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钱洁色的手一松,李维泰的头缓缓地倒在了她的腿上,轻飘飘的,所以他根本就没知觉的,继续睡着。
钱洁色心脏怦怦直跳,简直像是喝了兴奋剂一样,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钻进了她的鼻子里,她忍不住贪婪的吸呼着,这种诱惑,让她身体里的sè_láng因子再次地清醒过来。
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的亢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怀中的人儿,他的衬衫领口敞开着,小麦色的皮肤映衬在宝石蓝的衬衫下,侧脸的弧线绵延着,仿佛一直进了她的心脾,精致的锁骨,怎么看都像是展翅欲的蝴蝶。
让人直想锁了他的琵琶骨,放在自己的身边,想看想摸的时候,可以尽兴!
好滑啊!
钱洁色咧开嘴笑,可是笑完了才恍然发觉,自己的手怎么伸进他的衣服里去了呢?钱洁色大惊失色,将手抽了回来,望着那一双罪恶的手,万分的痛觉,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就是锁骨呢,你没有啊,非得摸人家的?还有,她之前要锁人家琵琶骨那是什么烂想法,你想点不犯法的好不好?
可是,那双手哪里是意念能控制的住的,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再次袭击了李维泰的胸部,并且成功地解开了他衬衫的一颗扣子,露出了他健壮的胸肌,再解开一颗扣子,他胸前那坚挺的小红果就跳入钱洁色的眼帘,看得她血脉喷张。
她俯下身去,仔细地观赏他半l的身体,手掌抚摸着他的胸膛,眼睛看着的,却是他的裤腰带。
大脑控制的绝对不是她自己的手,不然怎么就成功的钻进了人家的裤子,拉了人家的小鸟儿,出来溜达呢?虽然说溜鸟是个不错的游戏,可是没经过主人允许,就溜了人家的鸟儿,这恐怕是不太好吧?
她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口水已经泛滥,并且流淌在李维泰赤l的胸膛上。她的手还在逗弄人家的小鸟,她或掐或抚摸,有时候那手指轻轻地点。
那软绵绵的小鸟,忽然动了下,她握在手里,竟然已经坚挺。
“哎哟喂!果然是宦官子弟!”钱洁色擦了擦口水,一双眼睛闪烁着贼一样的光芒。又像是被迫吃素半年的豺狼,突然看见了美味的小兔兔。
身体的异样让李维泰呼呼的醒来,正巧看到了钱洁色的口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间接地也看见了,自己几乎是被扒光的样子,当然,还有趴在他身上,正握着他家小维泰的钱洁色。
那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一群蚂蚁,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穿行,撕咬着他的r体,让他浑身酥麻,那种感觉,像是被压抑的种子一样,经过漫长的等待,已经再也无法抑制,疯狂的滋长起来。
可是那一句宦官子弟,让李维泰稍微的清醒了几分,皱着眉头,脸蛋明明已经红扑扑的了,却还要强装黑脸的煞星,“你们家宦官子弟是这个样子?”
那声音从背后传来,顿时让钱洁色知道了,字典里锋芒在背是个什么概念。她心下大骇,对自己的好色深恶痛绝,勉强的挤了个笑脸,迅速地转头,原本是想要跟李维泰说几句软话的,谁想到,她忽略了两个人的姿势和距离,这样一转头,他也刚好起身,两个人的嘴巴不偏不巧地撞在一起。
钱洁色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在自己的嘴巴里了,她张开双臂,示意李维泰,这可不是我强迫你啊,你看我连手都没动呢!
唇上的感觉,是叫做酥麻对吧?李维泰只感觉,心里被压抑的那股子电流,迅速的加大了伏特,跟随着他的血y在流动着,所到之处,皆是一阵的酥麻感觉。他的舌头似乎被人衔着,嘴唇似乎也被人咬着,他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同时都看到一股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情欲,他被点燃了,他想融化的人,此刻是她。
钱洁色也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似乎是自己的舌头,正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嘴巴里来,并且这舌头还带了家属进来,在她原来就住房紧张的嘴巴里,安顿了下来,然后是舌头的激情碰撞,她的嘴唇被吻得直发麻,脑袋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非宦官子弟!”李维泰眯着眼睛,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活脱脱的一只豺狼模样。
钱洁色鄙夷的撇嘴,瞧瞧吧,这闷s的男人,方才还脸红呢,这么一会儿就尽显男人本色了?闷s的男人,才叫一个真s啊!
她在心里无限的鄙夷,嘴巴能撇到天上去,就绝对不会站在顶楼上。可是她还没得意多久,身体就一轻,再次落下的地方,是最开始她打量过的那里间的病床。
后背重重的落下,她哎哟的惨叫,这叫声还未飘出去,嘴巴就被人堵住,不安扭动的身体,也被人压住,是他赤l的胸膛。
他狂野的吻,已经像是在咬她的唇,似乎就是在惩罚她的不乖,惩罚她的三心二意。
只觉得身上一凉,并且越来越凉,钱洁色诧异的昂起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空调,哀叹一声,单位的财产就这么浪费,冷气开这么大做什么?
紧接着是下身一凉,旋即就变得炙热起来。钱洁色低头一瞧,顿时花容失色,感情不是空调的原因,是她这会儿变成思想者了!
再瞧她那可怜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地上。她身上唯一还穿着的,恐怕就是人皮了,李维泰绝对是个小偷出身,不然手怎么这样快?
听说小偷公司的职员,都是要用油锅来练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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