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麽?”抓住那只仍旧不断用力像要折断自己腰杆的手腕,塔克斯疾声厉色:“放开!”
卡萨尔像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焉了个彻底,发出结结巴巴的闷闷声音:“我不,不……”
手探到背後,抓住他那条好动的尾巴,在掌上挽了几圈一寸一寸地把玩,塔克斯眉毛高高扬了起来:“惹火我後果是很严重的。”
连最後一丝尊严也葬送在对方手里,难道他还怕被男人不当人般地残害?反正早死早超生,大不了做个牡丹花下死的fēng_liú模范。卡萨尔豁出去了,不仅没退缩,反而鼓足勇气蹭上前,嘴巴贴在那人的後颈上轻轻舔吻著:“那个,是不是你帮我……”
塔克斯当然明白他指的是倒刺事件,不过他并不需要这只豹子感激零涕,他向来喜欢没有拔掉爪子的宠物,讨厌因为一点恩惠就自愿被收得服服帖帖的蠢货。
“我数三声……”
哪知他还没数,卡萨尔就立刻放开转到他身旁悄悄向他侧目,塔克斯面无表情用手掌盖上那张讨打的脸推到一边,说:“别挨我这麽近。”
男人似乎无法接受这毫不含蓄的拒绝,摆出一副痛彻心扉、倍受煎熬的可怜样子在他边上恶狠狠地乞怜。塔克斯两指将他弹开,转眼又拉住他的尾巴将人拽过来,自己往岩石上一坐,指了指後面:“累了,捶背。”
看著塔克斯对自己一副不感冒的样子,卡萨尔烦躁不已,他已经无法忍受男人的若即若离,如今对方真正变作他思想的源泉、心跳的旋律,他也大大方方正视自己的确陷入了爱恋的事实,可他越是表现得明显,男人越是视而不见。
不管有著如何完美的人形如何成熟的心智,归根到底他体内流淌著的仍是兽类的血。所以他无法像人一样,可以没有期限地暗恋谁,可以忍痛割爱或者只要对方幸福就很开怀,可以谈柏拉图恋爱满足於精神层次上的安慰,赞成真爱并不那麽需要r体的参与。
它只想将男人占为己有,一秒都不要分开,和他紧紧地紧紧地纠缠,狠狠地在那属於自己的地方进行酣畅淋漓的性a。互相理解,互相依赖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们之间的牵绊要足够强大没有人都能拆开,他要为对方的崇拜,要男人为他而骄傲做出努力。
他要塔克斯心甘情愿跟著自己不准有任何异议,更不允许心爱的人对他始乱终弃将他变为可耻的第三者。
受已经被彻底养成女王了,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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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2 三更~
而塔克斯偏偏是不解风情的典型人物,要他谈情说爱就如要他趋炎附势那般简直比登天还难。
因为他太过简单,这简单有难得的纯粹之感但绝对与依赖无关。他习惯於独立并有著主见,
看上去像没有任何的感情世界包括私人空间。总是冷漠,而冷漠又并非他独一无二的标志,也非他忽悠人的手段,只是无需刻意去表现。还有更多隐藏著的东西,可又那麽显而易见,其实他的一切都是触手可及的,但要真正碰到必要有扭转乾坤的能力。
其实三言两语是无法概括这个男人的,总之他就如一个透明的水杯,打破它的几率却是零,薄弱也是它的坚韧。握住它的感觉明明是可以想象的,硬梆梆冷冰冰甚是普通,那样的普通却可以让人爱不释手甚至别无他求,只求万无一失地把握住,永远属於自己。
近来,卡萨尔只觉度日如年。他第一次发现,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竟也如此难熬,完全不符合世人所描述的爱情,除了那种叫人又恨又爱的感觉之外更平添磨死人不偿命的焦躁和两个人还不敌独自一人的孤寂。
“喂,今天我是不是很帅?”
男人转过头斜了他一眼,让人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的表情平平:“不觉得。”
卡萨尔:“……”
“等等,你为什麽愿意跟著我,比我愿意跟著你还要无怨无悔?”
塔克斯好脾气地转向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懒懒地扯出一抹不削:“阁下哪只眼睛看见我无怨无悔?”
卡萨尔:“……”
“那,你和我在一起,嗯,有没心跳加速的感觉?”
塔克斯停下脚步想了想,破天荒地把他的废话当作天大的问题一样认真考虑,半晌才对那个翘首企盼地家夥宣告谜底:“有。”
黑豹正要高兴,就听见那人接著道:“不知为什麽,我一看见你的狗尾巴和狗耳朵就很兴奋,如果你能变得毛茸茸的,想必就能让我更加爱不释手了。”
被泼了冷水的男人口吐白沫p股一扭一扭地软倒下去,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翻著一双怨毒的眼睛。
卡萨尔觉得无力至极。不管他怎麽拼命暗示,如何旁敲侧击,那人的回答永远都是牛头不对马嘴,把人活生生气死。
他认为自己绝非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白痴,但是对男人的感情一秒也隐瞒不下去,非要说出来才能好受一些,否则就跟中了蛊似的浑身不对劲。
终於他决定结束这样毫不明智的自虐,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拉过来,趁人家还反应过来之时来了个让他更加反应不及的深情告白:“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
但塔克斯比他想像中更带劲,听见了就是听见了,绝不装处,直接对直接更符合男人之间的交流方式:“我知道。”
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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