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处心积虑要看人家笑话的男人自己倒莫名其妙地傻掉了,连响雷都将他的理智唤不回来,这实在有够丢脸。
“你怎麽了?”倒是一声浑厚得几乎要和风的低啸混在一块的嗓音轻易捏死了他的魂不守舍。“哦……”卡萨尔慌忙掩饰地摸了摸鼻子,左看右看,看见地上重著三摊r泥,才发现战斗已经结束。
就在他准备开口说话打下圆场挽救下尴尬局面,却发现指间满是鲜血,“啊……”他,他,他竟然流鼻血了……
更凄惨的是,这血哗哗地流止也止不住,他只好捧著鼻子讪讪地转到一边,冲人家翘著p股:“不要管我……我血太多了,放一放不行麽?!”
还是让受保持又敏感又迟钝的特征,在攻因为对方的反映正要高兴时接著被气死,这样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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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12
想当年,他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跑了三天三夜,脚下到处是等著他马失前蹄的沼泽,头上是像要把人刮成碎片的暴风雪,然而他餐风宿露,一秒也没停歇,到底还是穿越了那数不清的陷阱,战胜了喜怒无常的天气,回到了族人身边。
不料今日,却因为失血过度而倒地不起,他实在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d钻进去。
流鼻血也能流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他都佩服自己,还好那个罪魁祸首没有落井下石,把他嘲笑得体无完肤,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天还没亮,但森林已告别了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以及空无一物般的死寂。
塔克斯在另一头,摆弄著地上的石块和树枝,似乎在盘算做个防身武器。
男人拿著手里的东西只看了看,牛刀小试,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上一秒还毫无用武之地的石块变成了天然的利器。这让在一边悄悄窥视的卡萨尔不得不承认,他的干练和聪明。
其实,有些事,他也不明白。比如两人并没接触多久,却是相互了解得很。而且彼此之间已少了许多第一次见面时争锋相对的火药味。
他隐隐清楚塔克斯的为人,可还是搞不懂这家夥到底是少了一根还是多了一根筋。有时候他木讷得很,思维的节奏让人感觉总是要不知所以地顿上一顿。可又并非不懂道理,不知世事,淡泊里仿佛藏有万丈红尘。他对性事的反应更是有趣,那呆板的长相、冷硬的气质让他看上去跟性八杆子打不著干系,可迟钝著迟钝著又会突如其来地敏感得很。
我真是捡了个宝啊。卡萨尔心想,看著那人专心致志的样子他长吁一口气,微微一笑,心中萌生出一种甜甜的宠溺的味道。
而下一秒,脑袋又自动回想起被灭族的刻骨之恨。他突然敛住笑,可立刻又像情绪shī_jìn一般重新笑开了。
就好像是很多年很多年的孤单,忽地亮了起来,照得心柔和的茫然,疲惫淡淡。其实兽只是披著群居动物的幌子,实质上除了自己,生命中并无同类和朋友存在。因为太孤傲,寂寞在心中很容易扎稳生根,注定要排斥世俗所有的安慰。这个规则是属於它们的,谁也不能更改。
刚才的失态让我们的豹君暗暗不爽了起来,如果长此以往,说不定最後他还得看人家的脸色,这岂不是搞反了?
於是他打算报复。至少也要挽回点损失,别这麽失策到天边去了。
“咳,”卡萨尔想好台词,清清了嗓子,说:“你知道今天我们的遭遇是谁造成的?”
听闻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他,不询问也不回答。
可怜的豹子为了实现自己伟大的复仇计划,只好自问自答:“y兽对雌性荷尔蒙极其敏感,所以说这次灾难你难逃其咎。”
塔克斯的脸仍旧一丝表情也无,更懒得跟他做唇舌上的切磋,不过那双望著他的眼没拿开就是了。
卡萨尔因为男人没彻底忽视他而倍感欣慰,接著又有点怒其不争,他怎麽老是被动,这,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压下心头纠结,他硬著头皮继续说:“出没在夜里的y兽还有很多很多,虽然它们不见得团结,可是,如果发现自己的同伴死了一定会前来复仇,两三只,你尚且能够应付,一旦多起来就不见得如鱼得水了。如果不想被它们找到,那就先得隐藏我们的行踪。”
塔克斯终於c了一句:“怎麽隐藏?”
见猎物上钩,卡萨尔有点喜极而泣甚至哽咽地──後来发现自己的反应实在是太过畸形且低贱,便煞有介事地正色:“很简单,要想隐藏行踪,就得消去你身上的y荡气味,”他理直气壮地给无辜的男人冠上个不太厚道的形容,“不过,这必须靠我。所以,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才是。”
塔克斯对他的措辞似乎有些反感,蹙著眉转过头,望著地面神游太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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