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主的同门兄弟或军、政、商界要人常去参加,但一般不常开。
通常情况下,山主收徒仪式不这样隆重复杂,往往几个小时内即可完成,但整个仪式的基本成分都包含着。
各帮会内部的凝聚力,来自封建家庭式的管理,信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徒如父子,兄弟如手足”,“为兄弟,上刀山,下油锅,两肋c刀”,“虽不同日生,但愿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等。为保证帮内团结齐心,严格履行誓言,各帮会都有一套秘密而森严的帮规会律。洪门天地会有“十禁”、“十刑”、“二十一则”、“三十六誓”;哥老会红帮有“四条誓约”、“十大帮规”、“十款十条”;青帮有“十禁”、“十戒”、“十大帮规”、“二十字辈份”等。各帮会对违犯帮规会律者,都有一套严格的处罚措施,通常叫“开执法堂”,根据罪责轻重分五种处罚:一是打法g,二是黜名,三是三刀六d或九刀十八个眼,四是“种荷花”(即活埋或投水),五是钉活门神(用大铁钉把人钉死在门板上),尽管有些山主魁首为了个人目的不大遵守这些清规戒律,但对大多数会员还是约束严格的,以致帮内下层人员笃信盛传:“帮规森严鬼神惊,越理反教法不容。”
垄断行业称霸,包揽黑道敛财
有道是,守法的吃不上,犯法的赚大钱。综观近代各个帮会的发家史,可以说,无一例外都是经营不法行业暴富的。他们不光有一定的政治目的,而且有鲜明的经济目标,通过发展经济实力作依托,支持政治目的的实现。特别清王朝灭亡后,各帮会“反清”的政治目标失去了意义,便纷纷勾结军阁买办、贪官污吏及帝国主义分子,既搞政治投机,更争不法行业巨头,疯狂聚敛钱财,诸如走私贩毒、贩运军火、贩卖人口、绑票暗杀、包赐包娼、占据市场称霸、偷抢劫掠、坑蒙拐骗等违法犯罪活动,基本成了各帮黑社会势力的“专利”。他们垄断的行业遍及各地商贸,包揽的黑道“业务、名目繁多,粗略划分,大致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分疆划界“,占地称霸。各帮会组织本来就是依据不同的地盘和山头起家的,势力壮大后,更是有恃无恐地争夺占领地盘,垄断行业称霸。而且,哪里商贸发达,哪个行当赚大钱,各帮会都拼命往那伸展势力。清末民初以来,以上海为龙头的长江流域各省市县至乡镇,凡商贸发达的地方,基本都被帮会势力把持着。而且,各帮会经过多年的明争暗斗、厮打割据,逐渐稳固了势力范围,大部”分疆划界“,各自占据着一地一区一行,互不侵犯,大小帮会头日在各自地盘上称王称霸,为所欲为,衍生成各式各样的流氓恶g。最具典型的,自然还是龙头上海:渔市上,有黄金荣的徒弟黄振亚把待持着;菜市上,有杜月笙的徒弟徐海涛把持着,人力车市场上,有大恶霸顾竹轩把持着;码头上,既有红帮霸头,也有青帮的恶g,仅沈关生、李茂龄、张宝春三大码头霸主,就各自豢养徒弟1000余人当工头,依仗租界帝国主义老板撑腰和帮会的势力,残酷剥削着数万名码头搬运工人,大霸头靠榨取工人的血汗钱,都在上海置办了大量房地产。至于赌场、舞场、酒店、妓院、烟馆、夜总会、大世界游乐场等”日进斗金“的十里洋场,全都被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三个流氓大亨垄断着。如他们在租界开设的”俱乐部“赌场,每场输赢万元以上,采取见十抽一法抽头,仅杜月笙每月就从赌场拿回3至4万现大洋!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连挖大粪的行当也有霸头。黄金荣把姘妇阿贵派去管理大粪市场,每月坐收租会竟也达万余元!
另一类是流窜贩运,包揽黑道。通常,一提到贩毒、贩人、绑票暗杀这些令人心惊r跳的字眼,人们马上想到的是黑帮、黑道、黑社会恐怖组织,事实上,这也正是黑社会势力专营的行当,帮会就因专营此道而成黑社会的。
贩毒——黑帮大发横财的主渠道。从晚清开始泛滥全国的鸦片,基本都是从英国殖民下的印度及我国广东、云、贵、川进住。早期贩烟就有大量洪门弟子c手,清朝灭亡后,逐渐被青红帮和三合会所垄断。上海作为全国鸦片贩运最大的集散地,自然成了广东十大烟商及云、贵川乃至内蒙等各大烟土行争相抢占倾销的大市常青红帮头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审时度势”,联合投资近300万元,在租界成立了闻名中外的“三鑫公司”,对各大烟商、土行实行“保护”,按鸦片价值的百分之十收取保护费,所有鸦片只有加盖“三鑫公司”的凭证为“合法”,如有丢失由公司赔偿,否则,谁也甭想打入上海市常仅此一招,“三鑫公司”每年就收入数千万现大洋。
黄、张、杜三大亨以此不仅豢养了大批流氓徒弟和租界巡捕,而且直接左右着当时整个上海的财政局势。杜月笙做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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