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羽想着自己考虑到的那些,附和着点点头:“我也觉得,本来嘛,我自己还是个宝宝,居然直接要带个宝宝了,有种强行变大人的感觉……”
贺延川打断她:“我不是说这个。”
婵羽迷茫的抬头。
贺延川才清洗干净的手指又探入少女裙底,沿着轮廓按了按,低声说:“孩子要从这里出来,到时候,你这条细缝会被拉很大很大,如果将来恢复得不到位,还有可能变松。”
他顶着张清贵温雅的脸,底下的动作和说出的话都放·浪至极,但偏偏,衬着他的脸又跟做学术般正经,极具迷惑性。
贺延川说:“宝宝这里紧得要命,进去后还贪吃的咬着我,真的寸步难行——”
“你别——!”婵羽连忙制止。
贺延川捉住,放到唇边吻了吻,男人眉梢弯起,笑似春来,“我很喜欢。”他又在婵羽掌心舔了舔,抬着一双深邃的眼,灼灼的睨过来。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嗯,宝宝的所有我都喜欢。”
第32章娇宠·贺延川(十三)
贺延川(十三)
贺延川早年清冷禁·欲,及三十四岁时开了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要把之前那么多年的份一块给补回来一样。
同才开了苞没多久的婵羽表示,让她喘口气先。
这个男人端着一张淡泊清贵的脸,但在欢·好这件事上,却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嘴里一边吮吻,一边说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荤·话,下·身则是加大力道的不停征伐,配合着指尖灵巧的揉搓捻挑,每每都把身下人搅得哭着求饶,到那时他会温柔的安抚,但动作却不见半丝停歇,反倒是愈发辛勤的耕耘——
旱地成涝田。
婵羽送给贺延川的那间画室早就失去了最初的功效。
男人抱着她坐在唯一的凳子上,面前是新展开的画布,他的身体还沉在她里头,被细腻的描摹着形状,脑袋则搁在她肩膀上,一侧首,就能含住少女潮红的耳尖。
偏偏这还远远不够。
男人弯腰拿来画笔,这个动作又让少女惊呼。男人顺着仰头的姿势,吻到她脖颈上,还把画笔塞到她手里。
“好了,来画吧,宝宝。”
手还抖着,连笔都握不住,这还要怎么画啊?
婵羽摇着头拒绝,贺延川没勉强,也不打算替她解围,就这么温存的轻轻动作,感受着她的美好与湿热,说:“宝宝,他们都在看着你。”
贺延川接手画室后,每天都会亲自动手过来做打扫,里面的东西倒是原封不动,什么都没变。
所谓的“他们”,便是每张画卷上的“贺延川”。
婵羽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真有外人,整个人都吓到哆嗦了一下,贺延川咬着她,又笑:“知道自己正被人看着就那么兴奋么,好浪啊,宝宝。”他停了下,忽而又大力征伐,唇舌与指尖亦是四处惹火的攻城略池。
“可惜他们都是死的,满足不了宝宝,只有我是活的……那里,也是活的。”
“——热的、硬的。”
婵羽一直觉得,进入状态时的贺延川能把她半条命都折腾没了,至于为什么是半条?因为他又很巧妙的掌握着“度”,看似手段厉害到不得了,实际上都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
哪怕是极限范围。
而一旦结束,这个人立马又换了副脸孔,温柔细腻的叫她再也说不出半句抱怨的话,因此也就周而复始的——折腾,赌气,哄好,再被贺延川骗上床。
每次每次都是如此!
婵羽已经放弃治疗了,但不知是不是陆潜事件给她的阴影太深,哪怕跟贺延川确认了关系,她总是安全感乏乏的提起,确认这人对温婉的感情。
这天气氛刚好,婵羽又问了遍。
餍足后的贺延川似乎很好说话,他一边摩挲着婵羽的后颈,一边说:“宝宝,她比我大六岁。”
婵羽答:“你比我大十六岁,我还叫你叔叔呢。”
最后两个人还不是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贺延川眯了下眼,不知为何纠正起她的称呼来:“我跟你母亲同辈,准确来说,宝宝应该喊我舅舅。”他低头,指尖在婵羽唇边拂过,“来,宝宝,叫一声。”
“真狡猾。”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带开了,但或许是宣泄后贺延川的深情太醉人,婵羽看着,还是低低喊了声“舅舅”。
贺延川笑了下,眼色渐深,又说,“这样叫似乎也不错。”
毕竟陌生人也能叫“叔叔”,而只有真正的亲人才能被喊成“舅舅”。
婵羽:“……”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她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没多久,她又被这人按到床上,撩拨到浑身燥热,偏迟迟不肯给予,他与她只有一线之隔,却悬而不发,深邃的眼看着她,说。
“宝宝,我是谁?”
婵羽像只低泣的小兽,双腿并拢摩擦:“贺延川……贺叔叔……”
贺延川又问:“你叫我什么?”
婵羽喊了无数遍“贺延川”跟“叔叔”,男人始终耐心极好,纵使婵羽羞涩的主动,他甚至还往后退了退避开,坚持问:“宝宝,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婵羽被他迷得熏熏然,灵光一闪终于喊出:“舅舅——舅舅!!”
“奖励你。”贺延川把自己往前一送,同时封住少女哭叫的唇。
他说,“宝宝,你太乖了。”
*
高中结束到大学开始前的整个暑假,婵羽都过着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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