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的利益就真的高贵到可以凌驾公理,正义,良心和最起码的人道主义之上吗?
女主没那么正直,她喜欢从利益角度考虑问题,所以对于这种侵略战争不会徒劳无益地跳出来说反对,但她还是会同情弱者,还是知道是非,虽然她现在的做法大部分出发点是在给自己争取筹码,争取以后的同盟者,布一招可能用得着的伏兵,但是也是在她的原则和好恶的取舍之内。
如果公主是匈奴的人,是侵略者,她不会这样做。
虽然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总还是有点是与非吧?
因为太过震惊居然有人有这样偏颇的想法,所以忍不住颠来倒去说了很多,拉拉杂杂,希望大家谅解。
我竟然露馅了。
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但是总觉得可以再瞒一阵子,总觉得还会经历一次又一次险象环生,有惊无险。
就好像偷情的人,总是知道会有瞒不过的一天,但仍然觉得会一次次混过去,直到有一天被揭穿了,还是觉得充满不真实感。
现在邵青已经知道了。
我去找他,他已经回去了洛阳,我想,短时间内他并不想见到我。
几次看着锦梓,我想要问他,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既不想挑明,我何苦自找苦吃?
大家都装作不知道好了。
锦梓最近越来越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采取禁欲措施的缘故。我的心情也不免连带着受了影响,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上回真的太疼了,对我的影响太惨烈,我都不好意思说,在床上躺了五天也就罢了,我连固体食物都不敢吃,以尽量减少上厕所的次数,事后第一次解手的时候,我差点痛晕过去,还是没成功。
便秘的痛苦,想来很多人都很清楚,但如果是外因强制性便秘呢?
怎么能怪我忌惮?
何况现在心里堆着那么多事,也没有心情上床。
有一天我为了调节心情,也出于对自己负责,决定做个面膜。很多女人想振奋心情时都会作美容,我也不例外,到古代之后,一直都没做过什么保养,张青莲的年纪本就比我大,又纵欲过度,我是一定要好好保养这张脸的,否则太亏了。不过说实话,我现在比起第一次在镜中见到时已经好多了,精神焕发,肌肤细腻,果然节欲就是有好处啊。
我用蜂蜜加盐来去角质,用苡仁粉,珍珠粉,蛋清混在一起做面膜,红凤见我一脸糊状物,在旁边又是惊骇又是好笑,还勉强忍住。我一时兴起,拉她坐下,把手里剩的往她脸上抹,红凤抗声说“大人”,侧过脸躲避,不过她没敢使出功夫来,还是被我抹了一脸。
锦梓进来看见这一幕估计是唬了一跳,不过还强作镇静说:“你们在做什么?”
我笑道:“我和红凤在保养我们的花容月貌,锦梓,你生得这么美,要好好保护那张脸,快也抹点吧?”
锦梓果然极为不屑地看着我说:“男人长成这样已是不该,还学女人涂脂抹粉!”
连说的话和表情都和我猜得差不多,我差点笑痛了肚子。
锦梓见我不受教,还笑他,气愤地走了,我自己笑了半天。
高玉枢下帖子请我去喝花酒,我骑了邵青送的那匹不知是否赝品的汗血马去,这马现在肯让我骑了,不过每次骑之前都要喂两颗松子糖,我很害怕长此以往它要成为第一匹马齿未增却先掉光的瘪嘴没牙马或是血糖血压血脂三高的汗血宝马,正在尝试拿亲亲热热的甜言蜜语逐步取代糖果的诱导剂地位,不过效果还不明显。
我给它起名叫“壁炉”,以纪念我在现代的那个三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客厅里花了大价钱大功夫请人做的货真价实的壁炉。为了那个壁炉,我半个客厅都用了防火材料,真是牺牲惨重,居然都没来得及用一个冬天就……唉!
大家对我的马的名字都不大理解,有人问我,我就故作意兴阑珊状曼声吟一首“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然后便有一班人惊为天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如痴如醉,我的文名也就日盛,估计再这样下去国子监就要请我去做祭酒了。
我骑着马,徜徉长街之上,有许多人都忍不住止步看我,想来我现在看上去也算得鲜衣怒马,美人如玉了,看在别人眼里,大约会引起不少向往羡妒,又哪里知道我现在其实是内忧外患,如坐针毡呢。
“壁炉”好像心情不错,突然小跑起来,我连忙勒缰,它却置之不理,而且这马仿佛练过武一般,还懂得躲闪行人,比后头跟的老田还利索,一会儿工夫便把他甩到很远的后头。
突然一个拎着篮子的卖花小女孩冲出来,我一惊,连忙死命紧勒缰绳,缰绳从我手心磨出一道血印,但还是滑了出去,勒不住,马的前冲力太大。我几乎要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即将发生的一幕,但是马儿却嘎然而止,在只差一寸就要撞上那小姑娘时收住了前蹄。
我吓出一身冷汗,又被惯性弄得俯在马背上,风度荡然无存。
该死的马,一定是故意的!我气愤愤地滑下马鞍,若非自知踢不过它,真想踹它一脚。
小姑娘吓得跌坐在地上,似乎吓傻了,直愣愣的看着我,篮子打翻了,花儿撒了一地。
我虽然知道“壁炉”没踏着她,也怕她有什么碰着了擦着了,连忙上前搀她,小姑娘却趁机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公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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