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在我们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借口去洗手间,再也没有回来。空气在秦姨离开之后,骤然灌满了暧昧,两颗被酒精燃烧的心,蠢蠢yù_wàng般地发酵着……
男人的眼睛越来越痴迷地望着我,让我感觉躁热难受,心跳的频率超过了正常速度的好几倍,血y的流动汇集成一股莫大的洪流冲向我的脑门,我下意识地将外套解开了,那对随着心跳异常的茹房极不安分地颤抖着,象无数道勾魂的鬼符,将男人的本能和yù_wàng挑逗得满房都是。他移到我的身边,急切地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抱。
——你太迷人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满口的酒气,含糊不清地打在我的脸上,容不得我思维,他已经熟练地扒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被男人沉重地压在身下,窒息让我失去了一切反抗和想象的空间,紧绷的y部随着剧烈地疼痛,被牵扯的泪腺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痛苦的泪水………
男人干完那事;象只赖皮狗似的扒在我极具弹性的r体上一动不动。男人闭着眼睛,一种醉生梦死的满足将他送上了天堂……
男人没有在我身上扒多久,这不是久留之地。男人留恋地起身穿衣时,用双手将我整个地翻了一圈,我的身子滚动了一下,下身在这种滚动中流出一种东西,散落在包间的沙发套上。
男人欣喜地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丝丝缕缕的精血落在白色的沙发套上,特别象雪地里傲气人的一株红梅。格外刺激眼部的视觉感官。
男人竟喜悦地将我重重地揽在怀里,莫明其妙地说了一句:
——我终于在四十岁的时候看到了我这辈子最想看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那种人模人样的高姿态又回到了男人身上,他的丑陋行径被衣服遮掩得不留一丝痕迹。被极大满足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伍百元钱和一张进报社的派遣证放在我身边:
——这是你今天付出的回报,以后你在报社好好干。不要告诉谁,我们认识就行。
男人很快转身往门外走,走到门口之前,男人回头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
——你是男人想拥有的尤物,可你却是一个极具破坏性的女人,你的眼睛里藏着太多的不安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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