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老板都想做些什么呢?”阿芳又问。
“既然是点你们二位小姐一起来,当然是做你们最拿手的了。你们平时怎么做今天就怎么做好了。”
“那好吧。”阿芳看出来这位客人什么都了解,估计是有朋友向他做了详细介绍。她记起来阿玲曾对她说过,对于熟客你是没必要事先同他讲价的,做完了他不会少给你,你想多骗他一些也骗不到手。阿芳不再说什么,准备正式开始工作了。
“先生,”阿玲却仍觉得不妥,“我们什么都很拿手,你到底想做些什么最好先讲清楚啦,这样我们才好掌握时间,为你做到最佳程度。再说,不同的项目服务费标准也不同啊。”阿玲看着彭福水的眼睛说话,手却仍在彭福水的身上摸来摸去,那样子不像是给人做按摩,倒像是一个放牛娃一边盘算着如何去偷不远处果林中的挑子,一边下意识地在牛p股上磨着手指。
“那你们就先说说你们都有什么项目,收费标准又是如何?”彭福水心里有些不耐烦,身上却痒痒的觉得挺舒服。
“我们有……”阿芳抢先把她们那些节目的内容像报菜单一样全都报了出来,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倒把彭福水给逗笑了。阿玲瞪了表姐一眼,显然对她多嘴多舌并不满意。
“先生,所有这些项目要是全部做完,至少需要两个钟,总共收费这么多。”
阿玲伸出四个手指在彭福水眼前晃了一下。
“哇,这么贵!”彭福水知道,这种事又没经过物价局核准,本来就没什么公价可言,全凭双方协商,几乎谈不上贵与不贵的问题。并且根据他的经验,阿玲的报价也不过略高一些,并非贵得出奇。这女孩子显然看出他是老手,没打算欺诈他。但他仍不愿接受阿玲的报价,觉得这个价花在这两个女孩子身上有些不值。
“先生,这可是官价呀!不过,看你人这么好,我们可以给你打八折。再少就不可以了。”
“好商量,好商量。那就按你们说的程序做吧。”无论如何,彭福水不希望她们停下手来。
“先生,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做这些项目需要先‘埋单’。”彭福水模棱两可的口气反而让阿玲起了疑心,她觉得有必要先收了他的钱。她突然停了手,彭福水立刻感到心里空荡荡的。
“什么什么?先‘埋单’?哪有这样的规矩?”彭福水嘴差点气歪了,可他又不想此时发作,尽可能放缓语气说,“现在哪还有先‘埋单’的事?到餐厅吃饭是吃完了给钱,坐出租车是到站了给钱,就连买房子还要先住上再分期付款呢!你说哪还有先‘埋单’后消费的事?”
“怎么没有?你要是去看电影是不是要先买票?你要是去医院是不是要先交押金?就连去火葬场还要给了钱才能烧呢!”阿玲笑吟吟地对付着。
“这……”彭福水没想到这娘儿们这么刁钻,“不管怎么说,‘紫蔷薇’里没这规矩吧?”
“这就要看你做什么了。如果你只做正规按摩,‘签单’就可以了;如果你除去正规按摩之外还需要特殊服务,那当然就不同了。既然讲好了价钱,你先给后给还不是都一样吗?再说,你这么大老板,还在乎那点小钱?”阿玲说着话,手又开始动了。
“……”
阿玲见彭福水预言又止的样子,便又接着说下去:“先生,你可是一点也不吃亏,我们这是买一送一呀!除此之外,我们还会搭配——不,是免费赠送你一项服务,这可是别人花钱都得不到的!”阿玲做了一个手势,彭福水马上就明白了。
彭福水知道自己磨不过这两个丫头,再耽误多少时间也都会算在他的账上。他无可奈何地指指自己的上衣,阿玲马上为他取了过来。彭福水从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粗略地数了数便扔在了床头柜上,说:“好了好了,就按照你们说的先‘埋单’了。不过我们话可说在前面,你们要好好做,不许掺假,不然……”彭福水不往下说了。他想等什么事都做完了,他再把柜子上的钱抢回来,随便丢给她们一些也就算了。反正在这个酒店里,没人敢把他彭福水怎么样。
阿玲虽然还有些不大放心,但也不好意思马上就把钱抢到手里。人家已经让了步,她也只得适可而止,否则闹出不愉快来她也担当不起。于是,阿玲嘴上说着让彭福水心里舒服的话,手上则抓紧做着让彭福水身上舒服的事。阿芳见表妹开始认真工作了,便也在自己的那块范围辛勤耕耘起来。
彭福水发现这两个女孩子的手法的确不错,不一会他便有飘然欲仙的感觉了。
然后,他便几乎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受,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古老的蛮荒时代赤身l体地漫步,周围的花草和树叶扫在身上使他有无比舒适的感觉。他想加快步伐猛跑,好让那种舒适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可就在这时,按摩室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闯了进来。
“混账!什么人敢往按摩室里闭?”
彭福水扭头一看却吓呆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姐夫周飚。彭福水赶紧扯过一条浴巾裹住赤l的身子,一骨碌从按摩床上爬了下来。
“姐……姐夫……”
周飚神色严峻,一副凛然正气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小子跑这来了。你老婆到处找不到你,电话打到我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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