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了,难道除了方子洲的录相带,京港娱乐城在按摩间里还真有自己的摄像系统?难道这就是葛总指使苟连生送到分行的两盘录相带之一?章总自打京港娱乐城的事件之后总带着一副让人难以察觉的尴尬表情,难道他按摩之后真的又和那个舞蹈学院的女学生干了那种事儿?他自己似乎也说过:陪客户按摩时,这个度不好把握,他自己是“y沟里翻船”,看来,女警官说的是真的!
女警官见我无言以对,便就势教育我:“柳韵同志,你还年轻,对社会的复杂性认识不足。我们有一些干部,出事的和没出事的都算上,就是一人两张皮,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前是人,人后是鬼!我们可千万大意不得!当然,我也不是完全排除有个别人本质并不坏,但是却一时无法抵挡香风媚语的诱惑,偶尔失足。”
我哑然了半晌,突然想起,章总妻子曾经透露给我的他们老夫老妻依然使用避孕套的隐私,而且,天竺支行还盛传过在章总家垃圾箱里发现了一红一绿两个留有jy的避孕套。一般的好事之徒可以发现并找到这些,难道犯罪分子就不能私自获取章总的jy再放入李雅菊的体内吗?
但是,我刚说出一句:“难道坏人就不能取了章总的jy再放入李雅菊的¨¨¨”看见女警官疑惑的眼神,我终于还是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她问我:“你说什么?请重复一遍!大声点,我没听清楚。”
我没再开口,我知道我无法回答接下来汪姓女同志必定要追问的问题:
“你咋知道男死者一直使用避孕套?”
“你知道男死者使用过的避孕套都放在什么地儿吗?”
“你咋证明男死者去年的问题是被诬陷的?”
“你和男死者除了同事关系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关系?”
如此这般,我无法回答!如此等等,我不能回答!现在,我只有为章总的在天之灵哭泣的份儿了,无论他在京港娱乐城是否参与了卖y嫖娼活动,他现在的死,都是太冤,而且不明不白;现在,我也只有对黑恶势力咬牙切齿的能力了,因为,我除了向公安局提供口头材料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章总的遗体是在薇洲火化的,章总的骨灰盒是我搀扶着江姐抱回京兴市的。想章总离开京兴市时,是一个鲜活的生命,看章总回到京兴市时,已经化为了红绸子包裹下小盒子里的骨灰,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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