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国的玉雕。不过,它是放现代人的。”我冲那位女孩子眨眨眼,笑着指指商标。那女孩子冲我做一个鬼脸,此时我已经看到了我渴望的夜明珠。
一位金发碧眼的小伙子正望着我发呆,太阳就从他那金发上面照过来,我迷茫地望着他那双眼,碧绿如大海。我有一种晕的感觉,不知是不是传说中的晕海。我依然是什么都看不懂,但是,我知道那双眼睛放着一种光,这光很神秘。
那位女人说她是他的学生,金发男人是医科大学的外教,还过一个月就要回国了,他想带些东西走,很中国式的东西。
他买下了“银须恨春”,这女孩子告诉我,他说他喜欢这小屋的温暖,老了自己就在这里面玩。并且,他在我的通讯录上写下:jake 和电话号码。
我递上了我的名片。我看到他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我想,我就这样让他带走了吧,幸运的名片会不会被他早早地放在“银须恨春”里面呢?
失去“银须恨春”的第一天起,我就想念!或许,是想念“夜明珠”吧?
我不能用英文对话,我不知道我
应该请求帮助,我更不知道,这是我一次恋爱的冲动。我病了,很重。我没有对任何人说,只是用二个星期的绝食来拒绝yù_wàng的诱惑。
有一天,一位同事告诉我,在她值班时有一位说英文的男子打电话来,可能是找我。她就听明白了三个字,好像是我的名子。
那天晚上,我照着他写下的号码拔了过去。
那边传来的是一窜我不懂的英语,我没法说出一个字,但是,我知道是他。他按下了电话。我再拔,还是那样。我又拔,那边停了一会,终于,我听到那边吐出的三个字,那是我需要的,是我的名子。
然后,又是一窜焦急的英语,我这会儿懂了,他应该是解释什么。我不知突然一股什么样的力量让我开了口,叫了一声“jake”!
那边的声音显得很激动,他应该早就明白我听不懂他的语言,但是,懂他。我只是在他叫我名子的时候,跟上一句:“jake”!
我按下了电话,不一会,他打过来,我接了,这一次,他不仅叫了我的名子,还说了:“你好!再见。”
我也重复了这几个字。那时,我想我肯定流泪了。
直到今天我还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去找他?我们可在同一个城市呀!走出禁锢需要的是动力,更需要勇气,我与他都没有向恋爱走出必需的那一步!我的“银须恨春”伴着“jake”与我再见了,而我却没有如“jake”说的那样好起来。
“银须恨春”pk“香奈儿5号”(2)
当自己要承担r体背叛自己灵魂的痛苦时,我宁愿承受恋人的背叛!我后悔了,我认为我虚伪,我应该找他,那怕得到的是拒绝。“jake”总会在不自觉中,出现在我心中的一个角落,暗暗撕痛我的心。
十二年真是一个轮回。说这话的,是我的一位好朋友。她十二年前在火车上巧遇的一位话剧演员与她在一个文艺盛会中又一次巧遇。她说这一次他们圆了梦,他们不敢再等十二年!
听她述说浪漫史时,我的电子信箱里收到了一封英文信件。借助翻译工具,我读懂了这是一位在德国经营时尚工艺品的商人发来的,他想了解中国的有关情况。我认真的回了信,我不自觉想起“jake”。
这是通讯和交通异常发达的2005年,天各一方已经不是痛的意味,如果一个男人从西半球追到东半球就只是为了送一位女人一瓶香水,不足为怪,这只是一次浪漫的旅行。最远的只可能是人心。
他叫“rode”。第二天我们视频后,他打电话过来说:i love you! 他还说,他很喜欢中国女人,而我长得很中国。他那大大的眼睛和高高的鼻子,让我不得不想起了“jaka”。
我依然说不好英语,十二年来我偶尔学学英语的结果是我可以感悟他所说的简单的话。我不能再错过了,我也告诉他我喜欢他,要他用中文叫我的名子。这是在四月。他说,五月一日他就来中国,我们在广州相聚。
四月是我恋爱的季节,我想起了“银须恨春”。
五月一日,那是属于“jake”的日子,十二年前,他离开了中国。“roda”不知道,“roda”让我想起了“jake”。
广州ndel的茶座,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与他座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停地冒汗,我很失望,因为他没有那么一双如大海般碧绿的眼睛,那是我的夜明珠,放在“jake”眼眶里的。
“rode”也很失望,他订的是双人套间,却不能住两个人。
我看着他与总台发生争论,不可理喻的样子,那位小姐对他的怒吼似乎并不生气,却用很冷淡的话语对我说:“你对他说清楚呀,他第一次到中国来。”
我让他先回房,然后,用我笔记本电脑中的“金山快译程序”和自己那点英语水平,勉强让他明白,只有中国身份证的中国人不能在外籍游客登记的客房过夜,除非我俩有结婚证明。这是中国治安条例规定的,他看英文的酒店细则中这一条后,还是说那一通我根本就不太清楚的话,看那样子,他是气坏了!
我让他不要理会这事,我放下旅行包,就让他跟我一道去我为他联系的在广州的时尚工艺品公司。我还真给他当了翻译,看了样品,然后问价格,不清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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