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安生,你跟我说说十年前你什么样?我想,这会儿那段日子在你的脑子里就像昨天。”“十年前啊?没什么说的,就一无业游民,整天瞎浑。”妖妖还想问什么,我的电话响了。
“喂,安生吗?你在哪里?”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自从我失忆后,老有姑娘给我打电话,我他妈也不知道她们是谁。看来我的fēng_liú韵事确实不少。
我客气地回答:“是我,请问您是谁?”“我是谁?你真失忆了?我还以为老唐开玩笑呢!可是你再失忆也不能忘了我啊,我是阳阳。”声音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的女朋友。我刚带旅行团回来,就听说你出了事。你现在在哪里?我赶紧过来看你。”我捂住话筒,转身问妖妖:“你认识一个叫阳阳的姑娘吗?”“认识,见过一次,她打来的?”“嗯。”我点点头,问,“她是我女朋友?”妖妖不说话。
“是不是啊?”她转向我,脸色有些不太自然:“你跟我说过,你跟她上过几次床。”“她漂亮吗?”我问,但是马上笑话自己,“我他妈真废话,咱安生看上的妞会是什么次品吗!”妖妖配合着笑了笑:“她是挺漂亮的。”我于是继续接电话:“我在医院里。”“那我马上过来看你!”“我已经出院了。要不,我过来看你吧。”“也好,我刚下船,得冲个凉,你过我这里来吧。”“你得告诉我地址啊。”“民族路139号2幢一单元7楼b座,你能找到吧?”“废话,一大老爷们,能找不着路吗?”我好像就在昨天还对一切都十分厌倦,生活就像惯性,一辈子一眼就能看到底。失忆,使已知变成了未知,突然使我对生活产生了兴趣。
赶到阳阳家,果然,阳阳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姑娘:长相漂亮,却没有漂亮姑娘的做作,一见面,就跟我来了个火热的拥抱。她穿着薄如羽翼的睡裙,玲珑剔透的身段欲隐欲现。我并没有急着解她的衣服,她倒一下把我按倒在床上:“来吧!”大老爷们岂能示弱?“小生乐意奉陪。”说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下,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
当两个热情的r体交融在一起,阳阳的嘴唇在我颈边摩挲,喃喃道:“我爱你我爱你。安生,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我没有吭声,专注地动作,让身下娇小的躯体快乐地抖动,看着阳阳微闭着双眼迷醉的脸,冷静地控制着节奏。
当高c开放,我们互相摊在对方怀里,阳阳用手指轻轻地划着我的胸膛:“安生,听说你失忆,我真怕失去你。刚才为什么你不说你爱我?以前每次做a,你都会说的。”“是吗?”我懒洋洋地抽着烟,“可是我没有一点印象。”“我要你现在对我说。”“说什么?”“我爱你。”我沉默了一下,觉得他妈的实在可笑,看着阳阳,问:“就那么重要?”阳阳和我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从我手上夺过烟,大口抽了两口:“妈的,有时候我觉得你他妈根本没失忆!”我倒觉得她这种豪爽的样子十分可爱。
回到我那窝,打开门,我被吓了一跳。只见桌上乱七八糟放着些菜,卫生间响着“哗哗”的水声,厨房里也有动静。我小心地走过去,迎面一张脸对我笑了一下:是妖妖他爸,正围着围裙在做菜。卫生间传来一声喊:“小花,给我拿一下毛巾,在旅行袋里,刚才我忘拿了。”这声“小花”再次在我脑子里取得惊人的效果,我看着“小花”满额头的皱纹,当即大笑出声。妖妖他爸p颠p颠地跑过去,找出毛巾,塞进卫生间。
一会儿,“小丽”洗完澡,穿着家居女式背心大大咧咧地走出来,看了看满桌的菜,高兴地说:“真香!”拿起筷子不客气地吃起来。“小花”解了围裙,也坐过来,向“小丽”邀功:“佐料不齐,要不,能弄得更好些。”“小丽”像领导一样表示赞赏:“不错不错,已经很不错了。”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电气地对我说:“一起吃点吧?”我摇摇头,到冰箱里拿矿泉水,却发现里面空空如野,虾仁、西波r串、火腿肠、冻水饺……统统都摆在了桌上,“小丽”和“小花”正吃得津津有味。
c,这究竟是谁的家啊?
19、荒唐的约会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昏昏欲睡,看着桌上的一大堆文件苦恼。
昨晚,我一点没睡好。“小花”和“小丽”开大音量在客厅里边吃我冰箱里的水果边看电视,电视里的男女主角哭得稀里哗啦,“小丽”却笑得一塌糊涂。好容易这两位肯上床睡觉了,半夜里又听到客厅里发出可疑的桌椅碰响。我出去打开灯一看,原来是“小丽”,正摸黑满世界找东西。冰箱,厨房,啥也没有。她问:“你那里有东西吃没有?我饿坏了。”原来找吃的!昨天她就一直没停口,这么能吃,怪不得长这么胖。我答她没有,她还乜着眼睛向里打量,好像我会窝藏食物似的。
早上被n憋醒,急急如厕,门关着,一拉,不动,在门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丽”拿着洗漱用具从房间出来,看到我,大惊小怪:“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知道屋里有女同志吗?”我他妈在自己的屋里穿条内k还得跟谁请示吗?我看看她,短裤,背心,家居内衣打扮,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好像也没顾忌屋里还有别的男同志。但我还是悻悻地回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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