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心想:靠!丫以后就不来了啊?这次就来完了啊?
所以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很不可思议,我想我是不是得换个脑筋,呼吸口新鲜空气,慢慢想清楚。
到了现在为止,我更加明确的知道了,我的确不是个淑女,我有的生活状态和生活作风以及我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不是一个真正的淑女所能及的。因此我感到很内疚,我不是内疚对不起我自己,我是内疚对不起我妈,真可惜了从小到大她给我的那些淑女教育。
尽管我尝试过要去改变,比如再次回到成都后,我就觉得我应该把以前的德行改一改了,否则我真嫁不出去了。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还是在自己的身上看不出任何一丁点儿女人所应该具备的柔情来,我只是一直随着自己的性子,大大咧咧,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哭,惹得周围关心我的朋友也跟着我疯疯癫癫的又哭又笑。
慢慢学着去忘记叶旖旎的事后,我又像以前一样了,24小时开机,不再拨电话线,有电话就立马接起,能聊就聊两句,不能聊就挂掉。在我以前和朝晖的岁月里,他创造了无数狗p般的谬论,但还是有那么一两句,可以值得信赖一下。比如他就常常说:这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
我对他的这句话充满了信仰。太现实,太残酷,现实得残酷。
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耐心,有时候觉得虽然跟他好了三年半其实我一点都不了解他。我妈告诉我说朝晖每星期都去看望她和我爸,他说他是在替我照顾他们二老,因为我在外面。说真的,听到我妈这么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曾经油嘴滑舌、疯疯癫癫、长着满脸青春痘、自信得接近自负的朝晖。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爸妈面前鞠躬尽瘁是什么意思,是想对我爸妈心理上的一点补偿?还是想跟我重归于好?
我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情我一点预感都没有。我在成都生活得越久,越和北京的事情一点感应和灵犀也没有。我刚来的时候经常梦到朝晖,梦里边他的脸清清楚楚,后来我很少梦见他,到了现在我根本就不会再梦见他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之间,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心灵相通?
歌里唱的是几年贴心的日子,最后换来的只是分手两个字。我想写歌的人怎么着也比我聪明,兴许他们对爱有着独到的见解。也就是说,我有过的感受他们都有过,更进一步说,这个世界上不只我一个人在孤独的过着日子。
这是我喜欢听歌的原因所在,我喜欢的是这份煽情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我必须听点伤感的音乐来加强我的伤感,有的时候我必须听点欢快的音乐来扣动我死寂的心弦。对音乐,仅此而已!
早上上班的时候在公司楼下的电梯口遇到肖伟,他关切地问我身体状态怎么样,如果不舒服就跟家休息得了;如果能撑的话晚上有个小小的应酬。
我说还行,我身体还行,只是心情不太好,但是不影响喝酒吃饭。
他说那就好,下了班你跟我一块儿走。
我问是什么应酬?
他说北京总公司那边来了两个年轻的同事,想跟他们一块儿聊聊。觉得你最近比较郁闷,就带上你一块儿,说不准听到熟悉的乡音你的心情会好一点。
我说头儿你还真会体谅我。在四川呆久了,偶尔听到有人跟我说一句熟练的北京话,是挺窝心的。
我说那好吧,下了班我和你一起。
肖伟和总公司的同事约好7点半在巴国布衣门口见面,本来肖伟打算亲自去酒店迎接的,不料那俩北京哥们说太客气了他们也不好意思,所以就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我问肖伟以前跟他们见过吗?
肖伟说都没见过,据说两个都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不过这俩小青年还比较能干,在公司里干得不错。
我想现在的小青年们可真上进,个个对生活充满着热情和激情。一个个挺年轻吧,却还打死不服输,玩了命似的力争上游。肖伟就曾经跟我说过他的创业经历,他说他从2000年到现在,基本上每年只休息一周左右,其中2002年一整年只休息了一天。我听得云里雾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他们比起来,我过的生活哪只是一个〃颓废〃能形容,简直颓废到家了。
总公司的两个同事站在我和肖伟面前的时候,我们俩都大吃一经。除了那个穿西装打领带戴眼镜一副伪君子模样的家伙不认识外,剩下的这个穿肥大羽绒服的没戴眼镜但满脸青春痘的则让我肖伟张大了嘴巴,他看到我们也是同样吃惊的表情。
他是朝晖。我的前男朋友。
原来他所进的国内一流顶尖的it公司居然是我们的总公司,真是好笑,我和他居然成了同事关系,看来还真可以在一块儿讨论一下公司软件销售上涨浮点的问题。
他看着我,又看肖伟,又用一种综合的眼光合起来看我和肖伟。而我就一直看着他,我从来没有不敢直面他的时候,他在我的眼里和心里,永远永远,都是朝晖。只是他的眼睛里好象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让人很难读懂,不过一看就知道,他充满了伤悲和忧郁。
我们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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