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上,背对洁儿笑问「洁儿,帮我想想是这吗?当时差几步进房,我瘫倒地上,硬是走不动……洁儿你二话不说,咬牙背起沉如石的我,拖扛到床舖。」
洁儿低头垂眼冷冷回应「此番又想洁儿背你不成?」
展丰侧过头去笑答「此言差矣,我齐某可不是忘恩负义之徒……」说着,他转身挨近洁儿,双手一上一下揽实横抱起她,洁儿一时失去重心,双臂自然环上展丰颈项。展丰迈步边说「这段路……是表展丰从未忘记洁儿当年舍身救命之恩。」
展丰将洁儿直接抱入床舖,坐於他腿上,洁儿挣扎着起身,展丰不让。
两人拉扯间忽闻门口小二高声叫道「两位久等……」
小二见门没关,低头跨进门槛,抬头惊见两人床间纠缠,尴尬之余,连声赔不是「打扰二位……打扰了……酒…菜……慢用啊……」说完匆匆摆下,偷笑地带上门退出房。
展丰仍旧不以为意,好不容易到手的软玉,怎能不多握贴揉抚。
洁儿抵不过展丰强力进攻,只能示弱软声「展丰……先吃饭,好麽?洁儿有话说。」
展丰渴求洁儿岂只朝夕,可她为他受太多苦,他怎能再伤她。他笑着轻吻洁儿脸颊,抱起她安置椅凳上,随後依旁坐下。
洁儿为展丰布菜「这都你爱吃的,嚐嚐看,跟平时家里吃的一样不?」
展丰各夹一口吃下,点头又摇头「太久没吃到洁儿做的,比不出来,明日你再做过,为夫才好品较。」
洁儿笑笑,又问「配点酒吧?」说完也不等展丰回应,便为两人各斟上一杯。
「洁儿,前次你我对饮,全聊我伤心事,今夜,让展丰听听你的好不?」
「展丰,很多事并非洁儿不愿说,而是说了无用,徒增难受罢了。过去的,洁儿不想再记起,来……」
洁儿擎起酒杯「展丰,三杯酒,洁儿希望你答应我三件事。」
「洁儿,别说三件,只要展丰做得到,百件千件我都答应。但你也答应我一事,就一事。」
「好,你先说。」
「日後若遭人欺负,叫你伤心,告诉展丰,别独自承担,好吗?」
「好,洁儿答应你。」说完洁儿将杯酒一饮而尽。黄酒虽不烈,一杯仍是叫洁儿辣热嗓子身子,边掩嘴忍呛,边又再执壶。
展丰压住壶身那手,另手抢了过来「一杯够了,剩的展丰全帮你喝了。」说完壶嘴就口仰头喝起。
洁儿顺过气抬头,已觉两腮潮热,头微晕,连忙攀抓展丰执壶手臂「不行……你还未……答应我。」
展丰停下,摆置一旁的酒已喝掉大半,神色依旧清明「不碍事,你说。」
........
051解脱
........洁儿收回手交握於桌,正襟危坐道「明日回府後,定个黄道吉日,娶苑心过门。
「还有呢?」展丰低头歛眉。
洁儿再道「白风的事,只是意外,别再查了。」
展丰侧头飘眨着眼,续问「还有一件。」
洁儿伸手覆握展丰的,低头苦笑「就当洁儿任性,明日起你我都放下过往,好好珍惜善待身边人,原谅包容彼此,行吗?」
展丰深深吁了一口气,泰然回「展丰何德……」说着紧紧交扣洁儿掌指「娶妻如洁儿般深明大义,宽宏兼爱。」
洁儿抽回手撇过头道「别哄我,这三件事,你可答应?」
夜幕低垂,烛火微弱,酒气渐升的展丰看不清洁儿脸面,起身跪立她身旁,览抱入怀,轻声安抚「只要洁儿此後宽心安乐,我答应你。」
洁儿微侧头,窝靠展丰心间,双手环住展丰腰背,娇柔道「展丰,跪着脚疼,起身坐着。」
「展丰有些醉了,怕是坐也不稳,洁儿……陪为夫躺躺吧。」
展丰话是醉,手脚倒利索稳健,一举站直再抱实美眷。
洁儿醇香衬声更胜甜腻「也可,老规矩,夫君睡里侧,不准耍赖。」
展丰哪管小事,洁儿此时言语仅剩催情音调,余下全进不了他脑子。
正如他有千言欲辩,万缕相思情衷欲诉,此刻都梗成坚实勃发的枝枒,窜动着破出血脉,攀附任一处属於洁儿的角落紧紧缠绕。
展丰唯有确知洁儿受到全然保护而放弃抗拒挣扎,他也才能松懈积压深处的沈痛。
展丰急切需索洁儿,押着她抵靠床墙,粗热地亲占交融唾沫,双掌顺腮滑入襟领,连心衣一并剥脱至寻握柳腰,拉近,撑高,用那凉滑肚皮贴磨他胸膛解热。
洁儿配合着帮拉开粗摩彼此身躯的外衣,手指触及烫如热铁的起伏岩壁,仿佛十只利刃刮开熔岩薄面,熔流急泄而下,所延之处莫不烟腾。
慾念灼烧令展丰更需求眼前的冰山,他单手环固她腰背,另手拉退下裙,扳抬她腿膝凹靠环他腰。
接着他让她斜躺,双唇如蛭爬吸她下颚心窝,炽沙般掌心包覆上冰镇绒桃,轻掐便是满手水透沁凉,舔嚐数口芳香软嫩。
可叹雪融时长,唯能放火快烧。
他将她转正压覆身下,跟着跪撑起上身,退去裤褥,洁儿隐约见那赤棍,脑中闪过阿义,因而别过眼,双腿微朝内缩。
洁儿心慌闭眼,下一刻双腿被分得更开,各挂於展丰臂间,她知道躲不了也不该躲,但就是没来由伤心,像是那一切她躲不开的厄运,挟着她对展丰的爱袭击她,在最後一寸堡垒上插旗帜瞬间,洁儿的泪也无声滑出眼角。
展丰弯下身抱起她靠贴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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