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在床上振振有词地说着这番话。他们赤l着,刚做完那件事,身子都有些汗津津的。其实这时候是最不舒适谈事情的,可马特偏偏喜欢在床上说,他说他最近手气不错,也还赚了点钱呢。
说着就赤l着跳下床去。
胡爱爱看到他l体走路的样子,心里不舒服,就说:“你干吗呀?外面挺冷的,别这样走来走去好不好?”
“没事儿,冷什么呀冷?待会儿看到这东西,你心里就热乎了。”
马特把那只黑色旅行袋从茶几底下拖出来,他说:“宝贝,让你心里热乎的东西就要变出来啦!”
他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满了钱。他把钱从信封里抽出来,像扑克牌那样洗出来。他说:“啧啧,整整八千块呢,全都归你啦!”
胡爱爱虽然看着他l体数钱很不舒服,但转念一想这人还算是有良心的,是所谓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虽然八千块远远不够他拿走的数,但总算证明了人家不是骗子吧?胡爱爱真想发条短信向母亲报个喜,她只在心里动了一下,并没真发。
胡爱爱被这八千块哄得晕晕乎乎的,她胡小姐也不是没见过钱的人,但这八千块却比什么都珍贵,因为它证明了“爱情”两个字。事实上,当初马特从她手里拿走的钱有五六万之多,这八千只是一个零头,但爱爱想,谈恋爱又不是做生意,何必那么在乎呢。
就这样,胡爱爱和马特的关系又恢复到从前了,甚至比从前更加亲密,相互以“老公”、“老婆”相称。他们以前从来没谈到婚姻,这一次,他们发现两人都很想结婚,想过上安定的、有家有口的正常生活。
“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你愿意娶我为妻吗?”
“我愿意。”
这样的游戏他们玩了不止一次了。背景不停地换,有时是人来人往的大商场,有时是雪中的公园,有时是想象中的结婚礼堂(其实就在家里)。无论在哪儿玩这场结婚游戏,他们都会觉得有趣,胡爱爱幸福得不得了,一门心思就想要嫁给这个叫马特的男人了。至于别的男人(像老虎、阿哲之类),她目前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会冷不丁地打个电话来,说些不三不四调情的话,这样,在未婚夫怀里的胡爱爱会觉得很尴尬。
奇怪的是,阿哲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
难道那晚在汽车里的缠绵都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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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第四章 yù_wàng(5)
他逢场作戏?他玩她?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她……胡爱爱越想越觉得窝火,心里那个气呀,但转念一想何必呢,他不来s扰自己不是更好吗?
5。 三张不同姓名的身份证
胡爱爱很爱马特,爱情可以原谅一个男人犯下的所有的错,但却不能消除生活中的疑点,因为朝夕相处,有一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暴露了,比如说身份证,这东西人人都有,但正常人应该唯一只有一张身份证,而胡爱爱发现,马特竟然有三张不同姓名的身份证。
那天晚上胡爱爱独自一人外出谈生意,回来得有些晚了。生意谈得没什么进展,倒是喝了一肚子酒。胡爱爱总是这样在酒场上拼杀,有时候,一天要见四五拨人,吃到最后一顿饭,已经夜里两点钟了。
回来得晚不要紧,重要的是家里有个人在等她。自从胡爱爱遇上马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她觉得什么都有了奔头,有了目标,她每一次谈生意、谈项目,都是充满了激情的。办公室的同事都说她就跟打了激素似的,精神头十足。
胡爱爱暗想,恋爱的动力嘛。
办公室里万紫千、白一朵她们家长里短的时候,胡爱爱总是抱着电话一通接一通地打出去,联络关系,疏通生意,开场白通常都是“张总啊,哈哈哈……”
电话里她是一个开朗热情的“辣妹子”,别人甚至以为她有点儿大大咧咧,但事实上她也有敏感细腻内心不能触碰的一面。她很担心马特对她的爱是假的,因为这一次她太投入了,就像花重金买到一颗珠宝,生怕它是假的。
马特用北方话对她说:“你呀,你这是爱神经了!”
爱爱说:“爱就要爱神经嘛。”
马特说他家在东北,东北离湖南是很远的。马特说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这句话很俗,但从马特嘴巴里说出来,不知怎的,就那么好听。
马特的嘴就像抹了蜜,许多话说出来都让胡爱爱觉得很受用。可是,嘴甜的男人多半会骗人的,这点爱爱心里也清楚。母亲也常常提醒她,嘴甜的男人信不得的。母亲更加极端,她说过一句话给胡爱爱留下深刻印象,她说:“男人是什么?男人是戴着帅哥面具的吸血鬼。”
说得太可怕了。让胡爱爱都不敢接近男人了。
马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半夜起来聊qq,也不知对方是个什么人。还有一件事就是他的身份证也很可疑,那天夜里胡爱爱从外面回来,竟然发现他有三张不同姓名的身份证。那三个名字分别是:马特、马东和王锋。这三个名字都较普通,放人堆里就找不出来。
他一个人在生活中扮演三个角色吗?他为什么要有三个不同姓名的身份证?他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个?
就在胡爱爱在灯下翻看马特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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