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更像一个孩子气的谎言,一个非常希望能取悦于父母的孩子,为逃避惩罚和父母的愤怒而撒的谎?”
被亵渎的母爱(17)
由于药物的作用,苏珊自始至终像个乖孩子一样安静地坐在被告席上,或者读信,或者玩弄手里的随便什么小物件。在牢里关了八个多月,很少运动,又缺乏阳光和新鲜空气,苏珊明显地增加了体重,而且脸色苍白憔悴。加之无心于自己的容颜,不事装扮,尽管她的辩护律师们竭力想把她说成是一个小女孩,苏珊看上去比她的实际年龄老了许多。苏珊在法庭上的大部分时间里目光呆滞,表情木然,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只有当人们提到她的两个孩子的时候,她才会轻声地,小心翼翼地哭上一小会儿。 公诉方传唤的第一个证人是雪莉·麦克劳。她记得那天晚上,当她和苏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警察时,苏珊问她有没有孩子。“我有一个儿子。”雪莉指了指小瑞柯的房间。苏珊点点头,又转眼看着桌子上镜框里一张女孩的照片,雪莉说那是小瑞柯的女朋友。苏珊说她认识一位姓麦克劳的人,不知是不是雪莉家的亲戚。雪莉说不是,但她知道苏珊讲的那个人是谁。后来雪莉曾对丈夫说:“如果是我的孩子丢了,我绝对不会有这份闲心聊天。”雪莉·麦克劳还告诉法庭,琳达·卢索一到她家就冲着苏珊大喊大叫,责备她为什么不锁好车门。有一阵子,琳达离开众人,独自在外面的门廊站了好久。 继麦克劳太太之后出庭的是若干警方办案人员。豪德·韦尔士警官承认,他为了套出苏珊的供词而说了假话。警方并没有在卡里梭路口安排什么全天候的监视岗哨,也不存在什么毒品走私案和值班记录。他还承认,他当时说的为了平息黑人社区与其他居民的矛盾,他们正在考虑将苏珊的不实之词向媒体公布也是临时编的。豪德·韦尔士警官说,虽然警方一直怀疑苏珊,但却无足够的证据逮捕她。 小c曲之三:开始传唤证人的第二天,陪审团中唯一的黑人女性伽儿·冰被拘捕,原因是她在填写陪审员登记表时,没有如实向法庭陈述她曾因非法使用他人信用卡而被起诉。伽儿对威廉·霍尔法官承认说她没有按照法庭要求亲自填写登记表,而是由她女儿代填的。伽儿·冰后来被判刑6个月,罚款1万美元。两名候补陪审员之一被增补进入陪审团。 来自州警署的毕特·罗根在证人席上说,苏珊·史密斯告诉他,去年10月21日,双命案发生前四天,苏珊曾与已分居的丈夫戴维做a。就在那一次,苏珊得知戴维在她的电话上安装了窃听器,并取得了她与j·卡瑞·费利,即汤姆·费利的父亲通j的证据。 其他办案人员和某些记者作证说,在史密斯兄弟失踪的日子里,苏珊·史密斯似乎更关心她在电视屏幕和新闻照片上的形象,而不是两个孩子的命运。她甚至谈到去海滨度假以逃避警方和媒体。 为苏珊做过多次测谎实验的联邦调查局技术员达威·帕契向法庭展示了所有的实验记录和图谱。每当被问及:“你是否知道孩子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或类似的问题时,仪器记录的结果总是表明苏珊在撒谎。 潜水员史蒂汶·莫若告诉陪审团,在从约翰·d·隆湖里打捞起的马自达轿车里,和迈可和亚历克思的遗骸一起,他们还发现了汤姆·费利在1994年10月17日写给苏珊的那封信。 汤姆·费利也走上了证人席。他是公诉方的关键性证人。汤姆通过他的证词成功地帮助公诉方确立了苏珊·史密斯的作案动机,但他同时也告诉陪审团,他觉得苏珊是一个“温柔可亲的人”,而不是公诉人所形容的铁石心肠的刽子手。在被告方律师达韦德·布卢克的交叉取证中,汤姆·费利说,苏珊如同一只小鸟依人,“她在做a时所感受到的欢娱并非来自r体的刺激,而是在与人亲近和被人爱抚中的陶醉。”汤姆·费利还提到,大约一年前,在苏珊和戴维分居的一段日子里,有一次他打电话给苏珊,戴维藏在壁橱里偷听。后来戴维由于嫉妒而跳出壁橱,从苏珊手中夺过话筒,冲着汤姆·费利说,如果他再与苏珊来往自己就会揍他,等等。 三名苏珊在康硕产业的同事作证说,苏珊曾多次提到,如果她不是这么早就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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