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忠堂由于至今没有一分钱存款入帐,自己都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吃白饭的y影开始笼罩了他的心。见任博雅紧急布置了工作,也赶紧特事特办,没离开办公室就抄起了电话,拨通了文才子的手机。几句寒喧之后,左忠堂学着任博雅的样子,风风火火地直入主题:“文秘书,听说阮董回来啦?”
“还是那二亿美元的事儿?”现在的文才子正被几个地下钱庄的经理们缠着要找董事长,对死皮赖脸的左忠堂没有一点耐心。
“好久没见到阮董了,我想约个时间,大家一块儿乐呵乐呵!”
文才子知道阮大头在银行之间无序竞争中的优势,当然也懂得他的难处,他不想给左忠堂好脸,同时也不希望得罪了至大支行。于是,他便推脱道:“董事长刚回来,正忙着,改日再说吧!”说着,趁左忠堂支支吾吾的机会,赶紧把电话挂了。
“改日哪儿行呀!”任博雅急了,命令左忠堂,“不成!再打!直接给阮大头本人打!”
无奈的左忠堂已经习惯于在任博雅面前卑躬屈膝了,只得又拨通了阮大头的手机。结果对面永远传来一个女人的标准声音:“对不起,该用户已关机!”
“这帮孙子,不接电话呀!”在读博士也急了,一张口,忍不住说出了赃话。
任博雅团团转着,没有半点思维的火花,只是一口一个:“不成,继续打!”
江莉莉在两个男性领导作热锅上之蚂蚁状的时候,却突然爽朗地笑起来。等任博雅白脸上的丹凤眼和左忠堂黑脸上的三角眼同时鼓起来,大眼瞪小眼、匪夷所思地望着自己的时候,她开口说话了:“任行长,左行长,与阮大头见面的事情,不敢有劳二位,就让小女子自行安排吧!”
任博雅先挤咕两下丹凤眼,笑了:“好!这样好!”
左忠堂的三角眼一耷拉,也如释重负:“成!这样也成!”
“不过……”江莉莉稳了稳神,大眼睛瞟一瞟两位领导。
“不过啥?”任博雅问。
“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出来!”左忠堂随声附和。
江莉莉把大眼睛停留在任博雅白白净净的脸上:“人马未动,能否粮草先行呀?!”
本来站着的任博雅,听江莉莉这样一说,知道大美女是在伸手要钱,可又怕自己白白挨了宰,美女一样的丹凤眼翻了两翻之后,就一声不吭地一p股坐到了椅子里。
左忠堂多少大气一些,见任博雅没开口,则试试探探地问江莉莉:“预支多少钱?”
“去天上人间,一刻千金;连吃再跳,一天下来,省吃俭用也得四千块吧?”江莉莉有了和国营大款许俊男外出的经验,现在对高消费的事情,自然说起来头头是道。
任博雅终于开了腔:“关键是把存款拉回来!”
“对对对!花多少钱,其实是小事儿!”左忠堂赶紧附和。
江莉莉爽快地决定了:“那我就先开仓放粮,从支行借五千吧!”
左忠堂见任博雅把胖身体陷在软椅里,脸上自始至终是一副不置可否的德行,而江莉莉在一边却又拿出踌躇满志的样子,嘴努了几努,又闭了几闭,之后,终于还是把想说的话跟任博雅说了:“我瞧,成!任行,您说呢?”
虽然这五千块钱是从支行的钱柜里出,但是,这钱必然是他任博雅可以自己消费掉的费用,眼见得这厚厚的一沓子人民币就要放进大美女的小挎包,他依然心疼得拉肝、拉肺一般。他自己心疼得沉默了几许,在别人看来聊作思考状之后,终于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
江莉莉笑了,见自己脸上的灿烂与领导们脸上的y霾形成了太大太大的反差,便笑盈盈地安慰这两个大男人:“不过,我也许随机应变,不去天上人间!我也许花样翻新,换一种新的玩法,这样,也许就破费不了五千块钱啦!”
任博雅见左忠堂没有再对江莉莉的沾沾自喜开口置个可否,自己也不便开腔,心里则对老婆介绍来的小妖精暗暗骂道:“呸!别因为自个儿长着一个漂亮脸蛋儿就不知天高地厚!你要能主动上了阮大头的床,支行连他妈的一分钱都花不了啦!”
由于中俄石油管道的建设,吸引了俄罗斯国内的大量游资,这使阮大头在俄罗斯进行融资的计划最终泡了汤。回国之后,阮大头在老娘的三层小洋楼里,陪着她闲住了几日。可这几日的闲住,越发地让他不开心,除了地下钱庄不断地引发事端,一会儿一个电话地通报不祥之兆外,老娘的全身瘙痒症也越来越重了。在吃饭的时候,在说话之间,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抓耳挠腮,活脱脱地像一只老母猴!
“科学!科学算个p!不但癌症治不了,这么多医院、这么多医生,连抓耳挠腮好几年的病,都他妈的没一个说法!”阮大头心里暗暗地骂着,而后,又暗暗地下定了决心:“横竖也要把老娘的病治好!”
心烦意乱的阮大头没心思再陪诸葛秀了,便一早就赶往办公室。除了地下钱庄的问题,公司两个亿美元存款的问题也该解决了。他盘算在利息上一准儿不能亏的基础上,就先给美女行长存上一个亿!但是,他又不肯心,毕竟自己对龚梅这个美女,就有如逮不着狐狸弄了一身臊一般,尴尬万分,窝囊难言哪!
阮大头的小型卡里拉克轿车穿越市区,经环路,奔向南郊。没一会儿,一望无际的野鸭湖已经映入眼帘。但是,当轿车行驶到公司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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