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酒吧,什么都干做,花样是一个个的接连不断,全为了满足自己那颗玩心。
一群哥们,隔三差五的就聚一次,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闲工夫,非要增进感情。
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美色当前。眼红了奋斗着的少年,嫉妒了打拼中的青年,气死了学马哲的愤青。
今夜照旧。
他们喜欢热闹,又因为是奎邵的酒吧,安全系数很好,所以没什么顾及,一般都在大厅里,沙发围坐,场子里的都是熟人,这个圈子里玩乐的富家子弟,多多少少的都见过几次。
有些时候,纯男人的聚会也是有些意思的,女人在场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些收敛,他们这样的聚会就不同了,放得开,什么都敢玩。也是一群玩家子,疯狂着呢!
这些个人,哪个不是顶着老子的光辉,出来横行霸道的?还就是拿他们没辙,除非你先拿掉他们老子,不然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当然,也不是说他们就是酒囊饭袋,受了高等教育出来的,不说人中龙凤,但也算是青年才俊,只是多多少少,总有人做了荒唐事儿。
酒吧里响起的是悠扬的笛声,偶尔有箫声来和,不多时,在配上古筝,中国的古典乐器,玩转的淋漓尽致。整个酒吧的氛围,一下子回到了古时,仿佛穿越了一般。
只是这里面坐着的人,可不是才子佳人,是一群放荡不羁的混球。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奎邵!能不能来个激情的?这曲子,听着哥哥们都要睡着了!咱可不是那附庸风雅的人!”
奎邵笑骂道:“滚你丫的!谁让你听了?这曲子是放给黎诺听的!欧西蒙你不喜欢把耳朵闭上。”
那人也回了一句,“奎邵,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咱们黎少呢!”
旋即有人附和道:“还真说不准!像咱们黎少这样的美人,暗恋也是正常的。做个男人真是可惜了啊!白白便宜了女人。谁能嫁给咱们黎少,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呦!”
欧西蒙颇为感叹的说道:“可不,咱也算阅人无数了吧,还真没发现,哪个能比咱黎少还好看的,男人女人都算上了!绝色啊!只是可惜了是个男人!”
奎邵直摇头,指着他们的鼻子开骂,“你们这群孙子,少在这里嚼舌头,一个个的怎么还惦记上黎诺了?”
欧西蒙满腹委屈的,“哪里是惦记,奎邵你这就是编排我们了,哥几个这是赞叹,感慨,你说,同样都是男人,咱们黎少咋就生的那么养眼?你是不知道,有天我跟黎少出去,一群女人围过来,都是看黎少的,我被凉在一边,那个凄凉啊!”
奎邵将信将疑的,“有那么夸张?”
欧西蒙将头点的狠绝,“不信哪天你跟黎少一起出去百货公司试试!”
“在说我吗?”清脆悠扬的男声忽然响起,像是空谷里传来的悠悠风声,那般的清凉,那般的动听。
“黎诺,怎么才来!你听听这些孙子,怎么编排你的!”奎邵让了位置,让黎诺坐下。
来人正是他们口中的黎诺,穿一身银色的西装,合身剪裁的,凸显了他修长的身材,纤腰楚楚,这男人的身材比例生的极好,标准的模特身材。再看上去,那张脸,真对得起绝色这一词,他皮肤白皙胜雪,细腻的看不见毛孔,几乎每一个跟过他的女人都要怨念几句,男人的皮肤,怎么可以生的这样好?
一副黑框的眼镜,遮挡了这男人那双细长的眸子里的所有精光,以及那一点戏谑的笑意。他的唇淡淡的粉色,轻薄而性感,微微上扬的嘴角,无论何时,看着他都像是在对你微笑。
这男人是个祸害,媚而不妖,俊而不俏,倜傥却不fēng_liú。
从口袋里套了烟出来,随便抽了一根,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这才看到,这一双细腻的手,修长白皙的,让人看了好生嫉妒。
“我来。”奎邵拿了打火机,给黎诺点上。
黎诺微微的笑了,“谢了!”
轻轻地吸一口,嘴唇稍微的撅起,将烟吐出,“刚才听你们喊了我的名字,说我什么呢?”
欧西蒙直摇头,“我说黎少爷,您抽根烟也弄得这么销魂!嫉妒死个人了!”
黎诺呵呵的笑起来,“你丫的少损我几句能死?!”
奎邵也跟着训斥道:“就是就是,这一晚上就听欧西蒙跟那儿编排了,说你们上街,一群女人围攻你,冷落了他。”
黎诺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说的是去百货公司那次?这断章取义的本事,越来越强悍了哈!你怎么没说,围攻我的都是些什么人?导购小姐,把我当冤大头了,一个劲儿的推销产品,你躲得远远地,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跑来编排我了?”
欧西蒙呵呵的笑了,“这不是也说明了,您受欢迎么。”
“得了吧你!”黎诺嗔他一句,转而才听到这里放的曲子,不由得就皱了眉头问奎邵,“这放的什么啊?!”
奎邵忍住笑意,“为你放的!中国的古典音乐,现在这曲是《凤求凰》,怎么样,哥哥对你够好吧!知道你喜欢这个!”
黎诺瞪大了眼睛,直摇头,“您快饶了我吧!我成天在研究所里,都要疯了,跑这儿来,您还给我听这么古典的民乐,还让不让我活了?”
众人听了,都哈哈的笑起来。
黎诺大学学的是考古,在考古科研所放羊。他外公一家狂热考古,一直传下来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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