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
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dao
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qi
,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
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
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
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
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
“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煳煳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u
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su
我,附近有人在水里。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随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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