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蓄谋已久
“安生,安生。”一个遥远的声音晃晃悠悠地传来。我似乎醒了那么一下,但眼睛还没睁开就又睡着了。睡眠让人如此安详,沉溺,一种懒洋洋的温暖像海洋一样包围着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睁开眼的一刹那,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看着房间里的陌生景象发呆。
余利从房间走出来:“你醒了?可真是够能睡的,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抬头看了看屋角的座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我摇摇仍旧晕乎乎的头:“你怎么不叫醒我?”余利边收拾卧具,边说:“还说呢,推了你几次都不醒!”“是吗?”我捏了捏僵硬的脖子,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睡在你这儿,是不是昨晚我喝酒了,我们没干什么吧?”余利把褥子抱起来,听到这话,疑惑地看着我:“安生,你不是又失忆了吧?”“你这么说,好像我是失忆专业户似的。我只是一时有些糊涂。我想想……哦,我昨晚迷路,所以跑到你这里来蹭一晚。”余利笑着看了我一眼:“谁知道你是不是真迷路!”把褥子放进里间。
我站在门口,看着余利收拾卧具:“我是真迷路了,你们这小区的房子建得忒怪,像个迷宫似的,估计就是小偷进来也找不到路出去。”余利弯着腰,柔顺的长发飘在胸前,正好把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她的r沟,光洁而温润。薄薄的贴身吊带背心里,两只堪堪一握的小r不安分地随身体的动作滑动,让人有握上去的冲动。窗外阳光灿烂,我知道,此时是她最没有防备因此也没有抗拒的时候。
余利收拾完,从我身边经过,我顺势揽过她的小腰,贴在我的身前。她对我出其不意的动作毫无准备,有些惊吓。但我知道她的惊吓只是本能的做作,于是双手抱住她,一言不发地吻上她的嘴唇。余利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虚弱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在我的坚定面前败下阵来,本意要推开我的手搭在了我肩上,抗拒的小腰软下来,嘴唇也跟随我微微的动作。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眨动了一下,睫毛曼妙地遮盖下来,微闭着双眸,陶醉在亲吻的“啧啧”声中。我一手揽腰,一手捧着她的秀发,把嘴唇轻轻地印在她的眼睑、额头、颈项,用牙齿柔柔地咬了咬她温玉般半透明的耳垂。余利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叹息。我一只手趁她意识的空档绕进她的后背,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当她意识过来,我已经掀起她的背心,将她的小r和我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细细地揉搓。余利即将发出的半个“不”字变成了快乐的呻吟。我微微弯腰,顺着她柔滑的颈项吻到r沟,含住她紫色的茹头。余利的身体快乐地抖了一下,抑制不住亢奋,轻轻地呻吟。
我确信事情已在我的掌握,于是摸索到她牛仔裙拉链。余利的小手马上伸过来制止,我没有停止亲吻,近乎粗暴地格开她的手,一下子拉开拉链,牛仔裙应声而落。余利想要把嘴唇逃离开,但却只能徒劳地发出“唔唔”的挣扎。我揽着她的腰,轻轻一转,把她娇小的身躯压到床上,两个火热的r体紧紧贴在一起,一股暖流禁不住汹涌而出。
身下的尤物是如此诱人,我却始终冷静。也许人们做a,只是源于他们对生命起源的好奇。如果女人的zg够大的话,男人一定会他妈的把自己的头伸进去;而事实不是,所以男人只好在那里放进能够放进的感觉器官。因为他们一直找不到答案,所以他们只好在那里频繁进进出出。
事毕,我软软地躺在床上,突然感到一阵睡意袭来。余利蜷缩在我怀里,娇嗔地说:“看不出你这么坏。”再厉害的女人,被男人一上,准保会变成一只温柔的猫。
“你不是说我顶多就一个披着狼皮的狗,光叫,可没有咬人的本事吗?”“啊,你就为了这句话报复啊?”“可不是!我顶不喜欢看到人家自以为是的样子。小时候我要是见谁穿了件新衬衣洋洋得意,非给他泼脏水,让他哭不可。”“你小时候就已经坏成这样了?”“这也算根正苗红矢志不渝吧。”“呸,还自得其乐呢。”余利看看表,“哟,这么晚了,洗洗澡,吃饭去,我饿坏了。”余利洗澡的当儿,我迷迷糊糊竟睡着了,直到她过来捏住我的鼻子叫:“懒猪,起来了!怎么只知道睡啊!”我打了个哈欠:“怪了,今天我怎么这么瞌睡啊?”余利给我找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我胡乱刷了牙,洗了澡。
坐上富康,并没有余利的指点,却一下子就找到了出路,把车驶上了大街。我说:“怪了,怎么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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