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豆就跃跃欲试,说:“我人小,可以赤着脚踩着崖石缝上爬上去……”
“你看下面,多深的沟壑,跌下去九死一生呢。”西峰说:“得不到的东西才迷人呢,我们大家有空就来这里朝觐一下,也好啊。看样子要准备梯子,才去采,办法想好再说吧。”
二豆诺诺而退,但还是不甘心:“西峰哥,我真的能爬上去,你不相信我。”
西峰说:“我是对你负责。你真不懂事啊,出门在外,平平安安最重要,晓得嘛。”
西峰和二豆的把哥们姐们全叫来,观看这奇迹的发现。
小波说:“过两天,托梅婶到山下的村里借个梯子来,就可以采下来了,别急。”
几个人乐哈哈地吃了饭。太阳已经落山了,那些民工还不见上山来。于是大家好自为之。
西峰倒在床上看着一本什么描写辞典。西峰看得很认真。有时在那里点头,有时又摇头。
小波在听收音机,听得入了神。
黑毛正在做二豆的武术教练,把二豆累得满面汗水。遂拍拍二豆的头:“好,玩去吧,早上要早点起来练习。”
黑毛就到睡间,哥仨一起抽烟闲聊,兼听收音机……
姐妹们忙碌完厨房里的内务后,就洗衣服,洗自己的,也洗哥们的。洗完了,她们烧了些热水打算洗澡了。一场震撼整个山场的事件因此而埋下导火线。
山场上的民工都是长年累月在外做苦力的人,他们过着真正的苦行僧似的性压抑日子。虽然有时在山场也说些剔骨见r的痞话以为解嘲,但回到破庙里还是守规矩的。毕竟哥们姐们都是姑父(老板)的人,再说哥仨可是有文有武更有谋的,谁喜欢自讨麻烦?
这破庙的确太破。厕所是用竹g和茅草类夹绑起来的。
当民工们回来了,姐仨一般都不敢去上厕所,她们怕那些粗俗的男人偷窥。真要去方便,必有另一个姐妹放哨。所以,女娃们想早点进城,如是八百里加急文书。
那帮民工常常一回来就赤膊在庙后洗着冷水澡,才不管天冷天热呢,管得了吗。他们把楠竹对削而破,打掉隔节,从山腰的流泉把水接进脸盆里,穿着短裤站在光天化日之下,飞舞着毛巾,打着香皂就洗澡。洗好了,要是有姐们在当眼处忙活,就跑进屋里换衣服,要是没姐们在当眼处,索性就地脱了短裤就换。这就是民工。相比之下姐们就好多了,可以烧点热水洗澡。
姐们当然有一个专门洗澡的地方,那是东厢的一间破屋。她们会互相轮着给洗澡的人放哨。
香香和山凤正在破屋里洗澡。本来丽珠在担岗放哨,想到反正今天非同平日,那些民工都不在庙里,也就没有死盯着,去到厨房里忙点其它事。
香香和山凤刚刚洗好,正在穿衣服时,听到破屋外“咚”地一声响。吓得两人赶紧加快了速度穿好。
外面传来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山凤轻声说:“好像是外面有人哩。”
香香破口就大声骂:“谁?找死啦?”
二人急忙拉了门栓,探头出来看:哪有啥动静,人影都没有。
香香就大叫:“丽珠——”
丽珠从厨房里出来,问:“啥事呀?”
山凤气急败坏说:“你不给我和香香姐看着门,好像有人偷看过我们洗澡哩。”
哥们几个和二豆听到香香的女高音,一起出门来。
小波说:“咋的?”
丽珠忙说:“我到厨房淘米了,是哪个坏蛋偷看香香和山凤姐洗澡呀。”
这还得了?黑毛大怒:“哪些个狗日的回来了?”
丽珠说:“好像没人回来呀?”
这时,有个一个民工从他们的西厢房间出来,手里拿着脸盆和毛巾,向庙后走去。
黑毛就要赶将上前,揪住问个明白。被小波一把拉住,说:“我们去看看,再说。”
姐们洗澡的破屋的窗户下有几个叠着的砖头,顺墙壁倒着。西峰看了一下,说:“没事,没有人来过,可能是靠墙壁的砖头未放好,倒下发出的声音。”
小波看看西峰和黑毛,喉咙里“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姐仨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到屋里去梳头、照镜子。
丽珠说:“我好怕呀,我今天不洗澡了。”
香香说:“怕啥,姐给你看着就是啦,啧啧,他们哥几个说了,根本没人偷看。谁吃了豹子胆啦,量也没人敢。”
丽珠摇头,坚持不去洗了。
山凤想了想,说:“不对哩。我们明明都听到有脚步声,远远地跑开了哩。”
“我也亲自听到啦。”香香的性子被烦得烈起来了:“死西峰,还分析个p,姐们真的光着身子给人看啦。对,一定是刚才到后面去洗澡的那个民工。姑乃乃找他去——”香香说到做到,也未听见山凤和丽珠在说什么,风快出了房间。
香香抄起一把用来扫地的楠竹枝,奔庙后民工洗澡的地方去了。她一手叉腰,一手用竹枝指着正在洗澡的那个民工说:“你个瞎眼断腿的,敢偷看姑乃乃洗澡?”
那民工正穿着短裤在那里抹着香皂,猛可里背后人声俱至,吓得打了个寒颤。急忙辩解道:“偷看洗澡?你有没有搞错,我刚从山下回来,走得又热又累,立即来洗澡,是你现在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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