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女郎身穿一条金色鱼尾裙出现在晚宴上,光彩照人,就好像她是今晚的女主角,过生日的不是陈鑫,而是她高艳似的。她很快被一个叫老赫的老板盯上了,酒过三巡,双双消失在过道尽头。
胡爱爱对着一桌半生不熟的客人,有点生艳女郎的气,心想,这些人都是你招呼来的,你倒一转身拍拍p股走人人喝了许多酒,直到身子变得很轻、声音变得很远,才知道自己已经醉了。
陈鑫开车把胡爱爱送回家,扶她上楼的时候,爱爱不停地亲他的脸,他知道胡爱爱这是喝醉了。爱爱像一块黏黏的小糖,粘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
他用一只手扶着爱爱,另一只手用钥匙开门。爱爱的身体软得就像一根面条,晃到西又晃到东,最后晃到沙发上又晃到床上,她嫩黄色的小裙子就像花朵那样张开着,里面的丝袜和内k清晰可见。
“陈鑫。”
“嗯?”
“帮我脱衣服吧?”
“上面还是下面?”
“我要全脱了。”
她昏沉沉地躺在他怀里,用胳膊使劲搂着她,红嘟嘟的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她说:“好热……帮我脱衣服吧……”他开始动手帮她解裙扣,却搞不清裙子的暗拉锁究竟藏在哪儿,弄得他两只手在她身上这里按按、那里裹在衣服里的身体就快要炸开了,她好想让陈鑫快点动手把衣服脱掉。
可是,他没有。
她不知道他在那里犹豫什么,只听到他说:“爱爱,你听我说,你喝醉了,你先睡吧。”
爱爱可不管那么多,她拿着陈鑫的手放在裙子的拉链上,她说你快点帮我拉开呀,我热死了。陈鑫就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帮她把侧面的拉链拉开。上身的镂空弹力衫很容易脱掉,从下面往上一掀,两只可爱的茹房就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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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第十四章 乐园(1)
爱爱极为自信地想,只要是男人,肯定就会弯下腰去亲它们的,但没想到陈鑫并没有那样做。他冷静地帮胡爱爱把脱下来的上衣和裙子一件件地抹平、叠好,从表情上看,他简直不是个男人。
“他为什么如此冷静?难道他是‘同志’?难道他身体有什么毛病?还是自己身体有什么毛病,激不起面前这个男人想要做a的yù_wàng……”胡爱爱的脑子里乱哄哄的。
“你就不能碰我?”爱爱说。
“我挨着你呀。”
“挨着算什么?你要做点什么。”
“做什么?你喝多了,早点儿休息吧。”
“我没喝多,我脑子清醒得很,晚上的事我全明白。哎,你说高艳晚上喝着喝着酒怎么突然消失了?你猜,她跟那个男人去了哪儿?”
“他们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
“他们一定是到那个男的汽车上去了。他们把汽车停在暗处,然后在里面做a。”
“这个……这个不好乱说的。”
“那又怎么了?我也喜欢你对我这样。”
胡爱爱说着,就拿过陈鑫的手,迅速放在自己两腿之间。陈鑫的手只是象征性地摸了摸她的s处,然后很快就缩回来了。他用一块毯子把胡爱爱盖住,然后打了个哈欠说:“好了,别闹了,我也累得够呛。”说完话,就像机器人一样,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爱爱关上灯,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窗前。她拉开窗帘,见外面十分黑暗,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把头伸到窗子外面去。
她l体,头发凌乱,很像一只被人撕破的纸人。她不知不觉爬到窗台上,双手拉住窗帘杆,整个人吊了起来。
疯了一阵子,她把自己放下来,她知道自己并不想死,再说也没有观众。说到死她想起跳楼的那个男人来,那时候,他对自己多么好,小心呵护,每一寸肌肤全都温存到了。可惜他已经不在了。胡爱爱坐在冰冷的窗台上想东想西,她想,为什么老天不能给我一个正常点的男人呢?不是骗子就是经济犯,怎么全让我赶上了?还有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有什么病啊?
爱爱光着脚走进浴室,让热水淋浴冲着后背,她把中指伸进了自己的s处,一面动着一面假想和什么人做a的情景。水流渐渐大起来,掩盖了她既像高c又像哭泣的叫声。
第十四章 乐园
1。 胡小姐的隐私
有些事是不能有观众的,比方说z慰。爱爱以前不能接受这个字词,至于说“手y”她更是觉得万分刺耳。她以前有着大把的男朋友,这个词似乎用不到她身上,连想都没想过,在书上看到的时候,就“嗖”地跳过去。
艳女郎倒是曾经提到过这个词,那是因为有一回她去性用品商店买了一支振荡器,“总比手y强吧?”她自言自语地说道。
胡爱爱说:“拜托,你男朋友都成打了,为什么还用这个?”
艳女郎抽了一口烟说:“这你就不懂喽,男友多并不证明我没有失恋的时候,身边有男人习惯了,没有的时候就特别想。”
当时胡爱爱觉得艳女郎很y荡,但自从跟了陈鑫,她发觉自己开始理解艳女郎了。陈鑫从来没跟爱爱上过床,他的恋爱都是嘴上说出来的,行动上却总是迟迟疑疑,要说完全没有行动也不是,有时也摸摸茹房,或摸别的地方,弄得爱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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