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梅以为阮大头在利率上让步了,满眼里净是阳光灿烂,整个人也兴高采烈起来:“那太好了!我也不会亏待您阮董!”
出了血本的阮大头此时如瘟j一般耷拉了脑袋,只顾点头,索性连话都懒得说。
龚梅望着全线告退的阮大头,更加朝气蓬勃:“那就这么谈定:在人民银行基准利率的基础上,上浮到最高利率,而后,再一次性支付给至大投资公司十万元业务费!怎么样?”
龚梅话一出口,阮大头立刻鼓起了大眼珠子。现在,他才如梦初醒了,原来龚梅敞开来让他谈的是存款的利率,而不是男女性事!
他一p股陷进沙发里,大口地喘着气,懊丧得几乎就此死过去。
龚梅把谭白虎留下的两份协议推到阮大头的手边,递过自己的签字笔,诚恳而亲昵地说:“阮董,您真是个大好人呢!说话算数,说办就办!您这个朋友呀,我算交定了!”
阮大头的精神几乎崩溃了,如果这是战场,他明摆着也会缴械投降的。他接过龚梅的签字笔,在乙方法人代表的位置上,潇洒地写上了“阮大头”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而后,他把协议推给龚梅,有气无力地仰在了老板椅上。
龚梅不晓得阮大头的内心在自己的言语之间经历了几近残酷的剧烈震荡,诧异地望着突然之间疲惫不堪的阮大头,问:“阮董,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说着,从饮水机里倒出一杯热水,递到阮大头手边,安慰道:“您先歇一会儿,公章可以一会儿再盖嘛!”
耳朵听着龚梅呢喃一般悦耳的声音,眼睛瞅着龚梅白皙的小手,这声音、这小手有如一针强心剂,阮大头体内的荷尔蒙突然巨增,他的精神立刻恢复了,他的食色计划在确认龚梅是个良家妇女之后又要实施了。
他的大脸上又恢复了灿烂,突然用一只大手拉住了龚梅递杯子的小手,嬉皮笑脸地说:“龚行,你来!”
龚梅面对阮大头突然的变化不知所措了,她不好意思马上抽回自己的小手,只得按照阮大头的手势,以被握着的手为圆心,绕到阮大头的身边来。
阮大头的大眼珠子把龚梅的一张秀脸盯了一遛儿够,而后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指一指老板桌上的计算机,诡称:“公章在计算机里,早就套红了,打在协议上就行!”
龚梅不晓得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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