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兄弟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龙澈的电话陡然响起,他立刻接通,烦躁地问:“是谁,有消息了吗?”
“怎样?现在是不是很焦急?”那边传来程嘉雯不慢不急的话语,非常的邪恶。
龙澈一震,随即叱喝:“程嘉雯你这贱人,你把菱菱藏哪去了?还不赶紧把她放出来!”
“想知道我们在哪?好,我们现在在g市郊外的荔浦仓库,你过来吧!不过我想你赶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她了!”程嘉雯说着,语音陡然一转,变得咬牙切齿,“龙澈,我讲过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一辈子!”
电话已经挂掉,龙浩赶忙询问:“怎样,程嘉雯说什么?”
“快,去荔浦仓库!”龙澈交代完毕,又立刻通知警方,报了警。
车子重新启动,急向前,朝目的地飞奔而去。
g市城郊某一废墟。
童雨菱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长时间,由于肚子饿,还有肚里宝宝的折腾,让她总算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被一股刺鼻的汽油味熏得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柳眉微微地蹙起,她缓缓睁开眼睛,现眼前一片昏暗,继而,她沿着那微弱的光线望去,看到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桌上放着一盏煤油灯,朦胧的光线正从它出。
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做梦?她压住心里的纳闷和不适,开始环视整个四周,现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旧房子,墙壁灰白,窗户紧闭,yin森昏暗,乌烟瘴气,没有一丝清新的空气。
最后,当她目光触及那个熟悉的人影时,重重呆住!
“终于醒了?”邪恶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那张原本艳丽的容颜此刻却甚是扭曲可怕。
“程......程嘉雯,你怎么也在?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把我带来的?”童雨菱渐渐稳住心慌,一边询问一边努力追忆。
她记得,早上从停车场搭电梯回办公室的时候,电梯刚启动,便觉鼻子下方传来一阵迷香,而后失去知觉,莫非......是程嘉雯把自己弄晕,带自己来这里?
“这地方不错吧?等下会是我们的葬身之地。童雨菱,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有机会一起死,你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程嘉雯邪恶的笑声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显得格外yin森,她在童雨菱面前蹲下,强力抬起童雨菱的下巴,尖锐细长的指甲故意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红色印痕。
童雨菱甩一甩头,尽量平静地道:“程嘉雯,你到底想干嘛?还有,快给我松绑!”
“松绑?好让你逃跑出去?童雨菱,你省点力气吧,这里不说是人,就连苍蝇也无法出入!”程嘉雯修长白皙的手,自童雨菱的下巴抽离,滑落到童雨菱高高隆起的腹部,继续恶毒诡异地道:“呃,刚才还数漏了一个人,不只是我们两个,应该是三个!”
童雨菱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四周,确实,这间房子在程嘉雯的有心布置下,根本无孔可入!
怎么办,难道真的就这样死在这里?闻着越来越混浊的空气,还有腹部不断传来的宝宝的踢动挣扎,童雨菱心急如焚,不知所措!于是,她只能靠着最后一丝希望,张嘴大喊救命。
“留口气等下呼吸吧!这里方圆十里没人出现,你喊得再大声,也没人听到。或者......或者龙澈能听到?噢,对了,他好像正赶过来,不过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等他抵达这里的时候,迎接他的会是一片熊熊火海,或者一堆废墟!”程嘉雯开始站起身来,走到那盏煤油灯面前,拿起一根细棒轻轻挑拨着灯芯。
童雨菱更加无助,看着程嘉雯,试着规劝:“程嘉雯,或许你曾经罪大滔天,可是只要你肯改过,你将来还能重新来过。你......不如去自吧。只要你是诚心诚意,政府会酌情轻判!”
“从头来过?酌情轻判?你是说,免我死罪,让我一辈子在牢里‘无忧无虑’地吃政府提供的免费饭?”程嘉雯回头,冷哼。
就算黑道的人相信她,肯放过她,可单凭贩毒、劫持人质、拒捕、开枪打警察,这种种罪名,都足以让她被判死刑,或者最轻也会禁锢终生。
呵呵,她程嘉雯是什么人,她是宁愿死也不会在那种非人的地方苟且偷生!
“不错,你是罪该致死,那我呢?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还有我肚里的孩子,她也是无辜的,她欢欢喜喜地期待着这个世界,难道你忍心剥夺她的权利?”傻傻的童雨菱,尝试着用仁慈来打动她。
可惜,童雨菱根本不知道,程嘉雯这种人,已经毫无良知可言,在她程家破产,饱受种种痛苦和折磨之后,她的良知也随着消失。
她离开了破台,再次回到童雨菱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瞪着她,眼中尽是怒恨和愤慨,“跟我无冤无仇?哼哼,童雨菱,你是我程嘉雯这辈子最大的仇人,如果不是你,我程嘉雯就不会落到现在这种田地!!!还有你肚里这个野种,她更不是无辜,因为她父亲是龙澈,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要怪,就怪她投错胎!!!”
看着似乎了疯的程嘉雯,童雨菱浑身颤抖,然而腹部不断传来的震动,让她没有太快放弃,她苦苦冥思,继续思索着怎样才能说服她。
“本来,我和龙澈走得好好的,我们相爱了6年,是你!你勾引他,让他迷失了心智。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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