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俩去喝酒?借酒壮胆,我去向他表白,你去和徐霖分手!”
两个为情烦恼的傻姑娘,一个晚就就想出这么一个傻办法。第二天晚上吃完饭,陈晓和林琳一人拿着一个饭盒,从学校外的小卖部里买了一瓶39度尖庄,一瓶可乐(据说这样白酒的味道就会好喝些。两人来到宿舍附近的小树林,把尖庄和可乐一边一半地平均倒入两个饭盒中。
陈晓尝了一口,“太难喝了,谁说这样味道会好的。”
林琳瞥了眼陈晓,“那是你不懂得这种独特的滋味。”
“这样一口一口的喝太受罪了,咱俩一口把它干了,来!”陈晓将自己手里的不锈钢饭盒与林琳手里的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股脑往下灌。
旁边的林也不甘示弱,仰着,学着陈晓的样子,把饭盒中的混合液体灌了下去。
“林琳,我好像看到两个月亮了,哈哈哈哈哈哈!。。。。。。。。”笑音未落,陈晓已直直倒向后面的草地。
“胡说,明明是一个月亮,另外一个是。。。。。。。”又是一个身体倒下。
明月高高挂,怜惜地俯瞰着这两个喝醉酒的傻姑娘。
耳傍温柔的声音好熟悉,“以后还喝酒吗?”
好难受啊,谁在喂她喝东西, “不喝,再也不喝了,醉酒太难受了。”
“乖,张嘴,等这药喝下去,你就不难受了。”
“阿。。。。。。!”
好冷啊,太冷了,陈晓觉得自己像是掉在冰窖里,透骨的寒意朝她涌来,身上的被子一点做用也没有,“我好冷,再给我盖床被子,我好冷,快点给我盖被子。”身上加了一床被子,可陈晓觉得更冷了,混身冷得哆嗦,牙齿不停地上下打颤。“我好冷,我好冷,再我盖被子,给我盖被子!”
陈晓的喊叫没有加来被子,一个温暖的身躯将裹在两床被子里的她紧紧搂住。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说话,“不要动,我抱着你就不会冷了。”
半夜胃里翻滚得难受,陈晓忍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吐出来。她只能凭那仅存的意识——不能吐到床上,侧过身哗啦啦吐了一地,然后无力地趴在床边,半吊着身子在外。身子被扶起来,移到床上,温热的毛巾将她嘴角的残秽拭去。如此反复了几次,胃里的东西全吐空了,陈晓才有了点意识。缓缓睁开眼睛,一个女人的身影坐在她床前,她气若游丝地叫了声:“邹静。”
“你醒了?”邹静起身,弯下床前,“还难受吗?”
陈晓嘴角微扬,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都吐完了,胃也舒服了,就是全身没力。”
“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我想先睡会,你也去休息吧。”
“好,等你睡着了,我就去。”
再睁眼时天已大亮,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满整个房间。陈晓半眯着眼,才一动就发现头痛的厉害,想开口喊邹静,却发现喉咙涩得像磨沙纸。
“睡了这么久,好些了没?”邹静听到动静,来到陈晓床前,将她扶起靠在床头,给她身后塞了一个枕头,被子拉到陈晓腰际。
陈晓点头,艰难地开口:“好多了,能给我倒点水吗?”
甜甜的蜂蜜水流过,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和空空如也的胃,陈晓这才有了说话的力气。
10
10、第 10 章 。。。
昨晚上陈晓和林琳是被徐霖和谈彦礼背回来,发现她们的时候,陈晓已经全无意识,鼻子里往外流着血。林琳倒没晕过去,只是神智不清地躺在草地上满嘴说胡话,一会说要找xxx表白,一会又骂陈晓没用,分个手都拖泥带水的。两人背回房后又被喂了醒酒药,林琳喝完药没多久就开始呕吐,直到胃里没东西可吐,才倒头睡去。陈晓这边是鼻血才停,又开始打摆子,一直到下半夜才醒,吐了好一阵才睡。邹静因为今早没课,所以昨晚从徐霖他们走后一直守着陈晓,其她人都去上课了。
陈晓问他们是怎么发现自己和林琳的,邹静只是简单带过说是张小燕碰到然后找来徐霖他们。她告诉陈晓,昨晚谈彦礼很生气,大声责骂徐霖没照顾好你,差点就动手打人,后来还是被几个女孩劝住。徐霖从见到她醉倒在地时一直到从晚上从宿舍离开,脸色都很不好。
一晚上过去了,屋子里仍弥漫着浓烈的催人欲吐的酒臭味,陈晓起身把窗子打开透透气,昨夜换下来的衣服被子都已经被洗干净拿去晾晒。邹静又给她吃了两片止痛药,再睡起来,室友们都上完课回来。张小燕缩在自己床上看书,剩下几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描述她和林琳昨晚的状举,羞得林琳和陈晓头都抬不起来。知道拖累了她们,陈林二人便约好改天请她们去外面馆子搓一顿。
中午饭是邹静给她打回来,同时转告了谈彦礼和徐霖的慰问。陈晓再次询问了他们二人的态度,邹静说谈彦倒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不同,只是徐霖的脸色仍然很不好,眼睛下面有很深的青印,明显是没睡好。
陈晓又找来林琳这个糊涂蛋,问她记不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把她俩密谋的事嚷出来。林琳思量了好一阵,只记得自己喊着要去表白,好像还骂了几句陈晓,说她烦人又没用,分个手都分不利索,其它的好像就没说什么。但林琳自己都醉成那样,难保没有记错,两个刚从酒精的麻痹中清醒的人,又商议了一项更糊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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