不能再乖的配合模样。
卓文静:“真是好样的。”
唐非泪流满面。
卓君兰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劝,于是忽视女儿的不爽,带着点好奇和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东西你怎么想出来的?”
唐非偷偷看了眼卓文静。
卓文静回忆片刻,她闲着无聊的时候给唐非说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哦,这又是她提供的灵感喽?她的错哦。卓文静手指敲着桌子,不爽的瞪回去:“看什么看?问你话呢,说呀。”
唐非:“……”
卓君兰:“……”
不明深深地内疚中,不敢像平时那样说话,觉得大家肯定不喜欢他了。
卓文静转过头来看着蘑菇似的一声不吭的男孩子,凑过去特别和善亲切的安慰他:“不明啊,等会儿咱们出去吃东西压压惊,别怕了啊,不是你的错,你小非哥也没事嘛。”
不明受她安慰心神一松,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连忙用手背擦了擦,抬头看着唐非带着哭腔说:“小非哥对不起。”
唐非眼圈一红:我对不起你。
卓君兰看着俩小孩儿都怪可怜的,这种意外谁也没想到,唐非这孩子也不是不知分寸的,他倒是没觉得生气,不过该教育的还是要教育的,否则什么都不说这俩孩子才会更加不安,他闺女肯定也老大不爽。于是略一组织语言,特别语重心长又不失长辈的温和与宽容的半是责备半是宽慰的说了他们一通,说的两个小孩连连点头,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
卓文静听她爹这些话,是说给唐非和不明听,也是在提醒她:差不多就得了。她“唉”的叹口气,无可奈何的妥协:“别哭了唐小哥,鼻涕掉下来了。”
唐非连忙大声的吸了下鼻子,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她。
卓文静假惺惺的微笑,正大光明的当着她爹和不明的面打暗语:没人的时候再收拾你。
唐非放心了。
卓君兰把筒子还给唐非,叮嘱道:“你好好收着,轻易不要示人。”
唐非点点头,两只手比划。
卓文静:“他说做一个只能用一次,放一炮就空了,要重新填装……我知道不是炮,但你这个原理解释出来我都不懂我爹怎么可能懂嘛,说炮他还能理解,是吧爹。”
卓君兰被鄙视了也只能无奈的说:“你说什么都对。”
卓文静:“反正就是这样,打出去的东西就跟小型的炮弹差不多,他用了火药,爆炸后会有无数锋利的小铁片旋转着射向四面八方,杀伤力巨大。不过要是没用好打的近了说不定会把自己给杀了……”卓文静越解释越麻木,特么的唐小非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啊,别说放古代了,就算放现代给他成长的机会那也是大杀器啊。她头皮发麻,“商量个事儿啊,以后您再做什么杀伤力巨大的东西请务必提前给我打声招呼!”
唐非迟疑:哦。
卓文静狐疑:“难道还有别的什么?”
唐非犹豫着:做簪子也要告诉你吗?
卓文静放心:“纯艺术品就不用啦。”
于是两人达成一致。
卓君兰交代他们谁问树的事情都说不知道,他会解决,几个小的乖乖应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过去的意思就是,卓君兰和卓文静之前的谈话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等深夜卓文静起夜回来,躺在床上正要重新入睡时,才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真的只是普通的药啊?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那名照顾过段小花的沈大夫,一边想着药是不是这位沈大夫给段小花的,自己想多了了,一边奇怪自己为啥开始没想起来这位沈大夫的存在,把他给忽略了。
被夜幕笼罩的京兆府一角忽然有人声骚动,隔着没有星光的漆黑的夜色模模糊糊的传过来。
卓文静机警的坐立起来,透过窗户看着火光亮起的方向,耳朵动了动,原本若有若无的声音好像穿破了无形的隔膜突然清晰起来。
“往后院跑了!快保护大人!”
她抓起衣服跳下床,双脚套上鞋子,披着头发冲出房间,在黑暗中跑的飞快。
“什么人!”
“站住!”
不远处传来夜巡守卫的吼声,卓文静跟着他们的声音看到一个飞掠而过的黑影,此人身手矫健迅猛如豹,全身散发着一种危险至极的气息,眨眼便將发现他的守卫远远甩到身后,只管朝着目的地奔去。
她爹娘的院子!
太快了,卓文静跟不上他的速度,现在的她和上辈子比还是差太远了!这样下去对方一定会比她先到。
在守卫的呼声中,路过的卓文静顺手拔了其中一人的刀,猛地发力拔地跃起,踩着假山跳上游廊的屋顶,试图走捷径拦截对方。
“是……是大小姐!”
守卫们认出了卓文静,震惊的喊。
卓文静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视线中跳跃前进的身影上。
近了。
倒映在守卫眼眸中的单薄的身影忽然高高跃起,点亮的火光中,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的看到,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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