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年轻女孩身上几乎没有了传统的影子。来自上海一所著名大学的调查显示,超过80%的女生认为只要基于爱情或双方愿意就可以发生婚前性行为,2%的女生承认与异性发生过性行为,男生则是12%,即有些女生因为羞涩否认了事实,没有调查出真实结果。而去年的一份内部报告显示,在某些大学,学生之间或学生与社会人员之间发生性行为的现象非常严重。有个女生先后与8个男生同居过,但没有一个她与之谈婚论嫁的。据估计,在未来的生活中,与她同居的男人数量还会不断扩大。这就使我们理解了华东师大免费在校内发放避孕套的做法。这既是出于爱护学生的良苦用心,也是一种无奈之举。我们在跟赵德发谈论这件事时,赵德发对当前男生女生性关系的发展态势觉得正常。赵德发很有远见地分析说:“在不久的将来,性关系将变得非常随便。就象朋友间的抽烟喝酒一样。比如说吧,男女好朋友之间,你到我家来了,我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的。那就做一回爱吧。就算用身体招待了。”
小胖子不同意赵德发对未来的预测。这会粉碎许多未婚男人对婚姻的梦想。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为了赵德发设身处地的明白,小胖子也打了个比方。他说:“比如我到你家去找你玩。你不在,正好你老婆在家。你老婆觉得没什么好东西招待我的,那就做一回爱吧。可能这样吗?绝不可能!”
赵德发说:“他妈的怎么能这样比方呢?”
小胖子说:“你不是说就跟招待客人一样吗?”
赵德发就不说话了。他觉得小胖子占了他的便宜。
玩笑归玩笑。而七月对于我,意义就更重大了。它使我感到了七月的美好。
我在上海多年来,从来没想到要找个工作。我不想找工作,工作却找上门来了。七月的第二个礼拜天,助人为乐的小胖子来找我了。那些天他正在抓紧跟周雪梅接触,已经露出恋爱的苗头了。人一恋爱,就使他善良的本性更加善良了。小胖子说,“你既写不出来诗,我给你找个活干怎么样?”我问干什么。他说他朋友的公司想找个兼职文书,负责该公司一切对外宣传的文稿撰写。每月一千五,问我干不干。我说我怕别人管我,我已经让机关管了十年,管得我都不象我了。离婚之后,我就辞职逃到了上海。小胖子说:“没人管你,你只需每天去公司一下,领回任务就行,其余时间就在家里写。又不上下班。多好!”
22、女老板让我帮回复私人信件
我到女老板的公司打工去了。刘总让我替她写信。我知道了她的单身生活。
小胖子第二天就把我带到他朋友那里去了。那是个女老板,四十来岁。上海人用一句很挖苦的话形容这个年龄的女人,叫老菜皮。因为打扮入时,女老板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些。属于比较嫩的菜皮。小胖子提前向我介绍过她的情况。刘总是东北人,离异,浦东开发初期来到上海创业。小胖子曾在首都公安大学上学,跟刘总的弟弟是同班同学。所以小胖子把女老板叫大姐。我们进去时,她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打电话,打电话和坐相,都是一副老板的样子。我们一进去,小胖子就说:“大姐,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女老板说:“请坐,请坐。”
小胖子说:“别小看这位张大哥,他可是位诗人。你不能象对待其他员工那样对待他。他的水平,完全可以给你们公司的每个员工当老师。”
女老板说:“我十分尊重知识,尊重知识就是尊重人材。所以给你充分的自由。”
我问老板:“你怎么不找个秘书?”
女老板说:“秘书是男人好,我是女的,找个男秘书多不方便!”
我说:“那就找个女孩吧。”
老板说:“当花瓶用?我可不要花瓶!”
我问:“怎么称呼你?”
女老板说:“你没听见吗?别人都叫我刘总!”
“知道了,刘总。”我忠实地点点头。
刘总第一次给我布置的任务是半年情况总结,并给我了一叠相关资料和数据。她要向她的主管部门汇报半年工作,总结得失。做了十年政府秘书的我当然是小菜一碟。但我依然做得很慎重,很一丝不苟。她让我三天时间给她交货,结果我第二天下午就给她交去了。她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目光炯炯,象个黑社会的女头目或妇女运动的领导什么的。如果她不是老板,这女人我会觉得她非常一般,一旦成了我的领导,我就对她肃然起敬了。尤其是她那对小燕子式的目光,叫我胆寒。我把文件放到她面前,转身就走了。
“回来!”她说。我听得出来声音是从办公桌上发出来的。
我转过身去,看着她。等待她发号施令。
她递给我一支烟,平和地说:“你到办公室去一下,那里有一些客户来信和建议之类,你要一一写信答复。”
我说知道了。并且我还知道了,我在这里兼职,本该是办公室管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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