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除却像没有听见,眼睛还是看着窗外,手插在口袋里,动都没动。
他慢慢的抽完那根烟,才转过头来,看着黎尘更的眼睛,说:“黎尘更,你知道你最大桎皓是什么吗?”他停了停,然后在黎尘更偾怒的眼神下继续说道:“是自大,该死的自大。你觉得你很伟大对吗?妹妹的婚事要管,朋友的身体要管,你是不是还要管我程除为什么不爱你?”
黎尘更从他开口那一刻便闭上了眼睛,她别过脸,淡淡的听完他说的话,手指指着门,一字一句道:“程先生太看得起我黎尘更了。不过,现在请你出去。”
她的手在发抖,倔强的指着门口,没有看程除。
这个男人,是魔鬼,他不开心,而她惹到了他,她就不可能能开心。
程除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黎尘更,容我提醒你一下,这里是我家。”
黎尘更这才想起,她坐的这张床是程除的,她的衣服甚至还是乱的,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衣冠楚楚,刚才抓着她的头发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她好像是自已送上门来的,为了什么呢?
让她想想,哦,好像是为了,她忘了,好像又没忘。
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她也不记得了,似乎,她跟程除一见面就是争吵,甚至动手。偏偏连这种靠近,她都舍不得不要。
呵,想来觉得可笑,不过,她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穿好衣服,滚出这里。
可肌肤上的热辣辣刺痛感还很强烈,清楚的提醒着刚才程除是怎么对她的。
他好像把她扔上床,压着她的四肢,啃咬她的身体,手里揪着她的头发,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表情很冷,眼睛里带着鄙夷,撕扯她的衣服。
黎尘更当然也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两人动手动脚,谁也不肯服输。
直到陈晓许的那通电话,他才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甚至还能跟陈晓许开玩笑,谁都听不出来,她刚才经历什么事情,有时候黎尘更自已都很佩服她装的那套。而程除把手机交到她手上的那刻起,就不肯面对着她。
黎尘更觉得他是不敢,他不敢听到那边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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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尘更最自豪的事情,就是不管她处在何时何地,永远能保持最完美的微笑。
现在也一样,她笑的像个女王,提过手提包,再关上门的最后一刻对程除说:“陈晓许的身体我可以管,顾贰可以管,甚至是温玉华都可以管,可偏偏就是你管不到,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恨啊?爱的人不爱你,这种痛苦,我以为程先生早就尝过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她没兴趣知道程除的听完这话的反应,因为她不用看就可以猜得到。
她跟程除是同一种人,嘴硬,就像她对黎尔更说的那样:“吃不下的东西,就别去惦记,吃坏了肚子受苦还是自已。”你看,她就是这样,嘴上说一套,做起来又是另一套。
矛盾。
自讨苦吃。
黎尘更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程除产生这种感情,明明,她很不喜欢这个男人,像从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已,让她有一种想要打碎他的冲动。
可偏偏又控制不了自已想要见到他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只是想要听到陈晓许的消息而已,她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任他羞辱。
他说的没错,黎尘更是自大,而且还自私,她想做什么,就会去做,只为自已高兴,受了伤那又如何,大不算回家自已舔伤口。
她不像陈晓许,太会保护自已,她就是如此的矛盾,如此的犯贱。
可偏偏,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程除不爱她,她从开始就知道。
而且,她没有把握能让他爱上自已,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已的心伤透,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黎尘更有种独一无二的乐观。
她相信,死后重生。
不是有句话叫做:“二十年后,又一是条好汉吗?”她现在对程除就是抱着这种心态。
你伤我。
你嫌我。
你不爱我。
我痛着。
我受着。
我爱着。
没关系,有什么来什么。
等我不爱你的时候,那就对不起了,一一讨回来,一丝不落。
黎尘更整理好情绪,又是脸带着笑走出了小区。
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挡者,杀!
第四十三章
没关系,有什么来什么。
等我不爱你的时候;那就对不起了;一一讨回来,一丝不落。
黎尘更整理好情绪;又是脸带着笑走出了小区。
面朝阳光;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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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尘更没有再回头去看窗外上的程除,她脸带着笑;腰挺的笔直,一步一步;离开。
程除还是保持刚才在窗口的姿势。
他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
他的眼睛里一片红色;有火焰在燃烧;抽了两口烟;掐掉。
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程四,地址?”
电话那边是个男人,嗓音里带着尊敬,他想了想,肯定的说:“在温哥华的一个小镇,几个小弟在盯着。”
程除看着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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