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有代价。我只是吐了几口酒,赚大了。”司空澜觉得吐干净了,一条胳膊勾着天运的脖子维持身体平衡,一手捂着胃。喘着气抬起头,却被天运的红眼圈弄得愣了一下。“哈,怎么了,唉,老了,自从当了那家伙的秘书,酒局就都被他屏蔽了,嘿嘿,看来酒量也要坚持锻炼才行。”司空澜抬起手,捏着冯天运的脸蛋,本想拧一下,可是手头没劲,倒更像是在揩油。滑嫩嫩的小脸还挺细腻,司空澜咧嘴笑,“我不行了,做不了车子了。”
“嗯,背你回去。”天运看着那只在脸上抚过的手垂下,转过身把司空澜背起来。
“我沉不沉?”司空澜觉得脑袋有千斤重,索性贴在天运背上,口齿不清的问。
“比看起来沉。”天运看着远处黑蓝色的远景,感受着背上暖暖的温度。话一出口,脑袋随即被敲了一下。“啊哟。敲晕我可就要露宿街头了。”
“臭小子,就算沉也不许说,真不会说话。”还敢说自己成年了,哪有动不动就红眼圈的成年人,分明就是个小破孩。司空澜听着天运的抱怨咧着嘴继续笑。
“知道吗,没有比用钱挣钱更快的了。但是要知道,股市就像赌博,虽然收益高,风险也高,确切的说,更像投机,比如我今晚刚做的,但是我成功了。不仅让他们答应你辞职,还又借了五千块。”喝多了吧,司空澜只是觉得想和他说话。
“什么,又借了五千?!”天运惊叫着,停住脚步。
“嗯,没有本金怎么翻番。”司空澜嫌他大惊小怪,对着脑袋又敲了一下“走啦。”
“难道你要炒股不成?”天运闷闷的问。
“你手头应该还有点闲钱吧?有没有五千块?”司空澜贴在天运身上,随着他的步伐看着一晃一晃的树木和建筑物。
“有啊,连数目你也清楚。”冯天运已经不知道吃惊,有问必答。
“一万块,够了。虽然我不赞成通过这种方法投机。不过,对于知道某些公司内幕的我来说,股市就不是一场赌局,我可以看到价差,也就是说我们完全没有风险,只有收益,这种情况,叫做套利。”只是一旦操作的话,那么敏感的人一定会发现我了吧。不过以他们的能力,恐怕也藏不了几天。只要……肯找的话。
以为背上突然沉静下来的司空澜睡着了,天运也不再出声,看着天上如水的月色,快要到家了。这么走下去也不错,冯天运甩甩头,自嘲的笑了。姐姐吗?呵呵……
醉话
快到家的时候司空澜真的迷糊过去了,因为那份安心的感觉,好像知道,背着自己的人一定会把自己放到安全的地方。就像……某人一样。
“口渴……小斐斐……”被轻轻放到床上,司空澜一时有些错觉。感觉扶着自己的人顿了一下,不太像许斐的反应。眼睛睁开条缝,“原来是天运小弟弟,呵呵,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司空澜咧咧嘴,身子却软啪啪的倒下去。
“起来喝水。”天运又把小澜扶起来,“我不是小弟弟。”
“嘻嘻,老实交待你多大,你绝对不够十八岁。”一口气喝完水的司空澜开始咯咯的笑。“不然的话,酒店的人也不会被我瞢到。”
“那你说,小……斐斐是谁?”天运吸口气,喏喏的开口。
“……一个大笨蛋。”司空澜闭上眼,嘴角却弯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也喝多了,也是被他背到家……”迷离的眸子又睁开,带着几分醉意和狡黠,“咦……你在打听我的隐私噢,算啦,我也知道你的太多,作为交换,说给你听。”
晕乎乎的司空澜努力往里挪挪身子,天运在床边坐下,给她拉过被子盖上。喝醉了还这么精明,不过,倒是透着平日没有的,可爱。“然后呢?”
“然后?嘿嘿……”司空澜撑起身子,重重压在天运身上,“然后就这样了。”有些惺忪的那双眼睛里好像泛着沉沉暮霭,沉重的脑袋在天运脸前晃着,好像随时会垂下来。
“你……是离家出走吗?”一直以来好想问,可是现在天运只是盯着那双近在鼻息的唇,里面微微透出的酒气让身体麻痹的一点都无法动作,慌乱间口不择言。
“嘿嘿,算是吧。本来只是没有目的的出来透气,结果……就到这来了。”司空澜重新倒在床上,揉揉胃,三口气喝了一斤白酒,真的刷新纪录了。“我是逃婚噢。”
“啊?被逼嫁给老头子吗?”天运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只好配合的提问。
“说了你会吓一跳,”司空澜扭头看了眼天运,又转盯着天花板,“是三个帅哥。”
“三个?”天运本以为是醉话,低头却见那双眼睛又染上了平日淡淡的愁绪,张张嘴,顿了一下“有那个小斐斐?”
“哈,别这么叫人家,他可比你大好多。”
“那干吗要逃啊?挑一个就是。”还偏偏被我捡到。天运拿来毛巾,给司空澜擦脸。
“怎么挑?他们都那么厉害,都有后台,都欺负我……”司空澜在毛巾下嘀咕。“我有个老狐狸姥爷,长这么大没见过,谁知道他给我培养了个老公候选,许斐受我老娘临终托孤似的,那个花心萝卜居然去讨好我老爹……”
“那你……喜欢哪个?”房间昏黄的灯光天运觉得有些刺眼,起身关了。
“嘿……许斐本来有份不错的工作,却因为我出国,他把工作辞了。那个笨蛋,我以为我走了,他就会过正常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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