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碰巧在这里见客户。”蒋英崎的表情并没好多少:“你怎么了,要不要找医生。”
“早上没吃饭,胃病犯了。”颜采胡乱找了个借口:“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我还约了别人。”
“你等等。”蒋英崎却说:“我马上回来。”说完转身小跑着走了,颜采不明所以,估摸了一会,还是站着没动,平复了片刻情绪后,取出小化妆包开始打理刚才变得狼狈不堪的大花脸。
蒋英崎并未食言,才五分钟不到,他便回来了,端着一杯密封好的豆浆和一小包用牛皮纸袋装着看不出牌子,却明显价格不菲的酒店专供手工饼干。
“既然胃不好就别一直饿着,客户还在楼上等,一时我也只能找到这些。”他把东西放在洗手台上,对颜采欲言又止,隔了一会,或许觉得洗手间门口并不是一个适合谈话的地方,又或许楼上是不想让楼上的客户等太久,他只是叮嘱了两句,又匆匆去了,只留下三个字:“再联络。”
颜采等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电梯里才从洗手间迈出来,她给乔宇川发了条短信询问情况,对方却很快打了通电话回来,电话里乔宇川的声音透着雀跃,他说事情一切顺利,并且还见到了顾琛,诸葛亮亮让他下午继续留在那里,目的是为了能更好的和天王合作新单曲有必要在正式录制之前让两个人的声音先稍许磨合。
挂断电话,颜采随手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对司机报出公司的地址。城市主干道长年累月的拥堵让每一辆车步履蹒跚,司机打开收音机,电台里正因惠特尼?休斯顿去世而放着怀念特辑,《lu》高亢的音调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颜采抿了一口豆浆,温暖甘醇的液体流进她的胃里,将之前不适的感觉一扫而光。
豆浆很好喝,或许能在五星级酒店里供应也不是没有原因,颜cǎi_huā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时间喝完了那一大杯差不多六百毫升,彻底打开食欲后,又从包里翻出那袋牛皮纸包着的饼干,饼干们小巧而又精致,或许还很美味,可惜她只咬了一口,就默默放下。
糕点师明显是按照西洋人的口味来烤制这些小甜饼的,每块里边都加入了浓厚的焦糖,那总甜到骨子里的感觉与嘴里豆浆残留的香气完全不搭,他又在袋子里翻了翻,企图找出另外一种口味,很快就从皮包的最底层,翻出了一块用塑料膜密封起来的三角形饼干。
饼干的造型也很新奇,像两块牛角拼在一起,她将饼干咬下一半,入口是葱花的香味,然后她看见了夹在饼干里的小纸条。
她这时才想起为什么对这种造型的饼干很熟悉,原来这是一块签语饼,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曼哈顿那些中餐厅总喜欢在客人用餐之后送上一块,掰开之后,能在里面发现一张写一两句笑话或者谏言的纸条,让人开心或者发人深思。
她将纸条抽出来,看见上面用漂亮的花写体写着“u。(请相信爱就在你身后)”
“lu……”收音机里惠特尼的歌声也到了高峰。
颜采回头看了一眼,背后除了一直蜿蜒向远方的车流,什么都没有。
她把纸条揉成一个小团,打开窗,扔了出去。
“我赌一年份的彩妆,那个蒋英崎对你有意思。”文瑾把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女按摩师正双手连挥在她抹满了精油的背上噼里啪啦拍个不停。
两周以后,颜采和文瑾约在城郊一家刚开业的顶级温泉会馆,所有费用全免,因为文瑾有这里老板给的特别优待,只为了让这家新店能在他们的杂志上有块好点的地方登几张漂亮的照片再搭配一些画龙点睛的文案。
“他们那样的公子哥一般都喜欢年轻漂亮又不懂事的小姑娘。”颜采敷衍似地应了一句,忽然皱皱眉,站在她身边的按摩师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忙不停道歉。
“你不要太小看蒋英崎,我觉得在你们那个圈子混的人,应该比我们这个圈子对他了解得更多。”文瑾扭过头:“蒋英崎二十三岁就开始接受他们的家族产业,从最低的助理做起,二十五岁就成功进入董事会并且无人反对,足以证明这人有多么出色的商业头脑。”
颜采附和道:“我跟他合作过,当然知道他很出色。”
“所以说这样的人才不会像暴发户家庭的富二代一样找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不然日子会过得很糟心。”文瑾随手拿过一边的财经周刊,翻了几页,整版打开亮给颜采:“你看,前几天蒋氏又收购了好几家快要倒闭的副食品厂商,看样子是要再度扩大家族版图,照这个发展架势,我看最晚明年,蒋老爷就会完全退下来把所有的担子都丢给他那个出息儿子了。”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蒋家族长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他早就公开了对未来儿媳妇的要求绝不是门当户对,而是把怎么当好蒋家的贤内助和左膀右臂放在第一考量的位置,这就是为什么蒋英崎都二十九岁了,名正言顺交往过的女朋友才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刚好又曾经是他最得力的下属。”
颜采好奇道:“下属,兔子不是不吃窝边草吗?”
“如果这只兔子的窝边草三辈子都吃不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文瑾隐晦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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