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
再次同时开口的夫妻没有再对望,只有摄影师来回瞅那两颗微低的脑袋一脸迷惑。
回来快一个月,唯有今天陈晓才和赵易臣分开单独休息一天,趁此机会,她赶到死党万紫家大吐苦水。
陈晓唤得那叫个哀怨绵绵,“紫儿。。。。。。!”
“你干什么啊,结个婚又至于把你搞得这么要死要活的吗?”万紫穿着小吊带、小短裙,光着脚丫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扫着旁边垮肩耸背,哭丧个脸的陈晓,“还是说你后悔了?”
陈晓捧脸,怅然若失,“不知道,反正我现在心很乱,千万个头绪混在一起,连又连不起断又断不掉,我觉得自己脑里塞的全是草,根本想不清什么。”
“喂!你不是真的后悔了吧。”万紫吃惊得葡萄也不吃了,坐起身子凑向陈晓,去了嘻笑一脸审视,“你现在可是已婚人士,若是再有什么花花草草的想法那可就违反《婚姻法》,赵易臣可以合理合法的‘整治’你哦。”
“你说要是我现在提出推迟婚礼。。。。。。?”
“你想也别想,那是不可能滴,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
一听有可能陈晓就来了精神,“什么特殊情况?”
缩回脖子,万紫悠哉地晃着脑袋,“比如天灾**什么的。”
抽出身后的抱枕,陈晓一个挥的砸向万紫,“死去!”
万紫接过抱枕,将它置于腿上撑着下巴,歪着脑袋,“你和徐霖是不是搞出什么明堂来了?”
陈晓心中一惊,连忙解释:“没有!”
“没有?嗯。。。。。。!”
锐利的目光盯得陈晓小心肝乱颤,“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刚才还一脸严肃得不行的万紫一点此话立刻来了精神,搭在抱枕上的脑袋又伸了过去,“你和徐霖真的有私情?什么时候开始的?关系到了哪一步?kive”
连炮发的问题冲得陈晓满头黑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提他,我现在说的是我的问题。”
“你现在的问题就是和徐霖的过去,看你这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样子就知道这事还没过去。”
“没过去也得过去,我来找你就是让你这前辈开导开导我,解解我的恐婚的心理问题。”
万紫一语道破陈晓心结,“你不是恐婚,你是恐和赵易臣结婚。”
“我都已经和他结婚了还恐和他结婚?”
“你们是不是还没同床?”
陈晓低头,“嗯。。。。。。!”
“那你和徐霖上过床没?”
“嗯。。。。。。!”
“喏!说来说去还不是又回到开始,陈晓!你完了,**又失心,现在还想悔婚?”万紫一边打量着陈晓一边啧啧,“真没想到你这散拉巴机的书痴也会搞这么时髦的出轨,而且居然是和徐霖,你说你俩这是该叫重续前缘呢还是叫孽缘?”
本想着去万紫那抒解心情的陈晓回来时心情更加沉重,每日里过得是失魂落魄,身在心不在。陈爸陈妈还以为女儿是得了婚前恐惧症,到处寻医问法就想着怎么逗她开心,赵易臣心里明白陈晓是怎么回事,但偏就装做不知道地和陈爸陈妈一起哄着逗着她,只求着婚礼能顺利举行然后再生米煮成熟饭,她再有想法也翻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陈晓,你在这先忙着,我那边事一完就过来帮你。”本来说好了要一起装饰新房的赵易臣临时有事,只能留下陈晓一人忙碌。
这些天被赵易臣缠得紧紧,越临近婚期陈晓越是焦燥,眼看着明天要就正式举办婚礼了,赵易臣此时短暂离开就像是紧箍着脖子的大手短暂松开,让自己在彻底断气前再喘那最后一口气,“你去吧,我一个人能搞定。”
屋里这些东西虽然都是自己和赵易臣一起买的,却全无一样合自己心意,布置新房的陈晓完全没有一丝即将新婚的喜悦,手上的动作麻利机械,麻木得就像酒店的客房服务在别人服务,她还是免费服务。
床上的被套很喜庆漂亮,正红的提花面上布满玫瑰花的暗纹,边缘处还用金线描出玫瑰花的图案,大的小的,红的金的,配着那张二米宽的白漆描金的欧式床头——奢华、靡迷。却是陈晓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红得刺目,金得闪神。
门铃响起,正捶着小腰的陈晓还以为是赵易臣回来,无精打采地去开门,心里还抱怨这人自己有钥匙还要别人来开——讨厌。
门一打开却如阳光洒进陈晓心里——金灿灿的希望。
“金灿灿”的杨帆站在了门外,看到开门的是陈晓一点也不惊讶,本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二人却如失散多年的姐妹般激动。
将人请进屋的陈晓热情地招呼,“茶还是咖啡?”
“茶,谢谢!”
递上碧叶滚滚的茶杯,陈晓在杨帆对面坐下,“今年的雨前龙井,易臣托了关系好容易才弄回一两,我们都没喝过,你可有口福了。”
“谢谢!”接过杯子,闻了闻茶香,杨帆一脸沉醉,“真香!”
陈晓闻言扑哧一笑——真夸张!
杨帆却不以为然,“这茶就像你,淡淡的却韵味无穷。”
“瞧你夸得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不然易臣怎么会对你那么痴心,为你费那么多心思。”
终于等到主题了,陈晓的心忍不住激动地狂跳,好似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但在杨帆面前她终不能太
过明显,只能尽量压抑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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