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是他的相貌,但见,那真是龙章凤姿,姿容俊美。
甚至他的行走。
一举一动,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一种无形的儒雅和气质。
活脱脱真就是人们脑海里想象的仙姿风范。
北国民风开放,女子也是可以外出的,加上这几年,废黜祭祀法令后,对于男女的分祭问题,更是没有任何限制。大家又以为辩经会纯粹是一场秀,而非是祭祀大典,当然就没有那么多前瞻后顾了,所以,许多女眷也出动了。
这些女人,也都说不上是谁的信徒,但见丈夫支持谁,当然也就支持谁。
不料,竟然忽然看到这样的一个人物!
仿佛天上忽然飘下来一个绝美的男子。
不知是哪个少女忽然惊呼一声,人群里,立即乱了套。女眷们,立即前呼后拥,大家奔涌着就向这边的展台跑来。
擂台4
不知是哪个少女忽然惊呼一声,人群里,立即乱了套。女眷们,立即前呼后拥,大家奔涌着就向这边的展台跑来。
近了,近了。
妙的是,那白衣的美男子,竟然挥起手,轻轻挥舞。
那神情,那举止,仿佛他早已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丝毫也不惊讶,落落大方,风采翩然。
北国男人向来粗狂,说好听了是彪悍,实际上,都是喝着烈酒,在寒风里纵马飞奔,杀人不过头点地的莽汉,看上什么女人了,就去抢。一辈子,也没有个怜香惜玉或者温存体贴的。
但是,女人的心思,从古至今,却都是相通的。
此际忽然见到这么一个男子,相貌俊美,身形高大又不输给北国男子,俊秀之间,更是充满一种傲岸的阳刚之气。
要想她们不疯狂,实在是太难了。
别说女人,就连北国的那些普通男人,都愣神好久,甚至忘了呼喝自家的女人。
那边厢,正在招呼客人的阿当祭司,见己方阵营忽然乱了,不由得一看。他在高台上,远远看去,只见乱哄哄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皱眉:“来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侍从正要出去,拉法上人匆匆而来,面色很不好:“是嵇阮来了!”
“嵇阮是谁?”
“南朝有名的名士,大才子,着名的美男。据说,他每一次出门,妇女们都要拿瓜果鲜花扔他,每一次架着空马车出去,都是满载而归,比当初的潘安还胜一筹。”
阿当不可思议:“他来做什么?”
拉法上人没好气:“谁知道这个绣花枕头来做什么?”
可是,心里却好生郁闷。这个绣花枕头,就算真是个草包,也太可恶了,别的不说,竟然先让自己这一方乱了套,人都跑了小半了。虽然说,都是妇人,可是,自己国家的女人,都去看南朝来的男人,这简直更令人不能接受。
擂台5
“这些女人,好水性,简直丢北国人的脸。”
他气得一口唾下,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就算想逮住烧死她们,可是,那是几百上千的妇人,能逮得了谁?而且,其中大部分,还是北国大大小小的贵族、官员们的家眷,妻子,女儿,姐妹等等。能来这里的女人,当然都是有点地位的。
“这些南朝的牛鼻子,一个个怎么妖里妖气的?”
“尤其是那个嵇阮,完全是个妖精……”
“牛鼻子到底请的是什么人?”
……
南北朝的审美有很大的差异,尤其是在男子方面,见到嵇阮这样的人物,简直是严重地打击了他们这些以自残身子为美丽的大神的审美观。神仙也有江湖,而且,北国的大神教,还不是什么四大皆空,皮囊臭躯的,也因此,众人就更是愤愤然的,心里也难以言喻的妒忌。
这时,大祭司正匆匆走来。
拉法上人正要上去跟他说事情,却见一个人从人群里匆匆挤过来,跑到大祭司身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
大祭司面色骤变。
失败了!
竟然失败了。
他咬牙切齿,一号等了那么久,竟然也会失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现在,皇宫上下都传开了,抓住了刺客,要找出幕后的凶手。
幕后真凶!
如果被陛下抓到了把柄,就是偷j不成蚀把米了,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刺杀皇室成员,便是一个天大的罪行,因为,祖宗留下的规矩,那是决不许和皇权直接对抗的。
这个一号,竟然如此地不济事。
真没想到,在辩经大会之前,竟然遭到如此的打击。
拉法上人上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一片铁青。
拉法上人好生意外:“大祭司,出了事情?”
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头生生挤出来的,“没事,一切照旧!”
擂台6
拉法上人明明觉得不对劲,却又不好再问。只得转移了话题:“殿下怎么还不来?”
大祭司的心里更是紧张。在他面前就死贵宾席,居中的便是太子的位置。那是早已约定的,太子会来。任城王,京兆王,东阳王都会来。
“乙浑来不来?”
“这家伙首鼠两端,靠不住,先不管。不过,只要殿下来了,其他人统统不来,也是没有关系的。”
这倒是真的。
北国的习俗,还保持着一定程度上的奴隶联邦制,也就是说,其他大贵族也有不小的权利,所以,才敢于用信仰的选择,来达到给陛下施加压力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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