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天大亮,才终于住手。这时才感到一阵困意上来,竟忽悠悠地都睡着了,不知道时间,把上班来地下室提货的一个老墨吓了一大跳,狼狈逃了上去。
从那天起,金达夜夜都要刘大方到她的地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也把刘大方自己弄得半瘫痪了一样,才让他住手。她的性的渴望不是强不强的问题,而是一种不正常的发泄,为此,刘大方用尽办法,让她得到机会,找到了渲泻的出口。她象行将淹死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草,如何还能再放手?直到陈之良从佛罗里达回来了,刘大方不敢再去她家,可她仍然每天都到刘大方的地方,最野兽地放纵y欲。她已经处于一种无法自拔的状态。
陈之良一看金达的脸色,就知道刘大方成功地完成了任务,开始两天,还偷偷给了他一百块钱,着实感谢了他几句。但是,过了几天,他开始感到不大对味了。他和金达住在同一个房里,尽管很少回家,但他知道了金达夜夜都在刘大方处,两个人已经粘在了一起。金达纵欲的故事不知是怎么搞的,竟传得整个餐馆的人都知道了,有的老客人甚至也拿这个跟陈之良开玩笑,对他的那种暗示,让他受不住了。
他找到刘大方,在私底下警告他说:“我的老婆从今以后不准你再动一指头,否则,我就杀了你。”气得脸色铁青青的。刘大方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金达,可怜兮兮地说:“咱们的情份到此为止,我可不想送了命,陈老板可是真地急了。” 金达拉着他上床,他说什么也不干,把把女人气得一头撞在墙上,自己发了神经。她咬牙切齿地说:“他整天搞那些小婊子,不让老娘吃醋,又不让老娘有男人,老娘活着还有什么人味?”眼中的他光使刘大方吓得不敢多看。
从那天开始,刘大方知道她的脑子里在转什么主意。她沉默着,用y狠的目光观察着陈之良,在寻找机会同他火拼。她跪在地上,求刘大方跟她再干一次。刘大方吓得发着抖,说:“陈老板知道,你我都完了。”金达象野人一样怒吼起来:“我才不怕他什么狗陈猫陈,老娘急了,把他一刀宰了!”就扑上来,跟刘大方进入了热火状态。这样又过了两天晚上,这天夜里两个人正干得不可开交,忽然陈之良出现了,后面是两个墨西哥打手。他们上来,不由分说,把刘大方从床上扯下来,拳打脚踢,一顿暴打,直到把刘大方打得半死一个,人事不省。
刘大方卧床不起,金达来看他,眼睛黑黑的,闪着森人的光辉。刘大方用那种令人听了要落泪的口气说:“你不要再来了,我这回不死,也没了魂,咱们要是再相会,恐怕连你也得这样。”陈之良已经把他开除,刘大方一出院就得远走他乡,同金达可能永世不得再 见了。对此,金达一清二楚。她的脸上出现了那么深的皱纹,呼吸变得那么长,那么响,刘大方知道,这个可怕的女人已经下了决心。
足有五天的时间,金达没有再来。这天,刘大###得身体已经复原,想出去看看情况,忽然,金达来了。她把刘大方接走,开着车,一路上什么话也不说。刘大方发现他到了她家,心情紧张,问:“陈陈老板不在家吗?”金达仍不说话,拉着他进了她的卧室,二话不说,把衣服一脱,就跟刘大方上床大战起来。刘大方害怕,问:“陈陈陈……”金达忽地坐起,叫道:“别陈猫陈狗的了,老娘已经把他给宰了!”刘大方叫了一声,感到手足冰冷。
从医院回来,金达对陈之良忽然有了笑脸,说话了,声音也变得温暖,有感情。陈之良认为自己把她收服了,很得意,让她也跟他的一个小妞一道,陪着他喝夜酒。陈之良对餐馆的人吹牛:“那个黑脸婆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跪下来求我饶她一命?”金达听了,只是把头低下,默不做声,好象是羞耻地承认了他说的话。她变得没有一点仇恨,再也不在眼中表现出妒火,相反,陈之良的一切,她忽然都能理解了。陈之良好后悔,要是知道这样,当初何必让刘大方跟她来那一下,占了他一个多大的便宜。想到此处,把刘大方恨得牙根直,想着什么时候一定要找人把他干掉。
昨天晚上,陈之良破天荒地跟金达一起回家。金达又为他炒了菜,摆上了酒。两个人直喝到后半夜,陈之良酩酊大醉。金达马上把他抱到外面的他的汔车上,开着车,来到达拉斯东边的一处山地。那里有一处山路极是险峻,在一个弯道处,她把车停下。夜深人静,绝对没有人,她就把陈之良抱到驾驶座位上,还给他系上了安全带。为了更为有效,她先把他的汔车油箱点燃,然后,才把车推到了山下。看着陈之良的人和车在山谷中爆炸,她就顺着山路下来,在路上拦了一辆车,回到了家里。
整个事件的发展,跟刘大方的原计划十分接近。但是,他还是感到吃惊。这个女人是太可怕了,她用最冷血的口气把此事讲给他听,刘大方几乎能看到她在杀人时,那种残忍的表情。他想到了那天在绑架南希时,她开着车,虽然看不清她的面目,但,她的杀手的姿态多么令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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