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他人呢?这样的事实如何改变。
一切一切,从他们出生时,就已经注定。
他温柔的问,“还痛吗?”
“嗯”,她轻应着。
许可起身进了浴室,拧开花洒,在浴缸里放满温水。而后走回床边,一把掀开姜允诺身上的被子。
她惊叫一声,害羞得缩成一团,躲避不及,被他单手拦腰抱起。
除了在床上,她还真不习惯这样赤诚相对。
他抱着她跨入浴缸,四周弥漫着雾蒙蒙的水汽,浴缸底部有几个绿色的圆形小槽,映着一池的水碧波荡漾,春意盎然。
“我……又想要了”,他低声说。
姜允诺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很痛的……”,
他亲她,像个孩子似的的撒娇,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身往下移。
她有些害羞的轻柔的将它握住,那热度好像能烫着她。
“怎么办呢?”他哑声问。
她猛地缩回手,讷讷地说不出话来。而后慢慢的开口,“抬头三尺有神灵,不知道我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许可半响没言语,她伏在他的胸前,隐约听到轻微的叹息声。
她的心里有些木然的疼痛着,拘起一捧清水,看它们越来越快的流失,突然想到一首歌里唱着,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她自找的,是她必须承受的,直到这段感情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
她自嘲的笑笑,最近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两个人就这么有些闷闷的,他忽而低声咒骂了一句,“去他妈的什么神灵”,接着他又大声嚷着,“你们都给我听清了,有种的就冲我来,别尽欺负女人”。
姜允诺轻轻捶了他一下,“有病是不是”。
他的神情却极为认真,“放心吧,他们不会找你麻烦的,就算错也是我有错在先”。
她的心里一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拉住他的手,把玩着他纤长有力的手指。
“我想……一直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去”,她和他十指相缠。
外面,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
“好,可是我现在没那么多钱”,他俯身吻她,“最多只能呆到晚上”。
她不乐意的撅着嘴,“没钱了,我打工养活你呗”。
许可拨开她额前的湿发,捏捏她的鼻子,“说什么呢,我才应该是赚钱养家的那一个”。
家……她笑着,有些忐忑的笑容。
手机上十多个未接来电。
姜允诺很不情愿的拨了回去。
那边关颖没等她说话就自顾自的说开了,“都24小时了,再找不着人我们就准备报警了,雷远说你弟也不在寝室,你们是在一起吗?今天有电学测验你也忘了?那老头把你的名字记下了,小姜,你一天没上课,前所未有啊,还想着你和你的神秘男友私奔去了,怎么还和你弟粘在一起啊,太让人失望了,太没出息了你……”
“你就歇口气吧,我马上就回了”,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无可奈何的看着许可。
“走吧”,许可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打开房门。
此后的几天,许可一直很忙,忙着找工作,帮人写点代码,或是去律师事务所做做跑腿的。没钱怎么办,人总是要吃饭的,他不想再向许瑞怀伸手去要。况且就要期末考,两个专业的考试。他像机器人一样不停歇的学习打工,睡觉的时间都嫌少。
有些事情发生了,他不愿再回头去想,他也害怕,只是不敢多加考虑,也不敢有所表现。如果他也犹豫后悔,她怎么办?他们怎么办?
时间已无法回到过去。
他觉得自己像是疯了,拼命透支自己的精力。在一起的时候甜蜜忘我,一旦融入了人群,自责以及罪恶感便如鬼魅一样的侵袭过来。爱情是麻药,只能缓解一时的痛苦。
对于将来,他心里没底,只有尽可能的把握身边的机会。等熬到毕业了,找个好点的工作,和她一起离开这座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也许就好了。
也许,一切都会好的,只要她也这么想。
周末,雷远嚷着要请客吃饭,庆祝他和关颖的复合。有些人就是这么没心没肺的,简单而快乐的活着。这个世界上,幸运的人都能在阳光下恣意的享受。真正的相爱着,有谁不愿意把自己的喜悦昭告天下。
雷远找陆程禹借钱,“原本打算只有咱们吃喝玩乐五人组出去吃一顿好的,谁知道球队里的那帮兔崽子天天在我旁边唠叨,连带着搞后勤的那些丫头也跟着起哄,这样算起来少说也有十来个人,我哪有这么多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找老婆要去”。
陆程禹直接把自己的钱包递给了他,“什么吃喝玩乐五人组?”他不解。
“不就是我们家两口子,许可他们姐弟俩,在加上你……”,他拿过钱包来翻了翻,“这他妈哪够呀”。
“不如叫吃喝嫖赌五人组”,陆程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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