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着、飘着……最后落尘归土,直至腐化被根j吸收,回归母体,等待来年的重生。看着看着心中不禁升起些许的哀伤。翻开《英文语法》一口气读完了情态动词部分。觉得有些口渴便起身来到教学楼的一层大厅。把硬币投进自动贩售机,买了罐冰红茶来喝。这味道和中午喝过的不尽相同。把手中的空罐丢进不远处的垃圾筒里返回教室。打开《北回归线》一边饶有兴趣地着一边用笔勾勒着自己喜欢的语句。直到远处的夕阳为天边的云彩镶上了一层金边才起身朝宿舍走去。回到宿舍打开房门竟看到乐乐和一个姑娘赤ll的躺在床上。
“不好意思。”说着我把手中的书顺手丢到门口的写字台上,旋即拢上了房门。
“谢谢!”乐乐在屋里大声喊着。
我走到学校南门口的超市。用超市里的公用电话拨通了天天宿舍的号码,听筒的那端传来“嘟嘟……”的占线声。旋即又拨了几次还是占线。我便打消了和天天一起吃晚饭的念头。在超市里买了一个汉堡和一盒脱脂牛奶,直径走到学校的c场,坐在一旁阶梯看台的顶端吃了起来。汉堡的味道极其一般只是随便地吃了几口,倒是那盒牛奶被我喝的一滴不剩。
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c场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或三三两两的在足球场上传踢着足球。或有人在不远处的篮球场上做着投篮的游戏。或有人在沿着跑道的内侧在一圈圈地慢跑着。天空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伴着一架飞机掠过头顶。这架飞机要飞去哪儿或者它是由哪儿飞来——不得而知。
从口袋摸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思绪就像燃烧的烟蒂周围的余烟一样漫无目的的飘散着,和着徐徐的微风,慢慢弥散开来。最后竟像消失到了那遥远的如同天边的世界一般。就那么怔怔得坐在那儿。直到夜色像黑漆一般刷遍我周身的空气。我抬起头看到无垠的苍穹里点缀着几颗如烛光般大小的残星,正在努力散发着自身仅有的那么一丁点的光芒。刹那间仿佛连自身也坠入到了这空d的状态一般。对于这种茫然若失的状态连自己也不禁觉得愕然不已呐。
借着不远处街灯所散发出的微弱的灯光,看看手表已经是快十点了。心想:乐乐跟他的女朋友也应该离去了吧!便起身回到宿舍。屋内空无一人。我丢在写字台上的书旁有一张乐乐留下的字条:大贺,我们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我们去nigan了,你一定要来。我请你喝啤酒。对了今天下午的事还要说声谢谢的。乐乐。即日。看罢,思量了一下还是不去的好。便拿起电话拨通了天天宿舍的号码。接电话的人告诉我天天正在水房洗衣服。便要去了我的姓名及电话号码说一会儿会转告天天。挂上电话刚刚点燃一根香烟,电话铃便响了起来。
“喂!是大贺吗?”
“天天,洗完衣服了吗?”我吐出口中的香烟说道。
“嗯!刚刚洗完。今天下午,那个来了。有些措手不及弄脏了衣服。以后每个月的月底你都要对我加倍的呵护,起码可以容许我乱发脾气。这点可做的到?”
“没问题的。即使不是月底也可以做到的。”我不无认真地说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今天下午都做什么来着?”
“《北回归线》剩下的部分读完了。”
尔后,天天把她今天下午所写的日记读来给我听。她写的十分详细。语句间还用了许多语气助词。读完之后天天对我说道:“今天下午,虽然你的表情十分的古板倒也是可爱的很哩。”尔后,我们又聊了很多彼此以前难以忘怀的事情,我和天天都想多了解一些对方的故事。以便尽快融入到对方的生活中,思想中。
临挂电话时天天对我说道:“我有些了解爱一个人的味道了。”
“那是种什么味道?”
“那是种犹如‘青菜蛋花汤’般的味道。”
“‘青菜蛋花汤’?”我不解地问道。
“虽说其貌不扬,味道也清淡无比。可自己对这种味道却是出奇的喜爱哩。”
互道晚安之后,我听到听筒里传来天天收线后的“嘟嘟……”声方才挂上了电话。
我正打算出去买些啤酒回来,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我拿起听筒问道。
“请问大贺在吗?”
“我就是。”
“大贺,我是永康。”
“永康!你怎么打来了?有事情吗?”
沉默了良久,永康清清干涩的喉咙说道:“伦子死了。”那声音像是用尽全身的气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闭上眼睛回忆了良久我和伦子的过去后问道。
“前天下午,他把自己吊在了自家的电风扇上。”
挂上电话。心里想着:如此这般未经世事的年龄,怎么能轻易的被死亡俘获。难道死亡真的会像空气一般的散布在周身?思忖了良久终究未能清理出任何的头绪。将死亡付诸于言语恐怕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是,将死亡如此这般真实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心中便升起了莫名的压抑感。生与死就像用粉笔在地上划一根线般的比邻着。滞留在原地则生,轻轻跳过则死。死亡原来是如此轻而易举的事情呐!我现在在此侧而伦子则跳到了彼侧。虽然是紧紧的相邻可是我却再也无法感受到伦子的气息了。或许死亡终有一天也会像俘获伦子一样轻而易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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