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层地狱铺面劈面压来,整个画面充满了被肢解的人体,让人透不过气来。
而在屋子左侧,则竖有一只架子,汤婆子角先生,杂乱无章的摆放着各种龙阳用具。
江鄂砸咂舌,面色有异的感叹到:〃你手下的爱好真是。。。。。。奇特。〃说着,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季独酌一眼。
季独酌的脸色已经和他的衣服一样青了。
他扇了扇素绢,掩饰性的干咳一声:〃老古他终生不婚不育,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难得在口舌上占了半分便宜,江鄂深知做人不能赶尽杀绝,于是他一拍季独酌的肩头:〃人么,总是喜欢把他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藏起来。〃
季独酌明白他是故意岔开话题,微微一笑,也就收拾惊讶,紧跟补充:〃凶手肯定不会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那么不如让我们自己来发掘古铜这个变态最不愿被人知的东西。〃说到变态这个字眼时,声音在舌尖一转,带出半分自嘲。
江鄂看了他一眼。
这间密室三面封闭,一面是入口,照一般的规律来说,应该是密室套密室的结构。
江鄂爬在墙上,东敲敲,西敲敲,半天也找不出一个突破点来,正在烦恼着,眼睛一转,却落到了季独酌的身上。
……平日里,被这家伙装疯卖傻糊弄多了,怎么忘了他身为风雅颂之主,必定精通奇门之术。
只见季独酌的目光在整个房间逡巡了一圈,合上扇子,俯身上前,在东墙上的一只修罗面前停了下来。那只修罗画的极为普通,若不是风雅颂的楼住在那里站定,江鄂是铁定不会注意到那一只的。
只见季楼住撇了撇嘴角,嘟哝着〃sè_qíng狂〃一类,手中扇子一转,在那只修罗的光p股上急敲了三下,然后在两瓣r中缝隙里缓戳了一下。
江鄂看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这个古铜的爱好。。。。。。真是不能用一般的奇特来形容。
联想到季独酌一贯的做派,他忍不住思索风雅颂自上到下莫非人人的脑子都有那么一点问题,怎么不是成天喊着要入赘,就是做个机关还要和圈圈叉叉的扯到一起。
他如此想着,眼睛随着脑子里的想法,自动的上下了打量了一圈这个年方弱冠的风雅颂之主。烛光下,他一袭青衣,背影如削,如一杆冲天的竹,羸弱弱站在地狱之门,松垮垮的衣领里露出的脖子白而细瘦。
江鄂愣了一愣,悄无声息的长身跃起,双手一抄季独酌,把他摁倒在地,两个人就地滚了三圈。
季独酌惊讶的看着上方的他。
江鄂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贴上他的嘴唇:〃嘘。。。。。。〃
须臾间,只听屋子内嘎嘎作响,一声比一声大。
突然卡卡卡一连串声音,季独酌方才所站之地顿时c满了从四方s来的飞箭。烛火下箭头闪着莹莹绿光,显然是粹了剧毒。
季独酌看了那些飞箭一眼,转头望向冲他微笑的江鄂。
江鄂晓得季独酌自幼修习各种奇门遁甲,对付这些机关自然轻车熟路,只是机关开启时暗器启动的声音,却绝非他这种毫无武功的人能听得出来,是以他急忙跳起来,把他拉出险地。
做这个机括的古铜想来曾经想到有人会潜入他的密室,所以在密室内又建了密格,密格更安排了暗器。如此三种保险下,即使有人能破的了前两重机关,开启他的密格,可若不能及离开落脚之地,那么也必然会被乱箭s死。
而之前地道中的机关消息都被清理了,唯独这个还能照常发动,甚至连杀死古铜的人都没发现这个暗格,可想而知,这个密中之密的隐秘。
风雅颂之主,果然不是只会耍嘴皮子的绣花枕头。
声音渐渐平息下来。江鄂放开季独酌站起身,只见后者拧着眉头,右手在腰下摸了摸,掏出一只硕大无比雕龙刻凤的角先生,眉毛一挑:〃江大侠选的地方可真好。〃
原本就是暧昧的姿势,又被人拿着这种东西嘲弄。江鄂净了下嗓子,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脸却有点发烧。
原来两人一滚碰到了放有性具的架子,上面落下来几只调剂用品,正好被季独酌压在身下。
季独酌扔掉那只角先生,站起来。他拍拍身上的浮土,眼珠子一转,注意到江鄂那实在难得的表情,心中大乐,忍不住调侃道:〃江大侠,我们这是。。。。。。有了亲密的接触了吧?〃
江鄂心里白眼一记,决定收回方才所有对这个妖孽的正面评价。
此时机关启动完毕,之前那修罗所在之地凹进墙里,露出小山般灿灿的黄金珠宝。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珠宝璀璨,映的密室之中一派别有d天。
江鄂看了季独酌一眼:〃你们风雅颂还真是能赚钱。〃
季独酌上前一步,在宝物里挑挑拣拣,最后捏起一枚古玉在手中掂量了几下,浅笑道:〃这些东西可不是我们风雅颂的,江大侠啊,你没听说过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么。〃
〃你是说他黑心钱赚多了,所以仇家才找上门来?〃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能黑到这么大的一笔,啧啧,惹上的仇家也小不了。〃季独酌手上一抛,把这枚古玉执到江鄂的怀里,〃拿着。幸好钱财这个东西,风雅颂从来不嫌多。〃他边说,顺便很不见外的在宝物里翻腾了起来。
江鄂摸了摸手中温如君子的美玉,心中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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