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过电视转播,知道些许规则而已。”
“那玩一会儿吧!”
宁儿走到吧台前,问服务生要来三支飞镖。当宁儿投到只剩下五十五分时,我才误打误撞得投到两倍区——开局。
玩了三轮,每次都是我以大比分败下阵来。
“蛮厉害的嘛!”我微笑着冲宁儿说道。
“喏——以前在家里没事做的时候便会投着玩的。”
“难怪我会输的那么惨。”
出了酒吧,宁儿看手表说道:“才九点十分,可否在陪我一会?”
我点点头说道:“反正现在回去也无事可做。“
“能陪我去看场电影?“
我点点头。
“我知道在前面有家不错的影院。”宁儿侧过身来对我说道。
“‘花样年华’可曾看过?”宁儿指着售票处粘贴的海报问道。
“没有。”
“我也没看过,不过听说是部不错的电影。”
进到电影院里,电影已不知道开始了多久。我俩在门口的位子上坐定,眼睛逐渐得适应了里面里昏暗的光线,我看到影院里只是稀稀落落得做了几位观众。宁儿的目光始终未曾落到银幕上而是盯着前排的坐椅的靠背发呆。我则一会儿看些电影片段一会儿看看发呆的宁儿。
出了影院已是深夜。宁儿拦下辆出租车说顺路执意要先送我回家。
上车后宁儿问道:“明天可有时间?”
“有的。”
“还记得上次曾说过要单独请你吃饭?”
“记得。”
“明天来我家吧!由我来做些拿手的饭菜,来吗?”
“一定来。”
我下车后宁儿摇下车窗问道:“还记得去我家的路吧?”
“记得大体的位置,问一下应该可以找的到的。”
“都去过两次了吧?”
“一次是晚上一次是喝醉之后,所以记忆中的路径着实有些模糊不清。”
宁儿从手袋里取出一张面纸和一支眉笔画了一张草图递给我又从车窗里探出身来给我解释了一番具体该怎么走。
回到家里嘟嘟还没有回来便给她的宿舍去了电话。嘟嘟说,宿舍的室友觉得她好久没在宿舍过夜了所以今晚执意要留她在宿舍睡一晚。我告诉嘟嘟说,宁儿的心情不太好今晚我陪她去看了场电影还说宁儿约我明天中午去她家吃饭。嘟嘟说,明天尽管去好了。
第二天早上接到嘟嘟打来的电话。
“该起床了。”
“恩?”
“今天你不是要去宁儿那儿嘛!外面有点凉了,找件厚点得衣服穿上。”
我从床头柜上摸到香烟点燃:“几点了?”
“已经十点半了。”
挂了电话打开cd机,刷过牙洗过脸之后又冲了一杯热的果汁喝掉。换上一件土黄色的休闲裤,方格子衬衫又套上一件深蓝色的毛坎肩便出门去了。深秋的季节,泛黄的树叶伴着阵阵微风飘落着。不远处有几只干瘦的麻雀站在稍显秃兀得枝头上叫着。路上行人出奇的少,偶尔遇上几位也是行色匆匆。在车站等车时顺便在不远处的书报亭买了份报纸来读。上车后发现车上也只是坐了寥寥几位目光凝滞的乘客。秋风不止吹走了大地的绿意仿佛也一并把人们的心坎吹成了荒芜的沙丘。在终点站下车后一路朝宁儿家走去。路过一家花店时进去挑选了几支马蹄莲,觉得有些单调便又让服务生配上了一些满天星。
“这样的搭配到是蛮有新意的嘛!”花店的服务生说道。
“的确是有些清新的感觉。”我看着服务生手里配好的花说道。
可是,先后选了几张包装纸都觉得不是那么的协调。
“用这个试试看。”我递过手中的报纸说道。
“不错嘛!蛮有眼光的。”
我接过包扎好的马蹄莲付过钱之后出了花店。手中的马蹄莲完全不像这个季节的产物就好像是通过时光穿梭机跑到春意正浓的池塘边顺手採摘来的似的。任凭记忆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向东一转便见到了宁儿所住的房子。在房子左边一块空旷的草地上,有一群年轻人正在玩着英式的橄榄球。看看手表才十一点五分便立足观看起了我连规则都不明了的比赛。从口袋摸出香烟点燃,一阵凉风吹过周身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灭掉手中的香烟,拿着鲜花朝宁儿家走去。站在门口按了门铃,良久没有人应便又按了一次。片刻宁儿打开门探出身来。
“按过好几次门铃了吧?”宁儿把我让进门后问道。
“按了两次。”我换着鞋子应道。
“在厨房里做饭来着。好漂亮的花。”宁儿指指我手中的花说道。
“送你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便随便选了这个。”我递过去说道。
“我倒是第一次收到马蹄莲这种花,小巧的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呐!”宁儿把花c到茶几上的花瓶里说道。
“倒是水灵的很就是跟这个季节有些不太般配。”
“那下次来的时候送我一棵仙人掌好了!”宁儿微笑着说道:“能再等一会吗?菜都已经切好了就等你来炒一下便可以了。”
“当然能等。”
“有些饿了吧?”
“饿是有些饿了,不过这样正好可以多吃一些的嘛!”
“争取要全吃光的。”说着宁儿转身进了客厅左边的厨房旋即又探出头来指指客厅的冰箱说道:“冰箱里面有啤酒,只管自己取来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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