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管好坏,都勾不起他兴趣,顶多能让他稍微注意的一般般。
黑豹毫不气馁,反而更加卖力地取悦,这显然不是讨好的差事,但如果能够再次目睹男人的媚态,他并不在乎付出的代价要比得到的多得多。之前,塔克斯在自己的挑逗下纵然有过诱人的失态,可惜是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所以卡萨尔很不服。他一直想看到的,是男人自愿地对他打开身体,以主动的姿态与他翻云覆雨,直到整个身心都沦为自己的奴隶。
接著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脱线,明明十年来,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手刃宿敌,报仇雪恨,一雪前耻,可是真正遇到了那个人,一切都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他汹涌著仇恨的生命陡然峰回路转,不说豁然开朗,至少再没那麽钻牛角尖。占据心底的是另一番yù_wàng,经久不散的也是另一种离奇的幻想。
毕竟,他的族人都已不在,现在陪伴著他的才是真实。或许一直以来,他受不了的只是被灭族的悲哀,以及那种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自我责怪。要说多麽挂念那些逝去的灵魂,那只是骗骗小孩子的谎言。
黑豹低下头,专心致志、有些激动地舔著那迷得他头昏目眩的豔x。用宽大的舌头从下面托住整个花园,然後向上抬起,贴得紧紧地不允许它掉下去,接著舌头忽地一个飘逸,那团媚r随著他的动作高高弹起,如同一块嫩豆腐,於半空中抖动不已,落回原位,仍是左右战栗,里面那些细小的组织你挤我我挤你,挤出些丝丝缕缕的水渍。
塔克斯身体微微颤抖,支著身体的肩膀,肌r非常有型,像座小山般雄伟,腹部因为绷紧而现出一片片肥沃的梯田,不知是多少年来闻j起舞所耕耘出来的。毋庸置疑,他的身体很棒,符合一个战士的基准,想必他优越的体质是他百战不殆的重要原因之一,光凭力量这个先决条件就能让他在藏龙卧虎的沙场鹤立j群。
能够征服这样一个人,是他的荣幸。可是荣不荣幸得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既然上天给了他个机会,没有理由不去绞尽脑汁。
思及此,黑豹舔得更加开心。简直是花样百出,唯恐少用一份心。宽厚的舌头来来回回地刷弄那微微凸起的蜜x,时而以舌腹辗平颠簸出来的媚r,时而猛然甩出的舌头狠狠击中、劈开那条幽深的r缝,或者让那颗充血的r珠陷入舌尖的柔情攻势当中,开先两人交娈而残留的yy早被舔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痕迹也被卷土重来的激情给覆盖,如今男人胯间满是令人脸红心跳的y糜水声,且不知天高地厚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黑豹简直觉得在这麽下去自己都忍不住呻吟了。
塔克斯仍是瞪著的眼,似乎微微有些失神,板起的面孔隐隐汗湿,脸上透著不明显的动情,却紧扣人心。豹子一边瞄他一边调整著策略,急於求成是不明智的,可循序渐进又折磨了自己。他简直是两头为难,现在就发动总攻十有八九功败垂成或者继续慢悠悠地前戏哪怕憋死自己也防著任何一丝闪失,在这两者之间焦头烂额,难以取舍。
就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果之时,只见塔克斯的头轻轻抬高,眼半闭,伸长脖子,露出上下滑动著喉结,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针对他吹响的号子,当然这也可能是欲火焚身的自己所产生的幻觉。不管真相如何,总之他无法再等下去。於是舌尖掀开粘稠的x孔探进去,开始了深深浅浅、轻重交加的突刺。将那湿热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占领。而它的进驻引来了媚r的夹道欢迎,滴著水渍的x口也频频收紧,似乎在对他倾述著欢喜之情。
黑豹简直欣喜若狂,差点脑溢血先结果了自己。颤颤巍巍的舌尖触著深处同样颤颤巍巍的嫩r,一下猛戳在他开垦以久终於浮出水面的敏感点上,用力钻弄,然後在媚r甬道里一片片欣欣向荣时又退出来,对那些失望得流泪的r壁换作若即若离的爱抚。
他抬眼,正好看见男人垂著眼帘,嘴唇轻启,比先前喘了许多,虽然仍旧平静但更像即将不动声色地背过气的样子,不由偷笑起来,寻得一个空隙,将一直藏在手心里的小东西放在舌尖上,趁那花x饥渴地吸吮之时顶了进去。
那玩意是刚才他在y兽的毛皮里找到的,一只小小的y虫,只有小指头的指甲片那麽大,圆溜溜的,呈半透明。对y兽来讲那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跳蚤而已,无关痛痒,可是用在人类身上,怕就不是搔痒不止那麽简单了,就说欲仙欲死也算不得淋漓尽致,y态毕露更不用提,精尽人亡都算轻的。
久而久之,豹子也被勾起了兽性,勃起的粗壮分身爆出青筋已狰狞到极致,大力叫嚣著攻城掠池,生怕对方清醒过来,它争分夺秒地覆盖住身下的男人,r棒c进那yy滚滚的r缝里,蹭动,挤压,摩擦,垂死挣扎般翻来覆去,舐犊情深般念念不舍,两者抵死交融,不离不弃,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男人的股间被黑豹折腾得热气腾腾,花香四溢,y水乱溅,一副激烈澎湃的困兽犹斗,双狼嗥月之美。
黑豹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有点承受不住,吊著舌头气喘吁吁,盯著眼前的媚d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榨干的结局。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於是c起黑红色的大块头,对准那轻缩慢蠕的x口,c入,不过只进入了个g头,不过那个g头也足以让花x痛哭流涕,滴滴答答地往死里抽泣。它并不慌张,抽出时故意在上面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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