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开,别用那下流的东西顶着我。
语带轻嗔,脸泛羞红,拓跋虎魂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笑着把唇贴上他的耳朵,呵一口气:玉言,我们做吧边说,还边弓起腰,用发硬的地方,在夏玉言下身要害处用力蹭了几下。
不要夏玉言立刻把他推开,只是胯下已有所反应,微微地热了起来。
你总是不要。拓跋虎魂立刻便再次把身子贴上去,把他拥着,玉言,反正我们已经亲过很多次了,让我做吧我会温柔一点。
不行。夏玉言还是拒绝,用手撑着床,试图将身子翻过另一边去,拓跋虎魂立刻把他拥得更紧,脸色沉了下去。
你为什么总要拒绝我一定是还想着那个女人我不准
几句话语调极是凶狠,夏玉言倏忽受惊,浑身一颤。
你你就只想要我的身体夏玉言心中又气又恼,连声音也颤颤抖抖。
细细的颤抖从他身上传来,拓跋虎魂登时醒悟,忙不迭把用力抓着他的手放松一点,不是当然不是了
夏玉言气得鼓起腮帮子,抿着唇,不肯理他,拓跋虎魂抱着他柔声说:是我不应该对你粗声粗气,我是个粗人,你别与我一般见识,
拓跋虎魂赔尽不是,夏玉言的气总算下了,把咬着唇的牙齿松开,轻声说:你是个色鬼,只想着下半身。
是是拓跋虎魂连连点头,拍一拍他的背,同时,还是不肯死心地问。
当真不可以做我憋得很辛苦
他说得直白,夏玉言听见,连耳朵尖也红透了,垂着头,低声说:你你就不会自己发泄一下吗
玉言,你太残忍了吧。拓跋虎魂苦笑。
自己发泄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主意,他曾几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
夏玉言也知道自己的提议很糟糕。带着歉意地笑一笑,把头埋进拓跋虎魂怀中,迟疑片刻后说,至少,也要等我和翠姬之间的事交代清楚,之后才才
他越说下去,声音越小,拓跋虎魂半晌后,才明白过来。心中的不悦登时化为舒畅,兴高采烈地拥着夏玉言亲个不停。
夏玉言满脸羞红,象征性地推拒几下后,便软着身子放任他抱着亲吻。
新房总是布置得华丽喜气,大红的双禧剪纸贴在窗上,彩球高悬,两支儿臂粗的龙凤烛燃亮一室,但纵然布置再美,也不及坐在梳妆台前,穿着绣金霞帔的新娘子。
青丝未梳,流泻如水,唇点朱砂,双颊抹着胭脂桃红,在红烛映照下,更见玉脸如花,美艳无双。
与那双明媚杏眼相对良久,坐在轮椅上的夏玉言紧张地抓着用金线绣着桂花的衣摆,深深吸一口气后,才问:翠姬,你过得好吗
翠姬只是点点头,简单地回答一个字:好。
看着那张装点得完美无瑕的脸孔,夏玉言总觉得心中有所不安,想一想后,又问:你真的要嫁给孟太平,你知道他是虎人吗你爱他
如果,我说我不是自愿的。玉言,你会怎样做翠姬缓缓说着,乌亮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夏玉言,眼神中暗藏期待,垂在身侧的手,也悄悄地紧张地攥成拳头。
我夏玉言下意识地张开唇瓣,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若非自愿,今天的喜宴当然要取消。但之后呢夏玉言发现,他竟然无法断然道出答案。在他迟疑之间,翠姬已经失望透顶,朱唇抖了抖,双颊虽涂有胭脂,依然难掩苍白。
见到她的神色,夏玉言亦自感羞愧,咬一咬唇,下定决心,若你是被逼,那我们就一起逃走,若逃不了,大不了死在一起。
不必了翠姬摇摇头,转身,看着铜镜,拿起象牙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长发。说,我是真心要嫁给孟郎,他对我很好,根本没有必要逃走。
夏玉言看着她充满拒绝意味的背影,沉默半晌后,问:翠姬,你恨我吗恨他连累她,恨他令她流落异地。
你为什么觉得我恨你
十多天来,你都将我拒于门外,到今天才肯见我。事实上,在到达岩堡的第二天,他就告诉拓跋虎魂,他想见翠姬了,不过,传话的人总回复说,翠姬不想见他。
为什么你觉得是我不想见你,你不认为可能是那个男人,不准我见你吗
翠姬,我
夏玉言还未说话,翠姬已抢先说下去:玉言,你比之前丰腴了,脸色也很红润。听说你正沉醉爱河之中,一定很快活吧
她的话像长着刺一样,刺得夏玉言心中发痛,羞愧地垂下头去。
你竟然真的和他他与拓跋虎魂间的事,翠姬虽然听说,但本来只是将信将疑,这时见到他的神色,才真正相信了,震惊得连手中的梳子也拿不稳,咚的一声掉到地上。象牙在青砖上碎开,迸裂,看着那细细的白色碎片,夏玉言觉得有点儿难过。他是个老实人,立时便觉得自己错了。
对不起,翠姬轻声道歉,温文清秀的眉眼带着羞愧,低垂下去,半晌后,又抬起来,用带着决心的语气说,他是很坏,但也对我很好,翠姬,难得你另有如意郎君,我我想和他在一起。
随便你
翠姬,我夏玉言正想再说什么,本守在门外的两个丫环突然走了进来。
夏少爷,吉时快到了,我们要为三夫人梳头,带上凤冠,否则就会误了时辰了。
夏玉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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