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喜爱戏剧。你们不会忘记吧,第一天我没讲我的初恋,而讲的是一个艺术家爱上了我。这是因为我真正的初恋是戏剧。至今我也不肯用对戏剧的爱去换取别的爱。我可以背叛男人,但永远不会背叛戏剧。
我小时候就有表演天才,但很久以后才被注意:从12岁开始我进了少年宫的戏剧班,而且一直担任主角,我很容易地进了戏剧学校,尽管竞争十分激列:每个名额都有百八十个候选人竞争。入学一年后,发生了我要给你们讲的这件事。
你们谁看过影片《来自森林的少女》?对,差不多都看过。
哎,你们认出我来了吗?我是不是变老了许多?对,我在这部片子中扮演娜塔莎,也就是守林人的女儿。我这就说说我是怎么争得这个角色的。电影厂的人来我们学院的戏剧系挑演员,而且挑的是主角。我是候选人之一。我们每个候选人都要表演个小品,还要用录相带录下来。导演审看了录相,然后选中了我和另一个姑娘,她是三年级的学生。显然她比我有更丰富的表演经验,但我长得更象那个角色。
导演盖克托·菲多谢夫让我俩通读剧本,以便能更好地进入角色,然后又让我们试了一次戏。在那之后他邀我去他的工作室谈了一次。终于精美的请柬送到了学院,我欢天喜地——我被选中了——或者说,我自认为被选中了。我梳妆打扮了一番,然后就去报到了。导演在他的工作室接待了我,把我捺在椅子上说:“噢,亲爱的,事情挺麻烦。你们俩都很好,我都喜欢,但你俩都缺少点角色所需要的东西——稍微缺少一点儿气质。”
于是他开始大谈什么是女性气质,如何获得这种气质,以及这种气质的缺乏何以能在哪怕是最普通的角色中表现出来。
你们大概已经猜着他的意思了吧?但当时我没马上明白,虽说那时我已经跟人睡过了。
但盖克托有病,他没完没了地给我讲这些话,直到最后我才明白了他的意思:要我当场把自己交给他,以证明我的气质。
知道了我已明白他的意思,他才开始相当平淡地说:“你要知道,我不打算qg或强迫你。但如果你真想演这个角色,那么,这儿就是沙发,还有房门的钥匙。我不想催你,我只把这钥匙放在这桌子上。坐下想想吧。要是你决定了——就自个儿把门锁上。”
唉,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朋友们?影片你们已经看到了,因此你们知道我演了那个角色。而现在你们知道了我怎么得到的那个角色。在我开拍之后,一天我见到了我的手下败将。
她盯着我,嘲笑地说:“在戏剧界有个早已不新鲜的笑话:成功之路是通过导演的沙发。”
我这才知道那姑娘比我坚强,没有屈服。但我得到了那个角色。
在拍片子期间,导演再没找我的麻烦。实际上他有点性无能,弄一次就足够了。然而他具有qg犯的变态心理。他老婆是个非常令人可怕的大p股女人。她在制片厂的外号叫p股女王。他早年的成功之路是上p股女王的床——她是导演的女儿。所以,现在他拿年轻的女演员当作发泄的对象。
我发现拍这个片子很困难:我演的角色是英雄人物,但我又感觉自己是个妓女。这个主角真是得之不易。从此以后我下决心不再当演员,而要当导演。我如愿以偿了,这叫有失必有得……听完爱玛的故事女人们热烈评论起来,大家都说舞台生活并不象局外人看到的那样美好。同时,她们还讨论了那个男导演所说的“无意qg或使用暴力”这句话。
“典型的男性逻辑。”拉丽莎评论道。“这就象奥尔佳遇到的qg犯骂她是‘母狗’一样。”
到此大家都坦率地谈了自己的遭遇,只剩下爱丽什卡了。
故事之十
女秘书爱丽什卡讲她如何避免了被qg,还使对方受到了再教育。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事情发生在我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我和瑟约什卡住在很高的楼层上。这座楼位于马斯科维奇大街的尽头,紧挨着“凿子”。怎么?你们不知道“凿子”?就是列宁格勒保卫者纪念碑。雕塑家倒是很著名,可他堆了一大堆东西,无人能分清头尾,只是挡住了整个街道,还称之为杰作。这还不算,在这一大堆东西的中间还竖着一个长长的花岗岩做的玩意儿,顶上削去一角。所以住我们这一带的人给它起了个绰号叫“凿子”。
在“凿子”前面的马路两边各有一幢二十层住宅楼,我和瑟约什卡就住在其中一幢的八层上。
有一天深夜,我下班回家上电梯时,一个小伙子也尾随进来。他马上按了二十二层的按钮,那是顶楼。我正要伸手去按八层按钮,没想到他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按:“跟我上去。”
“你要干什么?”
“你马上就会知道……”
仔细一看,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但他却死死抓着我的手。我暗暗打定主意,要用我所有的女性机智来摆脱他。所以,我开始同他谈话:“象你这么漂亮的小伙儿,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任何一个姑娘让你qg了都会是一种幸福,而你却在这电梯上追求一个陌生妇女,拽她去顶楼。快乐——顶楼,那儿都是猫屎。”
“没有姑娘愿跟我好,所以你别花言巧语地哄我。”
“她们为什么不愿意?”
“因为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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