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赶来警局,看到嫌疑人的照片的瞬间就想起来了,“是他!”
“你认识这个人?”
白靖康说:“没错,就是这个人!”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但白靖康对这个男人印象深刻,上初中的时候因为学校和家离得不近,不方便走读,所以他和简小星是寄宿的,一星期回家一次,骑自行车。这个男人在某一星期开始,在简小星和他每周回家和去学校的路上开车尾随。无论他们叫来多少同村的孩子一起走他也一直跟着,等跟父母说后他们来接人的时候他才消失。可一旦父母没来,他就又冒出来,给了白靖康很大的心理阴影,觉得这人好像一直躲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他觉得他必须保护简小星,所以找了高年级的校霸帮忙想收拾他,结果简小星先了一步:她跟何一心借了车,用车别他,别到他撞山壁吓到求饶后,再也没有出现。
简小星再一次把他帅到了,所以这件事记到现在依然记忆清晰,那个男人带来的一点心理阴影也还在,所以一看到他的照片白靖康就想起他来了。
封棠愣了愣,他想起来,简小星曾经跟他说过这个,不过当时她是以一种炫耀的口吻说的,为了让他知道她有多帅。
万万没想到,这个早就已经被抛之脑后的男人会再次出现。如果他绑架简小星的心思那么早就出现的话,那么,这就是一场至少策划了五年的绑架案。
……
简小星站起身,走到边缘,按住栏杆推了推,栏杆依然稳稳地钉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又烦躁了起来,猛地抬脚踢了一脚,愤怒和羞辱感在心头萦绕。
这大概是个地下室,黑漆漆的,阴冷的,地下室里有人亲手搭建了一个鸟笼,鸟笼里细心安置了小小的床铺和卫生间,甚至还有一大桶的水,甚至还有薯片饼干之类的零食,里面关着一头本该比谁都自由肆意的小怪物。
简小星尝试过大声呼救,但嗓子喊哑了也没人听到,她试着把笼门踹开,脚都差点骨折了也没踹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被关到现在她没受过什么折磨和侵犯。
他显然很了解她,或者他知道现在要驯化她还太早了,总之简小星是绝对不相信他说的什么“因为爱你所以绝对不会伤害你”的鬼话,把她弄晕,装进行李箱带到这里囚禁起来,这种变态的行径本身就是一种伤害,还爱,爱个狗屎!
简小星心里着急,她被关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时钟,她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也许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也许可能只过了两三天,那个人有意让她失去时间的概念,送餐时间也不固定,简小星不知道世锦赛开始没有,她到底还有没有机会参加?还是只能不战而败地失去这一届的世界冠军奖杯?下一届是什么时候?啊,是三年后,三年一度的阿佛朗赛车世界锦标赛,赛车手和赛车爱好者们的狂欢盛宴,错过这一次,只能等下一次了。
想到这么辛苦地训练结束,刚要回去庆祝,就被一个见鬼的死变态绑架,简小星万分不甘。她明明非常警惕了,可是那人将她拦下,仿佛有十分焦急的事情,她也没下车,只是谨慎地滑下一点车窗,却还是着了他的道。想想真是后悔,正是因为有这种人,所以社会才会越来越冷漠,谁知道向你求助的人是真的向你求助还是想利用你的善心对你伸出魔爪的人。
正想着,那扇门又打开了,简小星立刻警惕地望过去。那人表情很奇怪地快步走了过来,像是在笑又像是要哭,总之很怪异地几步跑到鸟笼面前,双手抓着栅栏脸从空隙间挤过来看着简小星,“你一直以来都在受骗,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你,等哪一天他厌了,就会一脚把你踢开!”
他的情绪显然有些激动,和之前那种肆无忌惮般的不徐不疾不同,简小星心下微动,有些激动起来,是不是封棠要来了?他被警方发现了,快要穷途末路了,所以才变了!
他深情又忧郁地看着简小星,“只有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是真的爱你……”
简小星看着他那张脸,隐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大概是因为长得吸引变态吧,迄今为止她遇到的试图骚扰她的大叔有不少,肥的瘦的矮的丑的帅的有钱的没钱的都有,她怎么可能每个都记着,也根本没有必要浪费大脑位置去记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的脸。
他自觉情根深种,他的爱情感动天地,可是在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疯子,变态,让人恶心,他的爱情是畸形的,不对,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变态,一看就精神不正常。
简小星想着,突然看到他站起身,打开鸟笼的锁,一副要进来的样子。脑中警铃大作,简小星站起身浑身肌肉绷紧,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他把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他身形高瘦,似乎一下子让这个鸟笼空间变小了很多,毫无预兆,他朝她扑了过来。
……
犯罪嫌疑人是个狡猾的男人,虽然一个人的智慧还是难敌众人的智慧,可也能够给他们带来些麻烦,比如他们现在就得分头去几个地点,他给了很多扰乱信息,没有办法确定他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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